温婉的女子不是应该矜持又羞涩吗⊙︿⊙
“师娘。”过道上,迎面走来一个帅小伙。
“陈皮,你去你师傅那儿看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这是小六姑娘,新认识的朋友。”丫头笑意弯弯。
陈皮见丫头这么高兴,也跟着笑了笑,随即沉着眸子看了一眼老六,退了下去。
老六觉得那一眼很有敌意。
丫头的闺房里。
丫头拉着老六坐下来,倒了杯茶,老六一喝,却是冰凉的,回头看见丫头坐下来的时候僵了一下,似乎身体有疼痛的样子。
老六太过熟悉这种姿势了。
当年熬了三天夜,腰就僵地和石块似的,加上她当时起身太快,“旮旯”一下,就把腰折了。
#那些年我心爱的肾所走过最漫长的夜#
“夫人腰痛?”她随口问了一句,放下了那凉透的水。
丫头些微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小六懂医术?”
老六摇摇头:“不懂,就是以前曾经腰痛过,所以知道是什么感觉。”
丫头看起来有些失望。
老六看着她微垂的双眸,有些疑惑:“夫人经常熬夜?”她抬起眼来,亮晶晶地看着老六,像是在控诉她之前说的不懂医术。
老六无奈一笑,腰痛就那么几个原因,不是坐久了就是做久了,二爷温温柔柔的,总不会是个床上猛虎吧→_→
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家,就是不懂绳命的可贵啊~
“咳咳,我有些好奇,夫人为何好像一见我就有些自来熟似的?”老六是个直爽人,直接就问了。
而且听丫头那话“难得有个可以说话的。”听起来简直就是大写的寂寞啊。
丫头愣了愣:“自来熟?”
“就是……一见到我就觉得很亲切很喜欢?夫人是觉得我特别得眼缘还是对别人也是这样?”
丫头想了想,回道:“还真是……虽说也有佛爷的缘故。”
老六正纳闷这和张启山有什么关系,却见丫头朝她面前凑过来,闻了闻:“就是觉得,你身上的气味很舒服。”
老六愣了愣,气味?什么气味?烤肉串的气味吗?
她想起每天都过来买烤肉串的陈皮。
“可是夫人每日都要吃的烤肉串?”她反问,见丫头露出喜欢的目光。
“是啊,陈皮那孩子,不知道哪里买来的,味道极好,而且吃了以后,总感觉人也精神多了……”丫头笑眯眯的。
老六正琢磨或许是因为肥肥兔身上的灵气起作用,可是也没明显到这般程度,不然她早成了大街上围观的活化石了。
“那就是我开的铺子,陈皮每日可是早早的,天一亮就来排队买了,看来也是十分孝敬你。”她毫不犹豫地下口夸了一下。
丫头笑得十分欣慰:“是啊,陈皮是个好孩子……”
说曹操,曹操到。
老六看着从门口端了一碗什么东西进来的陈皮,此刻他看过来的目光已经柔和了许多,老六暗自抿唇笑了一下。
这小屁孩,早就看见影子了。
“师娘,该喝药了。”
陈皮放下那碗,气味扑鼻而来,丫头皱了皱眉,但还是端起了碗。
老六好奇:“夫人身体不适?”
丫头笑笑:“老毛病了。”
喝了几口药,她咳嗽了几声,又喝了一大半,才放下碗。
陈皮端着那碗正要退出门,丫头却开始狂咳嗽起来,捂着嘴巴的帕子顿时被染了一层血。
两人纷纷大惊失色。
“师娘你怎么了!?”
“师娘!”
“你……”
“好了,别摇了,你要摇昏她啊。”老六虽然也被吓到,但看见陈皮扶着丫头的肩膀一阵猛摇,顿时惨不忍睹的拉开了他。
“去烧些热水来。”她冷下声音,吩咐了一声,取出一颗固本培元丹给丫头服了下去,手指放在她鼻尖一会儿,才安心地收回了手。
“没事了…你还不去?”老六严厉起来的时候,其实也是挺唬人的,此刻见丫头的气息平稳了许多,顿时也是松了口气,感激的看了一眼老六,跑出去烧水了。
房里抱着昏迷丫头的老六却深深皱起了眉头。
要说先前她还疑惑,这下却是知道丫头为何对肥肥兔气息那么敏感的原因了。
确切的说,是那些灵气。而吃了不少好东西的她,自然身体里也比一般人多了几分灵气,然而这种灵气对于一般人来说,是感受不到的。
只有丫鬟这样的,濒死之人,食用了富有灵气的肉,又非常想活下去,身体才会自发地对有灵气的东西有亲近之意。
再加上给一般人吃来只有强身健体作用的固本培元丹,到了丫头嘴里却有令她从气息奄奄到气息平稳的效果,足以说明她如今身体情况的危机了。
#随时都会狗带的节奏啊#
作者有话要说: 哭哭哭大哭!!写了好长的小剧场一个手滑没了我要哭晕倒在大地怀里( ?????_????? )……(?°????????ω°????????`)
and本来很困的我居然失眠了,非常的不开心……提前把写好的给你们发出来好了,不等明天啦!
快来评论里和我聊天!!!
☆、11既来之则安之
抱着丫头,老六愁红了脸。
要说救,也不是没办法,但是这……
“丫头!”一个穿着白衣旗袍的男人慌慌忙忙地跑了进来,老六抬头,看见的正是长得比女人还美的二爷,二月红。
生怕二爷和陈皮一样,拉起人家就是一阵颠,把丫头半条命颠没了,老六赶忙将人打横抱起放在床上。
“二爷莫担心,夫人现下是睡着了。”她起身,示意二月红去探探丫头的鼻息。
他探过后放心了许多,只是脸上还是难掩焦急之色。
“是六姑娘吧。”二月红看了一眼老六,压下了焦急恢复了风度翩翩的模样,只是眼中还是绕着丫头打转。
那八卦里的恩爱有加似乎也没有多夸大的成份。
想到此,老六忍不住提醒了两句:“恕我直言,夫人的身体底子不好,二爷作为夫君,还是不要让夫人熬夜过多,这对她的身子很是损耗。”
不说病症,丫头熬夜,这大冬天的,连她都塞了一件棉裤,结果大姑娘生生一件旗袍过冬,围脖没有,暖手宝没有,暖宝宝就更不用说了……日常喝的水还是冰凉冰凉的。
能活到这个年岁都算她丫头厉害啊。
二爷听了这话却是一愣:“熬夜?”
老六随手拿了帕子沾了点茶水在她脸上擦拭,眼睛底下出现了一抹淡淡的青黑,气色也不如她先前所显现的那么好:“想必夫人为了不让二爷担心,下了很多功夫,但是二爷难道从来就没看见过夫人卸了妆之后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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