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瓶梅同人)瓶儿记_李禾苗【完结+番外】(1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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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惠到了西门府的大门口,来兴问明来意,正打算进后院给六娘通报,恰好来宝从旁经过,随口问了一声。

  来宝道:“你把贴子给我,我去问。”

  来兴知道来宝和六娘的关系,便给了他,正好自己也省了点事。

  来宝揣着贴子就朝书房走,心里暗想:吸血虫又来了,上回坑了六娘的皮袄,这回还想坑什么?

  他听绣春和他嘀咕过,说六娘特别烦吴银儿,只是碍于老爷,不得不做些面子情。

  来宝对粉头可没好印象,他满腔忠心护主,打算找老爷说说道理,以后少让这些乱七八糟的人去打搅六娘。哪怕老爷要打要罚,他也认了。

  来宝见了西门庆,先恭敬地把贴子递上去,正在打腹稿这个道理要如何讲才能取得最大的效果,西门庆皱着眉道:“扔出去!以后这些人再上门,一律撵了。”

  他嫌弃地把贴子丢在地上。

  来宝弯腰捡起来,喜笑颜开,转身朝外面跑。

  吴惠一脸失望地回了郑家,三个粉头还在喝酒闲谈。

  吴银儿笑眯眯地问他:“干娘什么时候方便?”

  吴惠看了他姐一眼,垂着头,小心翼翼道:“没说,贴子送不进去。”

  郑爱月挑眉道:“怎么会送不进去?大门没人?”

  吴惠:“一个新来的小厮叫来宝,把我撵出来了,说西门大官人发了话,往后我再去也要撵的。”

  吴银儿在人面丢尽了脸,一张粉脸羞得通红,强笑着对李桂姐和郑爱月道:“我知道来宝这人,是干娘从庄子里带回来的,一点规矩都没有,他能懂个什么?”

  郑爱月微微撇了撇嘴。

  李桂姐神色如常道:“罢了,六娘要带官哥儿,多半不得闲。不如还是找找我干娘?”

  她喊来小厮保儿,让他去送贴子试试。

  李桂姐精明,让保儿不要去大门口,直接拿贴子找来保的媳妇惠祥。

  她仗着干女儿的身份,常在吴月娘的上房行走,和惠祥也有几分熟悉。

  保儿应了,临去之前先回了一趟家,李家鸨子准备了一份礼物,带给惠祥。

  惠祥喜滋滋地收下礼盒,把贴子揣进袖口,对保儿道:“你在这略等等,我这就给你递进去。”

  惠祥进了上房,吴月娘收了贴子,略略沉吟,道:“我这几日都有空,你去跟他说,随她什么时候来。”又让小玉给了二钱银子,托惠祥赏给保儿。

  惠祥出去见保儿,昩下一半赏钱,只递过去一钱银子,笑道:“这是大娘赏你的。大娘说,贴子她接了,这几日都有空,随你们什么时候来。”

  保儿一脸喜色,连声道谢,赏钱也不敢接,只说请惠祥喝茶,然后一溜烟跑了。

  “倒让我得了这个便宜。”惠祥抿嘴笑,把赏钱收了。

  李桂姐听了回话,大声笑道:“还是我干娘通情达理。银儿,你跟不跟我们一起去?”

  吴银儿没好气道:“西门老爷又不曾包下我,我不去了。”

  李桂姐便和郑爱月商量好,约定明日一起去西门府上拜见。

  惠祥走后,小玉几经犹豫,开口问月娘:“大娘,我看老爷最近不喜欢见到府外的人。听玳安说,上回应二叔求见,老爷都躲了。”

  月娘知道她在担忧什么,摇头道:“不防事,那桂姐是我认的干女儿,老爷往常极喜欢她。你看那桂姐,三番四次惹恼老爷,老爷次次都原谅了她。”

  “哦,”小玉又问,“那等桂姐来了,要不要请老爷过来?”

  “请,当然要请。”吴月娘一脸担忧,“往常老爷在外面胡来,我替他担着心。现在他一两个月不近女人身,我还是担心。男子精满则溢,憋着伤身。府里又不是没有女人,也不知他在别扭嫌弃什么。罢了,我请桂姐来,就是想着老爷也许对她会有兴趣。若不是正妻,我才不操这份心呢!”

  小玉听得羞红了脸。

  她虽然和玳安在私底下有些眉来眼去,但好歹还守着最后一道防线。听月娘这样讲,她连忙躲出去了。

  西门庆重获新生,身子骨如同十五六岁的童男子一般,肾气充盈,精力旺盛。每天早上起床,他都得感受一番因为得不到纾解而带来的痛苦。

  他每天早起练一个时辰的武,再去衙门处理公事,回府后接着练武、读书,遇到不懂的地方,便请教刘秀才。

  日子虽然过得紧凑,后院的女人们轻易不敢来前院打搅他,过得倒也自在。只是每夜坐在浴桶里时,忍不住既甜蜜又痛苦。

  令他感到甜蜜的是,他的宝贝不仅恢复如初,甚至比以往更加硕大,光泽透亮,粉嫩喜人。每回洗澡他都忍不住要细细把玩一番,嘴里连声赞叹。

  自从上次差点被金莲偷袭得手,他睡觉又多了一样小动作:一定要用手护着自己的宝贝。

  这可是他的命根子,觊觎它的人又那样多,能不护着点吗?

  痛苦的是,他对女人没什么兴趣,唯一有兴趣的那个……唉,不提也罢。

  这一日晚间,西门庆在书房独自用过晚饭,看了一个时辰的书,又去院子里练了一趟拳脚功夫,痛痛快快地出了一身汗。

  他回到屋子,捧着书继续读,顺便等汗消下去。

  看看快到亥时初了,这才放下书,喊玳安备好热水,他要洗澡,准备歇下。

  西门庆坐在隔间的浴桶里,热水漫过他劲瘦的腰身,他用手抚摸着自己的宝贝,满脸自豪,一双桃花眼笑得弯起来。

  每隔两天,早晨醒来,他的里裤总是湿的。

  寻常男人,十天里能遗两三次就算好的了,他竟然每两天就会溢一次。没办法,身子骨太强健,精力太充沛。

  再说,世间男子的那东西能有他这般大的,找得出几个?

  西门庆越想越自豪,要不是够不着,他都想亲一亲它。

  过了一会儿,把玩够了如意棒,他开始抚摸自己的两颗鹅蛋。蛋身光滑溜溜,托在手里沉甸甸的,西门庆喜得眉眼弯弯。

  这三样好宝贝,不能轻易再让人给玷污了。

  他忽地想起了六娘。

  六娘是他在这浊世中,唯一感受到的一股清流。

  虽然现在这个六娘比起前世的六娘,要差强人意些,好歹总还是他的六娘。

  他记起李瓶儿总是嫌弃自己上她的床,顿时收起笑脸,微微皱眉。

  他是那种苦苦求人的人?

  简直是笑话!

  别人不来求他就算好的了!

  西门庆坐在浴桶里,如此硬气地想。

  他扯过一旁的帕子,挺起腰身,盖到自己的宝贝上面。

  双手伸下去,吭哧吭哧的自我奋斗起来。

  “真当我西门庆离了女人就不能活?简直是荒唐!”西门庆冷笑一声,奋斗得更加努力。

  良久,他终于发泄出来,自己把自己弄畅快了,这才拎起一旁干净的手帕,万分怜爱地擦净自己的宝贝,又喊门外的玳安重新换了一桶热水,美美地洗了个澡,然后躺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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