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或者不是,她自己心里清楚!身为下贱,心比天高,连起码的自知之明都没有!啧!”马文才不屑与几人多费口舌,转身离开。
“这个马文才真过分!”小慧拍拍自己的胸口:“心莲姑娘放心,等我再见到祝小公子一定要把马文才刚刚的嘴脸告诉他!”
“可是现在怎么办?”苏安看着谷心莲死死盯着马文才远去的背影,压下一闪而过的疑问焦急的说道。
“当然去找祝公子和梁公子啊!”小慧歪头说道:“不过心莲姑娘不会真的向马文才说的那样对祝公子以身相许吧!祝公子和梁公子都定亲了。”
“小慧姑娘你在说什么呢?”苏安看着谷心莲脸上屈辱的表情心疼极了。
“抱歉,小慧她不怎么会说话。”王兰拉过小慧:“还不快道歉。”
“对不起奥,都是马文才带的。”小慧有些不好意思举起肉肉的拳头。
“没关系。小慧姑娘不是有心的,”谷心莲咬牙笑道:“那我们现在还去找梁公子他们吗?”
“当然啦,不然你怎么办?”小慧说道。
俞琬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她骑着马在草场一圈一圈的跑着,笑的松快肆意。
枣红马仰着脖子打了一个嘶鸣,俞琬摸了摸它的脖子拿着一块方糖放到马嘴旁,枣红马歪头卷进嘴里,欢快的带着俞琬再次飞奔了起来。
“哈哈,大红你还是跟着我吧,让文才看到我用一块糖就把你骗走指不定会恼呢!”俞琬拍了拍马脖子笑道。
枣红马停了下来,将蹄子踩到哒哒作响,完全不怕俞琬手中的马鞭,蹬鼻子上脸的从嘴中喷出‘噗’的声音表示不乐意。
“居然还不高兴,”俞琬翻身下马从袖袋中掏出所有糖,捧在手里举起来在枣红马眼前:“诺,跟着我可是有糖吃的。”
枣红马似乎有些犹豫,它原地焦躁的跺了两下蹄子,伸头就要将方糖咬住。
“不行,不愿意跟着不给!”俞琬连忙将手捂住。
“咴儿咴儿”枣红马对着俞琬抬起头,居高临下的撇过头,一下一下的叫着,似乎在和俞琬理论。
“不行不行。”俞琬故意伸出手在枣红马的眼睛晃了晃,圆而大的瞳孔中清亮的映照着俞琬手中的方糖。
枣红马甩了甩头上的鬃毛,张口咬住俞琬的发髻。
“哎呀!疼疼疼!给你给你都给你!”俞琬连忙将糖放到枣红马嘴边。
“咴咴”枣红马得意的叫了两声,一下将俞琬手里的方糖全部抢走。
站在一边看了半天的马文才无奈笑着的上前:“祝英焕,你才三岁么?和一匹马说什么呢?”
“咦?文才你怎么来了?”俞琬惊喜的转身,却被枣红马叼住衣袖咀嚼。
“大红,你已经把我的糖吃光了!”俞琬只得从马嘴中拽着自己的衣袖。
“松开!”马文才不轻不重的说道。
枣红马登时松开松开已经被它嚼烂的衣袖,安安静静的站好。
俞琬双眼一亮看向马文才:“文才,文才你把大红给我吧!”
“大红??”马文才双眼含笑:“你怎么给它起了这么一个名字?要它做什么?”
“大红看着好漂亮的,给我吧!给我吧!”俞琬眨眨眼睛,她的发髻被枣红马扯的乱遭糟的。
马文才从怀中拿出随身所带的巾帕帮俞琬擦拭着乱糟糟的头发笑道:“我的不都是你的么?瞧你的头发乱成什么样子了。”
俞琬闻言扭头得意对着枣红马笑道:“你看,让你跟着我呢!你咬我头发我就不告状了,我好吧!”
枣红马打了一个响鼻,低下头啃着地上的鲜嫩草叶。
马文才直接将俞琬的头发散下来,俞琬看着马文才好心情的笑道:“你不是在演武场吗?怎么跑到这儿了?”
“我回去没看到你,想你不是在后山就是在这儿,就来看看。”马文才丝毫不提谷心莲的事情。
“奥。”俞琬牵着枣红马,歪着头让马文才帮自己清理。
将近日落时分的阳光如同水流一般淡雅和煦,俞琬枕着马文才的肩膀用手比划着落日,马文才轻轻抚着俞琬的头,看着她慵慵懒懒的样子满足的笑了笑。
第二日弈棋课上,俞琬看着身后空空如也的两个席位,拉着马文才的衣袖悄声问道:“咦?奇怪!英台和梁山伯呢?谢先生的课英台怎么会缺席?”
马文才沉思着放下一枚棋子:“他们两个?我怎么会知道?也许是去拯救众生了。”
“别闹,我说正经的呢?英台不会逃课,梁山伯更不会,总不是出什么事情了吧。”俞琬一边和马文才疑惑的说着一边和走在学子中间看向自己的谢道韫投去一个微笑。
“他们两个不是小孩子,走不丢也出不了什么事!”马文才观看着棋局对着俞琬说道。
“也是!”俞琬看着谢道韫对着她点头,极快的落下一子:“王蓝田似乎在秦京生死后就老实了,大概是有他们自己的事情吧!”
“嗯,这就对了!少管他们俩个。”马文才落子小飞,逃出俞琬布下局势。
刚刚痊愈的陈夫子看着对着谢道韫对俞琬的注视一脸闷气,想上前训斥她上课不专心,又想到自己这条命是被祝英焕救的,气急败坏的瞪了一眼持子低头凝思的俞琬,躬身对着谢道韫笑道:“谢先生,你看这边,荀巨伯这步棋下得不错。”
荀巨伯一脸莫名的看着自己的棋盘,哪里不错了?
英台和梁山伯拿着自己和兰姑娘他们凑齐的金子跑到枕霞楼换谷心莲的卖身契,老鸨的眼神在英台身上打量一圈笑道。
“我们枕霞楼呢,拿着二十两沉甸甸的金子买的是人,麻烦来麻烦去可不是为了让你们原价买回去的,买的姑娘不见了,虽然把她的老娘带了过来,可是那个老东西也没什么用就是浪费粮食。”
老鸨甩着巾帕娇笑:“你们若是认识那位姑娘,就让她自己乖乖过来,省的她母亲一把年纪还要为了她受苦。我们可是有画像的,她再不来我们会把她当做逃妓处理的。”
作者有话要说:
假期去玩,回来接着写
第54章 实在不想起名字
“你们这不是逼良为娼吗?哪有这种道理?就不怕我们告上府衙吗?”英台气急对着老鸨说道。
“这位小公子真是说笑了。我们可是本本分分的生意人,哪里会做逼良为娼的事情?”
老鸨扫视着英台的腰身,将小公子三字在舌尖上转了几转笑道:“白纸黑字卖给我们的是人,这人跑了,还不能让追回来?即使去了府衙也是这个理儿,你说是吗?小公子?”
“可我们现在拿钱来赎,你们不收是何道理?”英台指着梁山伯手中的背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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