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影视同人)综影视救渣记_嘿嘿呦【完结+番外】(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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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琬叹了一口气:“但是这种情况只是那些狠厉聪慧的,可怜那些善良温婉而又真正遵从三从四德的女子,若是寻不得良人,又不得夫婿喜爱,这日子如何过的下去,再被夫婿的得宠姬妾冷嘲热讽,暗害几番,自己在女戒之下又不能抛头露面,没有经济来源,离不得龙巢虎穴一般的家,郁郁不得中之下,若不是内心坚韧之人,怕是在这时代只能三尺白绫悬梁而去,盼着结束这些苦难。所以说这班昭在他人眼中是有才有德的完美女子,是世上所有女子的典范,可在我看来,她只是一个可怜到可鄙的女子,甚是是个将女子压抑到最底层的罪人,她爱夫爱家,将自己低贱到尘埃里,却不该写下这女戒一书,让其他女子也低贱到尘埃里。”

  不知是俞琬的哪句话触动了马文才,良久之后他才嗤了一声:“我倒是不知祝家公子竟是对内宅之道如此了解,据我所知,祝员外似乎只有一妻,并无姬妾。”

  俞琬没有任何忌讳的说道:“那是,我父母夫妻恩爱,对子女爱护有加,是难的的安稳之家。若是遵从三从四德,将祝家产业交于我家爹爹打理,不出半载,我祝家硕大产业,必将散尽,所以,我才认为这三从四德不是什么好东西。更何况三从四德往大了说,于国于民发展颇为不利。”

  马文才撇了俞琬一眼,讥讽道:“呵。这女子三从四德在你这里倒上升到国民之上,你倒是说说看,这三从四德从哪里不利于国民发展。”

  俞琬笑道:“对于男人,婚姻不过是传宗接代和本能欲望的满足的法定程序而已,而女子,不过是个悲哀的生育工具,她们婚姻不能自由选择,在接受女戒三从四德开始,她们便没有了独立人格,她们失去了自我,失去了做人的权利,说到底,不过是夫家财产的一部分而已。”

  “那些不得夫家喜爱的女子?面对磋磨迫害,只能忍气吞声继续自己的不幸。她们的惨剧却被众多男子视而不见,女子又能如何?难道对老天爷哭诉,对不起,我生而为女,是我的错,所以,这一生才不得自主自由!”

  “这不过是人性最善良部分的缺失而已,身为七尺男儿,却不能正视女子,任由她们屈从挣扎在三从四德的深渊中,君子,何为君子?仁义礼智信,将女子禁锢在深宅后院,将自己喜乐强加于女子身上,视为生育机器,不尊不重,有何恻隐仁德?!”

  “对人义气,对妻苛刻,‘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刘皇叔这一话真真让人恶心,发妻一人,白首不相离,对这样的人却能说衣服破了安可续,何来义!”

  “尊卑长幼有序,处事有规,□□不犯,不败人伦,以正为本,发为恭敬之心,斋庄中正之态,礼也。将女子视为私有物,深索宅院,如饲养猪狗畜生一般,呵,对人如此,也配谈礼!”

  “明白是非、曲直、邪正、真妄,即人发为是非之心,文理密察,是为智,就说谢先生一人,才名远播,品质高洁,有何担不得教习一职?似王蓝田,智在何处?”

  说到此处,看着马文才忽然冷厉的神色,俞琬想到他之前也是反对谢道韫讲课一流,转移话题笑道:“再者来说,西晋如何灭亡?虽有上位者统治失利,也不乏汉末三国争霸,连年征战,男子消耗死亡,军力不足的原因。女子呢?在三从四德之下,目不识丁者众多,没有主见无法保护家庭报效国家,即使富有学识又如何?父母安在的谁会让女子抛头露面撑起家?五胡乱华?!胡人女子,骑马打仗,外可御敌,出谋划策,决胜千里,内可持家,保护家中老少。若我华夏女子如此,怕是要组起一只娘子军保家卫国了!”

  “更何况说到底,这些女子的三从四德其实和男子的三纲五常是一样的道理,不过是上位者对百姓进行的一种愚民政策,让百姓安分守己,认定统治者天定不可违逆,不去反抗统治而已!”

  “若不是如此,恒灵二帝失道失德,百姓民不聊生,压迫至此,曹公要‘挟天子以令诸侯’,刘皇叔还要打着恢复正统的口号?不过历经数百载的奴化,如是而已!陈胜吴广还能言‘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到我们这里便是天定天命?!在我看来‘人本无贵贱之分,庶人可以言贵,侯王也可以是贼。’所谓士族贱民,不过是害怕被推翻而已!”

  马文才瞪大双眼,怒声呵斥道:“此话狂诞,不可多语!”

  俞琬笑了笑:“文才兄勿恼,这等离经叛道之言我哪里敢对别人说起?只是文才兄一人而已!”

  马文才看着俞琬沉默良久,方才说道:“看在你颇为信任本公子的样子,本公子郑重提醒你一句,这等狂言乱语不可向外人诉说,这是惹祸之言,别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我今日没听过这些,你也从未说过什么。”

  闻言,俞琬不禁安心的笑了笑:“那是当然,多谢文才兄忧心于我,文才兄如皎皎明月,才不会与我计较这些,我才能毫无顾忌。”

  马文才一瞪双眼:“就你这些,还是顾忌些好,本公子会忧心,本公子只是怕你这等狂言流露在外被牵连到而已!”看着俞琬尽在不言中嘿嘿直笑,心下一恼,收拾床铺倒头就睡,俞琬倒也不再说些什么,转身收拾坐榻。

  第16章 你疯了

  “喂!起来了!”马文才不耐烦的踢了踢俞琬睡着的坐榻旁一脚,“去上课!”

  俞琬睡眼惺忪的看着一身武装的马文才,拉着被子蒙住脑袋迷迷瞪瞪说道:“我再睡一会儿,一会儿。”

  马文才伸手拉开俞琬的被子,“都什么时辰了,还睡什么睡!”看着衣衫完好的俞琬不禁奇怪道:“你休息不更衣?!”

  俞琬呆呆的坐起身,“这样比较方便。”

  马文才忍不住无语了一下,“快点收拾,上课去!”

  俞琬整理一下睡得有些折痕的衣袍,拉过放置在一旁的外袍穿上,看马统帮自己打来洗脸水,银翘在一旁举着漱口杯,末粉,脸上带着些许焦急时猛然醒神,瞪大双眼看向一旁等待的马文才讶异道:“文才兄,你要和我一起去上课?!”

  马文才冷哼一声,似笑非笑问道:“怎么?祝公子不愿与我同行?!”

  俞琬闻言,立刻摆出一张绚烂笑脸道:“哪能!这不是太高兴了!”

  马文才淡然催促:“那还不快些收拾,你打算让我等多久?”

  俞琬洗漱完毕之后嘱咐银翘和英台说一声与马文才一同上课,不用等自己,待银翘出去后,俞琬方才走到屏风之后换上骑射服,对着马文才笑道:“也不知今日武艺课,谢先生又是如何的出神入化呢!”

  马文才收起手中擦拭的弓箭,对着俞琬上挑了一下眉梢,有些不以为意,“你太过推崇那谢教习了!虽说她才华出众,也不至于骑射剑术样样精通!更何况身为一女子,体力本就不如男子,武艺怎会出神入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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