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蓝光水母你又立了一功!
——来自苏摩BG篇的强行chun药梗。
指路《镜中蜃》
☆、提亲
翌日大早。
楚暮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人环抱在怀里。
卧槽?
她眼睛一瞪,连宿醉的头疼都顾不得了,忙推开身边人的胸膛,缩进了床角。
“云焕?!”
楚暮终于看清了那人的脸,说话都颤了一颤:“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你记不清了?”他冷淡地反问。
“我…我不知道啊…”楚暮揉了揉脑袋,开始回忆:“我只记得自己喝了酒,然后想在姑娘房里休息一晚…但是为什么…”
为什么姑娘变成了她的小师弟???
云焕不再多说,只径直讲了重点:“烈酒和合和香是什么你不知道?”
“若不是我正巧在醉海轩调查,你要如何收场?”
“你这么胡来……”
云焕原本只想好好训斥她一顿,让她少来这类地方,并且不要乱喝酒,可是没料到他还未再说话,这家伙已经从床上蹦了起来。
“卧槽!!”
反应过来云焕说的是什么,楚暮只能爆。粗。口来掩盖自己的慌乱。
她脑子里此刻滚动着大写、加粗的四个字。
——“酒后。乱。性”。
“烈酒和合和香,是春、春……春yao?”
楚暮显然知道这两种东西掺和在一起会变成什么,她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从自己身体里涌上来的极度疲惫感,还有的四肢绵软无力。
这是……
楚暮当即转头惊恐地盯着云焕,夹带着十分震惊,几乎是大喊道:“我把你睡了?!”
她把小师弟给……睡了?!
云焕完全不知道楚暮是怎么想到这一层上面去的。
他苦笑着看向楚暮,却不解释,只反问她:“你说呢?”
她说呢?
她说什么?
她不知道啊!
楚暮完全断片……只零星地记着些影子……好像她一把抱住了云焕的腰死不撒手?
然后……她皱着眉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记得……似乎,是自己凑上去亲了人家的脖子?
更后面的东西,就没有一点记忆了。
楚暮烦躁地抓着自己的发梢,又抬眼看了一次云焕,瞧着小师弟那张好看的脸,竟然觉得心动无比。
她猛地掐了自己一把。
云焕无奈地看着她,摇了摇头,正想再解释清楚,却被她打断了话。
“我会负责的……你放心!”楚暮咬着唇角,竟然如此说道。
云焕眉梢一挑,原本打算解释的话都吞了回去。
这种误会,正中心意。
他嘴边是压不住的笑,竟是颇为愉悦地答她:“好啊,那你要如何负责?”
“要不我去云家提亲?”楚暮眼睛一亮,忽然想起楚家正在给她张罗联姻对象的事。
“对对对,我明天就让人去云家提亲!”楚暮一下子下了决定,心情都轻松了一点。
原本门阀间的利益联姻,她可不打算理会楚家的安排,现在,可正是最好补救方法。
她酒。后。乱。性。睡了师弟,那么和师弟结个婚——又是‘负了责’又是让她摆脱‘被联姻’,这么想来简直两全之法。
想到这里,楚暮愉悦的心情浮了上来,可是脑子里很快晃过的‘酒后。乱。性’又让她再次懊悔不已。
她不是一喝酒就躺倒不动的吗?
哦,对了,是合和香!
这特么该死的混合。春。药!这特么该死的庆功宴!
楚暮暗自磨牙,云焕看着她轻声一笑,说道:“提亲的事,应该我来。”
“我会让人去楚家的。”
只是中间牵扯了门阀的势力关系,怕是没这么简单可以解决。
“哦,行行行,好好好……”
楚暮一连点头,然后陷入了沉默。
她觉得自己此刻面对云焕只剩下尴尬和不舒服。
毕竟兔子不吃窝边草,虽然小师弟很帅很好看,但是……
那是她师弟啊,她怎么就脑袋一昏把师弟睡。了?
酒是万恶之源!
“这个……时候不早,我去把钱结清,然后我们各自回营再说?”
楚暮只想快速离开此地,而不是坐在床上和滚过床单的师弟尴尬地面面相觑。
可是云焕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
被抓住手的楚暮像只受惊的兔子,一下子又往里蹦了一蹦。
“你这么怕我?”云焕皱着眉,似乎想把实情告诉她么算了,这个不长脑子的家伙。
“不是不是,就是觉得有点不知所措……我现在看着你心慌……感觉自己像个睡。了良家妇男的渣女。”
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比喻?
云焕将她拉近自己,看着她哆哆嗦嗦的样子,只觉得分外有趣,这个一言不合打一架的姑娘,终于有不知所措的时候?
他的视线沉在她还带着些微红肿的唇瓣上,她唇角的细小伤口应该是他昨晚吻得太重所致。
他忍不住问道:“疼吗?”
云焕伸手去触,却被她猛地避开了。
楚暮听完问话,先是完全一傻,她脸色通红,然后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最后支支吾吾地憋出一句,“好像……不怎么疼?”
不是说那什么第一次挺痛的?也许是长期练武所以身体好,对,就是这样的——楚暮暗自得出合理的解释,脸却依旧通红无比。
他们俩说的,并不是一致的东西。
云焕忍不住笑起来,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
楚暮抖了抖,却没有避开,只是拿手捂住了滴血般的大红脸。
他似乎不用再压着心思,然后设计如何一步一步去将她拉近自己,这家伙傻乎乎地径直跳了进来——既然跳进来了,他自然会牢牢圈死。
若想再逃开,绝无可能。
楚暮不知道最终是怎么离开醉海轩的,只感觉整个人浑浑噩噩,不清不楚。
她就醉了一夜,然后居然就这么把自己交待出去了?
恍惚间想起云焕的样子,她骤然又烧红了脸。
小段恰巧在门外,只瞅见楚暮一脸通红地往内堂跑,还生生在门槛处被绊了一脚。
这是怎么了?
云少将不是去找楚少将了吗?
昨天,应该没坏了楚少将的好事吧?
他有些惴惴不安,生怕坏了自己顶头上司的好事,让楚暮记恨他多管闲事。
小段哆哆嗦嗦地等了一天,楚暮都没有来找他兴师问罪,只是一个闷头扎在她屋子里,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楚暮这一扎,接连扎了几天,等她因为要出外勤任务才出屋时,已经是面色苍白、眼带淤青的状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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