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儿,如今正是给念儿解毒的时候,你不要这么任性,先把孩子的毒治好,到时候你带念儿走,我们没有人会阻拦你的。”郭靖说着一把拉起杨过的手。
“郭伯伯,不,我要走,我现在就要走。”
“爹爹,让他走,让他赶紧走。”
“大姐,你这是干什么,杨大哥,你不能走,你走了,大姐的毒就白白受了,你看在她中毒至此的份上,你看在他为你找蜂蜜,被蜜蜂蛰的份上,你看杨大哥。”说着拉着郭芙的手便给杨过看。
郭芙一把抽过手,回身向外走去,没走两步边停下“杨过,我的生死与你无关,你就不能给你儿子留一条活路吗。”说完便径直走了,再未回头。
那一抹淡紫色身影,就这样消失在杨过眼前,杨过大喊一声,转头还是回了自己房间。
从这日起,郭芙便每日给念儿推功解毒,平静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转眼间到了除夕春节,念儿已经满三周岁了,虽然比相同年龄的孩子略显的不足些,但是也是会走走跑跑,会说话唱歌。这天除夕,大家都坐在一起,郭芙安排好了大家,便入得席上,小念儿如今很爱找郭芙,便从丫头身上蹭着下来,跑着到郭芙身旁“我想坐到姑姑身旁“”好的,来吧,念儿,姑姑抱你坐上来啊。“ ”好,今日难得大家聚的这么齐,我们好好的过个年啊,来吧。“黄药师说着,举起了酒杯,接着,郭靖夫妇,杨过,郭芙,郭破虏夫妇,都端起酒杯,饮尽杯中酒。
府外,鞭炮齐响,郭芙抱着念儿,捂着他的耳朵,念儿乐呵呵的看着鞭炮。
“姑姑,念儿想问问,念儿的娘亲在哪里啊?”
这一句话,问的郭芙愣了神,杨过也一言不发,还是黄蓉接的紧凑:“念儿乖,念儿的娘亲不久便回来了,念儿要听话,每天和姑姑好好的玩游戏,这样娘亲就能快点回来。”“奶奶我知道了,我会听话的。”
“过儿,你是不是该给念儿找个娘啊,龙姑娘也走了这么久了。”黄蓉一边给念儿夹菜,一边问向杨过。
是啊,念儿都3岁了,转眼望去,黄药师已进古稀之年之年,靖蓉夫妇也已经到了甲子之年,就连杨过和郭芙也以过了而立之年,大家都老了,破虏也已成家立业,眼瞅就要当爹爹了,自前年念儿之毒已近平稳,一灯大师边带着大小武夫妇,南下大理,老顽童和瑛姑夫妇也回了百花谷隐居避世。
杨过没有答话,只是默默一笑,“这事不可奢求,但看缘分吧。”
一时间大家无语。
☆、再
过了正月,这天郭芙刚刚给念儿推功后,念儿要出去玩,郭芙给他包好了伤口,便放他出去,嘱咐他别跑的太快了,便收拾了下房间,正要出去,却见杨过进来。郭芙往旁边一让,杨过确一动未动,郭芙抬头看了杨过一眼,向后退了一步,杨过还是一动未动。郭芙也不言语,只是站着。“我想和你说说耶律齐的事情。”杨过此话一出,便上前一步,郭芙身形一动,便绕到身后,只是她哪里有杨过快,只听房门当的一声便被关上,
“我不想谈齐哥的事情,你让开,我还有别的事情。”
“什么事情,你每日就这样飘荡过着,觉得挺好的是吗?”
“你让开。”
“我若不让呢?”
“我不想在这间屋子再砍掉你一臂了。”
杨过一愣,若干年前的场景仿佛又浮于眼前,趁着他出神之际,郭芙已然打开房门,
“对不起,我当时不应该打你的。”
郭芙一愣,竟也站在原地未动,“你为龙姑娘做什么都是可以的,打死我,我也应该感谢你,谁让我口出恶言呢。”
“我当时是气急了,你也是气急了,我打你一下,你确断我一臂,我们算是两清了。”
“行”郭芙说着就向外走去
“我想问问你耶律齐的事情。”杨过紧随其后
“我不想说。”郭芙大步流星的走着
两人你追我赶,不知觉竟然出了郭府,到了郊外
“那黑衣人的武功如此了得,连郭伯伯都没有发现他潜入府内吗,连郭伯母都没有发现他的去向吗”
“我不清楚,你若想讨论武功,去找我爹爹妈妈。“
“若是这个人武功如此之高,你怎么只受一剑,还未伤及要害,耶律齐对你何等在乎,他处事何等稳重自持,怎么会抛下受伤的你,出去追一个根本不可能追到的人。“
“他怎么想的,我怎么会知道。”
“老实告诉我,耶律齐是不是去了蒙古,投了忽必烈。”
“早知道他是这样忘恩负义之辈,我当初真应该抓了你,天天折磨你,让你陪上我16年,也不能成全你们二人夫妻恩爱。”杨过气愤之余,竟一手抓着郭芙的臂膀。此时两人相距便在分寸之间。
“你放开我,你胡说什么,齐哥是出去追刺客,一直未归,丐帮上下都一直在寻找,我也从未放弃过,我会在襄阳一直等着他。”
“你是不是知道耶鲁齐的企图,放他走的。你们真是夫妻恩爱,你对的起郭伯伯吗”
“你休要胡言乱语了。“
“郭芙,我告诉你,你就快要等到了,昨日郭伯伯已经接到消息了,忽必烈百万大军不日便到襄阳,你猜耶律齐会不会跟着来呢。”
“该来的,始终是要来。”郭芙此时已经眼中含泪。杨过看着他,姣好的面容,青黛般两弯蹙眉,如星星般一双杏眼,眼中含着泪,像是桃花岛上的那股清泉,挺直的鼻子,桃红色的嘴唇,两边耳朵上挂着两颗的珍珠,映的她的脸庞如此精致动人,杨过不忍再用力想问,边慢慢的撒开了手,
郭芙站在一旁也是愣了一愣,她回头看杨过,阳光照到他的身上,洒在地上却是一只孤单的影子,他人到中年,满鬓白发,脸上竟是皱纹,全然没有了当年大胜关的古灵精怪,顽皮淘气,如今更多的是沧桑,她想起幼年时的父亲,也是这般年岁,却是意气风发,如若不是那16年,他此时应该是潇洒飘逸,俊朗不凡的。
“芙妹,我只再问一句,我若说现在想娶你为妻。你还会嫌弃我吗?”
这一句落在郭芙耳边便如响雷一声,震得郭芙心绪大乱,只觉得胸中一闷,登时一口鲜血便吐了出来,只感到浑身疼痛难忍。
“你这是怎么了?”杨过上前便将郭芙护在怀中。
“我疼”郭芙脸上渗出细汗。再
☆、说
杨过看这情形,突然抱紧郭芙,“芙妹,我真是,哎,你对我有情,你对我有情啊。”
原来杨过一看郭芙,便想起了郭芙身中情花之毒,一到动情之处便会发作。
“你别发疯了,先帮我护住心脉,我不能出事的,念儿的毒还没有完全除尽。”
“好,好。”杨过说着,便伸掌抵住郭芙后背,绵绵内力导入其中,助郭芙将周身余毒导入经脉表层,护住心脉,慢慢运转了一个周天,觉得郭芙能自主运转了,才撤下掌来,又盯着郭芙,看了会儿,见她慢慢的睁开眼睛,才松下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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