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恶分庭抗礼。
不过这次佛爷叫他的事倒是没有那么凶险。
点了点头,八爷一抬头就看见了站在面前的张副官。
“走吧,愣着干什么,你们佛爷不是在等我?”他一颔首,倒是张副官惊讶了一下下,要是换了往日,这小子可是跑得比谁都快的。
他微微挑眉:“那八爷,请吧。”
两人进了车厢,路过一路的棺材和死人,张副官不为所动,八爷却是眉心直跳,就这,还吉凶参半?看多半是大凶加大凶,负负得正了吧!
抬起手,他又算了一卦,可还是之前的卦象,一时之间,困惑染上了他的双眼。
加快步伐,他走到了列车中段,赶上了正在观察尸体的佛爷。
“佛爷,这火车……”
“哦,来了。”张启山正拿着匕首翻开死人背上的破衣裳,每个人的背部都有着一个类似的彩色纹身,还有密密麻麻的黑点。
“你看看……”张启山一边走,一边指着那些死人。
八爷看了看,全部都是面部朝下。
“还有这个。”他摇了摇手上的纸张。
“他们在做秘密实验。”
老八拿起来看了看,皱紧了眉:“难道这些人都是被做实验而死?”
张启山摇头:“不一定,这些应该是押送的人。”
八爷微愣:“押送?”随即想到前面那几节车厢里的棺材,顿时浑身一冷:“那这前面……”
张启山:“应该就是主墓。”
“佛爷,防毒面具。”张副官从侧门进来,拿来两个防毒面具,张启山接过一个,八爷看状也直接接过了。
不过,他显然不是很担心。
张启山望了他一眼,眼中微闪:“你看起来似乎知道些什么?”
八爷不自然地笑了一下:“那什么,我上车前不是算了一卦么,卦象显示吉凶参半,大吉与大凶各占一方,所以啊,我想……佛爷您定是这大吉的贵人!跟在佛爷身边,我还有什么好怕的。”说到这里,他还抛了个媚眼。
张启山忽然就想到了那个女人。
大吉大凶。
半晌,他直接推开了那门,无一例外的,门里也都是面朝下的死人,看起来似乎还曾有过一阵打斗。
而越过这些死人,就是一张铁网,里面是由四根铁链绑住的哨子棺。
“来人,将棺材搬回去。”张启山一声令下,立马有士兵进来搬棺材。
八爷好奇地跟在身后,一路跟回了张家分堂。
而另一边,回到张家别墅梳洗完毕的老六换上新衣服,已经开始吃饭了。
虽然说是为了放在眼皮子底下,好好监视,但既然是带回张家而不是监狱,那明面上就还算是张启山的半个客人,所以宅子里的下人们,对老六梳洗吃饭的小要求也都一一满足。
☆、5WiFi走狗张
吃饱喝足,老六一路从诺大的宅子里散步散到了院子里。
院中对着大门的一尊金佛顿时引起了她的注意,想起那个帅小伙对着那个男人喊佛爷,难不成那还是个信佛的人不成?
老六走近,朝着那金佛下看去,底下深十好几米,这个大佛看起来要做成,也得花上好久时间吧……
“六小姐。”旁边一丫鬟站在身后喊了一声。
老六望过去,看见了她眼里满满的好奇。
她扬眉:“有事?”
丫鬟拿了一件披风给她:“姑娘别受凉了,如今天气还很冷。”
老六看看自己,就是一件裙子打底,忙接过那件带毛的披风。
倒是忘了,长年奔波,她对冷热变得不是那么敏感,在这么个大冬天里就穿一件连衣裙,是有点怪异。
但身体还是暖和了起来,她拥着那毛茸茸的领子,靠在栏杆前:“这佛像是你们家老爷喜欢的?”
丫头脸色微动:“这是佛爷命人从山上的寺庙里搬回来的大佛。”
老六愣了愣,从山上的寺庙搬回来的?这么大?
她又朝下望了望,估摸了一下那尊大佛的大小,感慨道:“你们家佛爷这劳民伤财的本事也真是不小啊……”
没想到那丫鬟竟然一个噗嗤笑了起来:“佛爷可不会这样,这大佛,是佛爷运用了独门秘术搬回来的。”
独门秘术。
老六挑挑眉。
难不成是张家特邀挖掘机么。
不过话说这个年代的搬运技术已经这么发达了?
趁着吃饭的时候,老六已经将她所处的年代弄的差不多了,对比于大种花家,这里大约就是民国时期,但是一些大体走向却又不同,毕竟她的家乡,可没有什么史上闻名的张大佛爷。
老六埋头沉思,别墅大门却缓缓开启,一辆旧式小车开进来,而普及过背景的老六知道,这已经是这个时代最先进最新的小车了。
车上坐的人,正是那张大佛爷。
就是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家里下人都讳莫如深,一点不愿意说他的名字,神神叨叨的。
老六站直,看着那车停下来,帅小伙和大佛爷一左一右下了车,站在别墅门前。
“佛爷好。”院子里的下人纷纷低头问好,看起来对这个年轻人很尊敬。
“小姐可还习惯?”张启山看向老六。
她点头:“还好。”
“……”
“……”
话少的碰上话少的,还真是尴尬。
“你可以叫我老六,或者小六。”听不太习惯小姐这么文邹邹的字眼,老六率先开口,笑容一灿。
“小……六,可方便谈谈?”张启山颔首,小六点点头,跟着他上了楼。
书房里,张启山在沙发上坐定,示意老六坐下,老六看着富丽堂皇直逼宫殿的书房,在沙发上坐下来,提示器却忽然响了一声,她眼神一动,开了系统,却发现——
WIFI竟然连上了!
!!!
怎么回事?
发生了什么?
老六坐立不安,有些激动,张启山看她忽然之间变化的脸色,严肃了脸色问道:“怎么了?”
老六试探性地站了起来,发现那信号又断了,她又坐下,发现那信号又连上了,往左挪挪往右挪挪,均是如此。
一时之间,她奇异的目光飘向张启山……家的沙发上。
只有在这个点,才能收到Wi-Fi信号?
这是什么奇怪地方?
她看向张启山:“额……还不知道这位老爷的名字?”
大概是被老爷两字雷了一下,张启山堵了堵,随即面色如常地回道:“张启山。”
一边说,他观察着老六的脸色。
却见她神情之中不见一丝熟悉,而且表情也不似作假。
看来这个女人不仅不是本地人,也不是附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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