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实话,君麻吕的能力真是好用呢,可远攻可近战,还能出人意料地随意变换,这样的血继界限绝无仅有。
要是能把他……
天天突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然后一脸惊恐地猛甩头。
不行不行不行。
自己怎么可能这样做,这是被赤砂之蝎那个家伙影响了吗!
“天天,你怎么了?”
李被天天的一惊一乍吓了一跳。
“没关系。”天天咬牙切齿。
——自己居然萌生了想要把他做成人傀儡的念头!
可要是师傅在的话,一定会毫不犹豫这样做吧。他向来偏爱具有血继界限的收藏品,况且君麻吕实力高强,能力更是罕见。
要是能把他给师傅的话,师傅一定也会很高兴吧。
不不不不——
天天陷入了强烈的纠结之中。
我爱罗将砂子与硬度最强的地下矿物质结合起来,汇成了一尊胖胖的有点萌的猪,哦不,狸猫的沙像。
“最强绝对防御,守鹤之盾。”
不仅仅是武器的硬度,还必须不断往自己的矛或盾中注入查克拉以持续对抗,两人都紧紧皱着眉头,眉间几条暗色的线条,这又是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
天天紧张地捏紧了拳头,忧心忡忡地关注着两人之间的战斗。与我爱罗对战过的李则坚信我爱罗的绝对防御不会被攻破。
果然,君麻吕的矛碎裂了。
我爱罗淡淡道:“你这个特殊的能力,是血继界限吧。”
君麻吕:“竹取一族……不过现在是我一个人的能力了。”
也就是说,不止是罕见,已经是唯一一个了。
天天眸光一暗。
果然还是不想浪费啊。
“那竹取一族今天就将在这里灭亡。”我爱罗的声音毫无波澜。
“也许会那样。”君麻吕淡然地承认,“我的身体已经不容许我再活下去。但是不会灭亡,因为我不是一个人,为了实现大蛇丸大人的野心,我一直都在努力。这样的我,将会永远留在大蛇丸大人的心中。”
“……被大蛇丸洗脑了,”我爱罗冷漠而理性地指出了事实,同时双手开始结印,“空虚的家伙。”
而且这脑洗得还不是一般的彻底。
君麻吕双眸猛地一睁。
他脚底变成了流沙,拽着他开始下陷,君麻吕拼命挣扎,却越陷越深:“了不起……”
“成功了,”李惊喜,“这次一定成功了吧。”
天天:“……”
李桑怎么你一说这话我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呢。
一个深沉如地底夜枭般的声音响起:“去吧!早蕨之舞!”
饶是淡定如我爱罗,那一刻也变了脸色。
无数粗大的骨头从地底冒出,势不可挡,转瞬间赫然一片白森森的荆棘林。
我爱罗反应极快,迅速用沙云将三人载到了空中。
攻击停止了,四下一片风暴过后的寂静。
“得救了。”李心有余悸,“不愧是我爱罗。”
“我不过是坐在经常操纵的沙上,物尽其用罢了。”我爱罗喘着气,细密的汗滴顺着他白皙的脸庞滑下。
天天抬眸,举目望去尽是破土而出粗壮如树的骨刺,像是光秃秃的白桦林,更像是寒光闪闪的冰锥。
木叶今后的著名旅游景点是怎么形成的,她算是亲眼目睹了。
这一击,君麻吕是倾尽了全力吧。
她心里不禁对这个用生命捍卫自己理念的对手感到一丝钦佩和惋惜。
这个人要是身体无恙,恐怕无人能敌。
“真是麻烦,好在都结束了。”我爱罗道,“他再也不会爬出来了。”
说着,他困惑地将视线投向天天。
对方正轻蹙眉心,瞪着琥珀色的眸子,牢牢盯着下面的骨林,那严阵以待的架势就像是弓起身子准备进攻的猛兽一样。
还没来得及发问,一个噩梦般的声音突然在他身后响起:“我才没被洗脑,大蛇丸大——嗷呜——”
我爱罗&李:“……”
天天一个闪身到了我爱罗身前,就着君麻吕张开的嘴,将满满一瓶药全都倒在了他嘴里。
君麻吕还含着瓶口,但那玻璃瓶……明显已经变透明了。
一句话都没能说完的君麻吕气绝身亡,还保持着想要反击我爱罗的动作,不管是从身体上还是言语上。
“天天,那是什么?”李问道。
“一点小毒。”天天说着,用仅存的查克拉展开卷轴施术。
她看了我爱罗和李一眼,“你们稍微躲远一点。”
天天将起爆符贴在君麻吕所在的骨锥上,爆炸声响起,君麻吕应声而落,直接掉落到了卷轴封印式之中。
“搞定。”天天满意地卷好了卷轴,“这样他就真的不会再跑出来了。”
我爱罗&李:“……”
作者有话要说:
在飞机上闲来无事,看了两集之前下载的博人传。
可能是因为有战国柱斑、四战佐鸣等的战斗先入为主,博人传里的打斗,总给人一种绵软无力的感觉。而且有一种变为青春校园片的错觉?不排除只看了开头两集的原因。
而且,看着博人传,总有一种斑爷柱帝还有佐鸣他们的时代最终还是过去了的悲哀和感慨。
当然严格来说这是观看者情怀的问题,不算是博人传剧情的锅……
第39章 任务失败
三人坐在树下休息。
“不管怎样,终于打败他了。”李笑了笑,随后感慨,“真不愧是我爱罗君呢……”
“不,”我爱罗望着地面,低声道,“我完全被打败了。”
“没有这种事,”李立即安慰,“我的老师经常说,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那个爱管闲事的家伙吗?”我爱罗随口一问。
李倏地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般跳了起来,浓眉竖立,圆圆的眸子严肃地瞪着我爱罗:“他才不是爱管闲事的家伙!是我自己不中用,请别那样说我老师!”
天天敲了一下李的脑袋,示意他别激动,尔后笑了笑:“是,凯老师不是爱管闲事,他是只管李的事。”
我爱罗一言不发地盯着前方,白嫩嫩的娃娃脸上没什么表情,不知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才淡淡道:“你也是这样吗……当感觉到自己所崇拜的人名誉受损时,就如同自己遭到伤害一般勃然大怒。这个人在你心里越重要,便越会如此。”
就如君麻吕,至死都在反驳他。
别看我爱罗现在还顶着一张稚气未脱的脸庞,说话却俨然一个小大人。
“不过……”我爱罗继续道,“对自己来说最重要的东西未必就是正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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