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在贾库住下来,”泽莫道,“你可以来这里找我。”
“认真的?”波环望四周,“除了那些苦行僧我可不觉得有谁还会觉得这个地方宜居——哦,差点忘了,你们原力使用者是讲究修行的吧。”他眨眨眼睛。
“不,”泽莫道,他笑了笑,“只是这里第一秩序的人很少,对我来说相对安全。”
“所以我以后可以来这里找你?”波笑了起来,他拍了拍泽莫的肩膀,泽莫也笑道:“随时可以。”
直到波和韩秋的身影走远,泽莫回头问本:“你呢?”
“我?”本摊手,“我有选择吗?你以为第一秩序的看见我不会给我一枪?”
“所以你要和我一起在贾库待下去?”泽莫问。
“你是真的打算等那些义军?”
“我是准备在这里探讨原力,”泽莫道,“等待那些人不是我的主要目的。”
“说的也对。”本道,他从飞船上跳了下来。
“不过这破烂地方我们要怎么谋生?”
泽莫看向天空,“我记得,”他说,“波说过,这里飞船改造和比赛飞船非常的流行。”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本道,“你在算计着什么,对吧。”
“这个时候我不在算计着什么不是才不正常吗?”泽莫问。
——
“义军没有招揽我,他们对我仍然怀疑。”泽莫道,“于是我将我准备在参加义军的同时进行的计划进行精炼,专一的感知和训练自己的原力。”
他这次和凯洛伦的原力连接上的时候,对方居然不在房间,也不在舰桥上,而是在一个看舞蹈的剧院小包间里,虽然这个包间仍然只有他一个人。
“你的师父当时是如何训练你的?”泽莫问。
“绝地的历史,打斗的技巧,对自己情绪的控制,冥想。”凯洛伦道,“诸如此类。”
“我似乎占有优势,”泽莫道,“介于我没有情绪可以控制,而打斗的技巧也有曾经的经验支撑。”
“斯诺克问我那时在电梯门前为什么离开了,”凯洛伦道,“他也看见了我在走廊时做了什么。”
“你是指用剑徒劳无功的刺穿我的脖子吗?”泽莫问,凯洛伦当然没有回答他。
“所以你是怎么对他说的?”
“我给他说了你的事。”
“你没有。”
“我搪塞过去了。”凯洛伦道,“用光明面诱惑导致情绪不稳定这些事。”
“光明面的诱惑不是凭空而来。”
“我告诉他前几天我看见了我的故人,以前认识的一个同学,那让我的情绪变得不稳定。”
“听见你谈起你的同学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泽莫道,“虽然我浏览了你的记忆,可是你在我心中似乎还是那个从一出生就为第一秩序服务的印象。”
“他相信了?”
“他相信了,嘲笑了我,再鼓励我,说知道我还是太过年轻,这些只是黑暗原力对我小小的试炼,没有任何影响。”
“你小时候不是特别的受欢迎,对吧。”泽莫道,脑海中出现了他曾经在凯洛伦眼中见过的画面,孤零零的教室,孤零零的课桌,孤零零的房子里面一片寂静。
“我从小就知道我有什么不一样,”凯洛伦道,“我没办法和那些人打成一团,我总是想一些漫无边际的事情。我的思绪迅速而杂乱,我学习的速度很快厌弃它们的速度也很快,我看见那些欢笑的人立刻就会联想到那些欢笑背后的一面。”
“从很早我就开始思考一个念头,是否在光明的表面下,任何物体都是黑暗的。光明面只是谎言,黑暗面才是真实的,真实的我们,真实的世界。”
“当你生活中的所有事物的认知界限已经模糊,那光明面和黑暗面有什么区别。而那些事物的认知界限有时只是来源于你所受的教育,那些事物的本质,也许用黑暗来解释会更加的合理。”
“因为你舅舅对你举起了剑,所以你坚定了这个想法吗?”泽莫道。“你信任他,他教导你。但是他对你举起了剑。”
第13章 贾库
“你能否认这个吗?”凯洛伦问。
“不,”泽莫道,“我不能。”
凯洛伦笑了下,冷笑,不过这是泽莫第一次在他的脸上看见除了愤怒和阴冷之外的表情。
“在我二十三岁的时候,”泽莫道,“不会因为一个人的背叛就开始怀疑自己所认知的世界,不过你和我不一样。那时并没有原力或者其余的东西左右我的思想。”
凯洛伦没有说话,泽莫发现前方舞台上的舞蹈演员虽然在动作,整个包厢内却寂静无声。
“我可以教你,”凯洛伦道,“你的天赋很强大,只要加以适当的引导对原力的掌控会变得非常的容易,你自己一个人,很难领悟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前提是我加入第一秩序吗?”泽莫问,而凯洛伦没有回答。
“如果我不加入第一秩序,你就是在为敌人增加战斗力。”
“可义军并没有招揽你的意思。”凯洛伦嘲讽道。
“只是还没有到时机。”泽莫回答。
“那么什么时候是那个时机?”
“你能知道你的未来吗?”泽莫反问,“黑暗或是光明。”
凯洛伦沉默了很久。
“我不能。”他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明白只要我活着,我就会试着去寻找他们。”泽莫道。“而只要你活着,你就总需要在黑暗面和光明面之间做一个最后的抉择。”
“为什么你不和我站在一起?”凯洛伦问,“我们因为原力连接,我相信我们之间一定有什么共通的地方,有某种来源于原力的联系,如果原力都想让我们待在一起,为什么你不和我站在一边。”
他注视着泽莫,泽莫不能感受到,但是他能够察觉到凯洛伦的表情,很真诚,掺杂着复杂的期待,还有一些别的。
“凯洛,”泽莫道,“就算你清楚这一点,但有时候你还是会忘记,实际上我没有任何感情,对吧。”
“你没办法用这种充满情感诱惑力的东西改变我的主意。”
凯洛伦的神色渐渐的改变了,重新变得冷漠,接着他把面孔转向正在跳舞的演员。
“一旦我找到你,”他道,“我就会杀了你。”
“你会吗。”泽莫用陈述句反问,而凯洛伦如同他猜想的一样没有回答。
“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有很多的玩伴,我那时算是一个孩子王,热爱和村子里的孩子一起恶作剧,偷别人家的玉米烤,大夏天在村子里的水塘里打水仗,把别人扔进去,”泽莫开始回忆自己泛着光的童年,“后来,在我十八岁的时候,战争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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