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惊悚。
上一次tardis这样的时候,炸了。
而她和doc则随机掉落在恐龙时代,虽然后来捧回来一个恐龙蛋转了一大笔,但那次经历让她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心理阴影。
“no.no.no!”她感受到手掌里的滚烫,心中怒火迸发。
“混蛋!你跑哪里去了?”
一身格子西装的博士从旁边的窗户伸出头颅来,手上还捧着一碗面:“good noodles!I love noodle!”
老六头顶青筋一蹦。
“你的tardis快要炸了。”她冷冷道。
博士笑了一声,摇头道:“这不可能,我的tardis永远不可能……”
“砰!”一声巨响中,tardis如垂死的老人,猛地停止了震动,但同时从各个缝隙中冒出浓烟。
老六冷笑不止。
博士一脸懵逼:“什么鬼?你对我的tardis做了什么?”
老六瞪大双眼:“我?是你自己的问题!”
这下,博士也顾不了面多好吃,随手往窗户外一扔,沿着窗户边缘就爬上火车顶,身手利落地令张启山侧目。
“我滴个乖乖。”他拿着音速起子一阵乱扫,神情混乱,“看来短时间内我走不了了。”
老六冷哼一声:“让你不信我。”
博士这时候脑袋非常灵光:“难道说……tardis曾经…不对,以后会再炸一次?”
他惊恐又不敢置信?
老六毫无泄密的不好意思,“是啊,咱两还去了史前时代。你还被一只母龙看上了,追了好久,最后又惹上了她的配偶。”
博士几乎要昏厥。
“这不可能!”
老六得意:“最后还是我救了你,所以你得感谢我!”
五十年后会被她救的博士:“……”
“好吧,但是我总会修好她的。”博士摇了摇头,手里还捧着那个面条,一脸意犹未尽地往底下去。
老六目瞪口呆:“所以你就这么不管不顾的,把tardis扔在这里?”
认识他这么多年,老六还是时不时对他的脑回路感到惊奇。
最终博士也没有再去管tardis,火车一路开到长沙,因为尹新月的失踪,众人的气氛都十分低迷。
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北平,几人一下火车就遇上北平饭店一路派来追赶的人。
张副官和陈皮带着两队人马守在火车站门口。
三方人马不期而遇,气氛一时之间显得有些尴尬。
张启山率先站出来,与领头人寻了一家茶楼详谈,老六深知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就带着博士在长沙周边逛吃。
“你到底有没有办法把人找回来?”看博士一点担心的神色也没有,老六心底其实安心地很,认识多年,博士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最清楚不过。
但她就是永远习惯不了他这副永远搞神秘的姿态。
老六想着趁着现在自己对他有所了解,赶紧地坑他一把,怎么着也得找回个场子来。
所以一边逛一边吃,老六发动了自己所有的套路,非得从博士嘴巴里翘出个究竟。
谁知这开门红,变成了开门绿,二人在火锅馆里遇上了另外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博士一下就兴奋起来。
没出半个小时,两个人俨然有成为最佳好友的意思。
“裘德考,英文名eric 。”那个男人是这样向博士介绍自己的。
要说到套话这种东西,老六觉得这个男人心机可比自己来地深沉多。
但更可恨的是,博士面对这个男人说话的时候,显然更愿意付出他的认真和智商。
逼格都不一样了。
老六:“……”怨念颇深。
☆、50The doctor④
两个小时以后。
老六趴在博士怀里睡得一逼,两个外国大男人喝得一脸通红,酒上脸以后嘴巴也开始胡言乱语。
张启山办完事回到家里还没看见老六的时候,脸色就不好了,再查到老刘身在何处时,脸已经黑得跟锅底一样,亲自过去店里见人,看见她扑在别的男人怀里睡得正香,脸色简直恐怖地像要杀人。
“嘿!”博士热络地打声招呼,搂着睡着的老六一晃一晃。
张启山面沉如水地抱过人,拔腿就走。
门边,一路追来的陆建勋与他打个照面,抱拳道:“见过张兄。”
张启山不耐烦转头,扬声道:“正好,裘德考先生与他的友人正好喝酒,我正苦恼没人将他二人送回府上,可否劳烦陆兄一趟?”
陆建勋见张启山竟开口与他求助,顿时新奇道:“有何不可……”
“那就多谢了。”张启山截了他的话,抱着老六坐上轿车扬长而去。
专门为他而来的陆建勋:“……”
一左一右忽然缠上两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陆建勋一身军装被二人“挟持”着,僵着一张脸皮往里拉。
另一边,老六一直沉沉睡到了晚饭前。
暮色降临,她张开双眼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坐起身时发现自己躺在原来的房间里,楞了一下。
“醒了?”男声一来,她猛地惊奇,险险摔下床,摇头一看,张启山坐在老爷椅上慢悠悠摇晃,一双眼紧紧盯着她,身上穿着深紫色的浴袍,里面是深灰色的睡衣。
他手里甚至还捧着一杯红酒。
“你在这儿干什么?”老六莫名其妙,双手往身上裹紧,低头看自己穿着吊带短裤,傻眼道:“我什么时候换的衣服?”
张启山不紧不慢道:“半个小时前。”
老六古怪扫他一眼:“谁给我换的?”
“我。”他平静的脸色不见一丝端倪。
老六傻眼:“你为什么要给我换衣服?!”
张启山挑眉:“你说呢?我为什么要给你换衣服?”
他忽然起身,一手还端着红酒,一张随性霸气的脸却猛地靠近老六,呼吸骤然靠近下,带着酒气氤氲地缠漫住老六的口鼻。
这酒真香。
老六想。
片刻,她后退一步,避免自己成为斗鸡眼,她紧盯张启山的眸:“几点了。”
“六点了。”
“所以……”
“嗯?”他勾唇一笑。
“可以吃饭了吗?”老六舔了舔干涸的唇瓣。
要说张家她最想念的,就是厨子。
张启山;“……”
他眼珠子一动,脸色黑沉沉的:“你再说一遍?”
老六紧张地咽了口口水:“我们可以吃饭了吗?”
张启山黑漆漆的眸子望着她许久,在长久的寂静中,终于幻化成一丝无奈的笑意。
“罢了,谁让我……”后半句他声音渐止,老六没听出来,问道:“你说什么?”
“收拾收拾,起来吃饭。”他低沉开口,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随即将高脚杯放在手边的矮柜上,转身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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