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瓶梅同人)瓶儿记_李禾苗【完结+番外】(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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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庆想通了,脚步迈得更快,他嘱咐道:“等下我进去歇了,你也赶紧回去歇着。明日去各处送请贴,一个何千户,一个周守备,前次我生病,他们派来探望的人我都打发回去了。现在事情已了,是该请请他们。”他望了望头顶的夜空,“后院也摆酒,请请各府的女眷。”

  玳安一一记下,问:“请不请粉头?城南新开了一家妓|院,听说那里的头牌标致得很。”

  西门庆:“那就请吧。”

  刚吩咐完,已到了院门口,玳安上去轻轻拍门。

  惠庆没睡实,心里一直记挂着老爷临走前的那句“晚上来六娘屋里”,一听有人拍门,她便一骨碌爬起来,走出去开了门。

  西门庆闪身进了院子,玳安行了礼便回去前边的下人房歇下。

  西门庆对惠庆道:“六娘睡了?”

  惠庆点头。

  西门庆:“关门小声些,省得吵醒了她。”

  惠庆轻轻闩好院门,悄声问:“老爷可要喝茶?”

  西门庆摇摇头,径直走进里间。

  绣春睡在榻上守夜,见有人进来,拥着被子就坐起来了。

  西门庆朝她挥挥手,赶她走。

  绣春愣了愣,正打算叫醒在床上熟睡的六娘起来给老爷腾位置,谁知西门庆拦住她,狠狠朝她瞪了一眼。

  绣春吓得打了个抖,呆愣在原地,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西门庆在心里暗骂:这奴才真不识趣!要不是看在她还算忠心的份上,真想卖了她,重新买个机灵懂事的进来。

  他一屁股坐到床沿,脱下外衣,凶巴巴地看向绣春。

  绣春这下不敢再发愣,老爷都在脱衣服了,她哪还敢留下来?赶紧抱着自己的铺盖一溜烟跑到侧间去了。

  西门庆满意地笑了,接着脱衣服,脱到只剩一套薄薄的里衣这才掀开被子,轻手轻脚地钻进去,一把搂住李瓶儿。

  李瓶儿正搂着官哥儿睡得又熟又香,忽然感觉背后有人,想睁开眼看看,可半夜正是睡意最强烈的时候,凡人都抵抗不住。她只以为是绣春怕冷上来和她一起睡了,也没多想,又沉沉睡了过去。

  西门庆睡不着,一脸陶醉地闻着李瓶儿身上的女儿香。

  真香啊,他有多久没闻过了?

  香气丝丝缕缕地飘进他的鼻孔,钻入他的肌肤,最后渗进四肢百骸,他顿觉浑身都痒痒起来,恨不得立刻大战三百回合,好好解一解痒。

  可他到底还有一丝清明,半夜三更的,若六娘肯从了他倒也罢了,若她不肯,闹起来多难看!

  再说,官哥儿还在炕上呢!

  暗暗叹口气,把李瓶儿往自己怀里狠狠揉了揉,一脸沉迷,心里却不满足,纠结万分地闭上了眼。

  西门庆一夜没睡实,怀里馨香扑鼻,害得他总是蠢蠢欲动。可除了把她搂得再紧些外,他还能做什么呢?

  迷迷糊糊闭了一阵眼,天就蒙蒙亮了。

  绣春后半夜也没睡好,总担心里屋会闹起来。

  这么久了,六娘不再稀罕老爷,总把他往别人屋里推。昨晚老爷趁着六娘睡熟了,硬躺了上去,也不知他们……

  官哥儿睡得早,醒得也就早,他睁开眼发会儿愣,然后撑起上半身看着他娘,结果却看到了他爹。

  他顿时笑了,咯咯的笑声在寂静的屋里显得特别清脆。

  “嘘!”西门庆示意他小声,又指指六娘,“你娘在睡,不要吵她。”

  “嘘,嘘!”官哥儿学着他爹的动作,眨巴着眼睛,把小嘴捂得紧紧的。

  绣春听见里屋的动静,赶紧起身下床,走进来。她站在离床一丈远的地方就不敢再往里走了。

  西门庆听见她的脚步声,掀开锦绣流苏的床幔,小声道:“把官哥儿抱走。”然后小声对儿子道,“去吃点心。”

  官哥儿欣然答应,远远地冲绣春张手要抱。

  绣春走上来,看了一眼熟睡的六娘,伸手去抱官哥儿。

  西门庆托着儿子的屁股,轻手轻脚地将碍事的儿子送给了丫头,看着她们走了出去,绣春还贴心的关上了门,他这才放下床幔,一脸淫|荡地笑了。

  他平躺着,一手紧搂着李瓶儿,另一只手则握住她的一只青葱玉手放到他最心爱的宝贝上去。

  大清早的来一发畅快一下,如同每日晨起的刷牙一样,能让人神清气爽,精神奕奕。

  西门庆一点也不介意这种吃不到正餐只能咂点汁水的做法,在他看来,这比自己吭哧吭哧地奋斗舒服多了。

  人嘛,要知足。

  有进步就好,别管进步有多大或多小!

  他喘着粗气,带动着六娘的手努力地动着,时不时把鼻子凑到李瓶儿脸上猛嗅,再亲亲她如玉般的脸蛋。

  这样大的动静,李瓶儿如果还不醒,那只能是又昏迷了。

  李瓶儿渐渐清醒,神智慢慢回笼,神思恍惚间感觉到自己的手竟然在动。她下意识地捏了捏手里的东西,非常硬挺,但不硌手。柱身粗壮,她的手只能握到一半。

  她睁开眼低头瞧了瞧,眼珠顿时瞪大,不可思议地看着那根东西。

  这是谁的?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床上?为什么会被她握在手里?

  难道这是春梦?

  她顺着那根难看又恶心的东西一路往上看,看到了更恶心的东西——西门庆淫|荡的脸。

  “哎呀,你可算醒了,熬死我了!”西门庆笑得眉眼弯弯,不顾她的怔愣,猛得把她往怀里一带,低头寻到她的嘴唇,狠狠吻了上去。

  李瓶儿开始挣扎,为什么老爷会在我的床上?绣春呢?

  她还没有洗脸刷牙,现在就接吻多不讲卫生啊!

  对了,她为什么要跟他接吻?

  西门庆强势又霸道,用自己的上半身死死压着她,狠狠吻了许久才松开。

  他舔舔嘴唇,嘻皮笑脸道:“瓶儿的味道还是那么好。”

  李瓶儿心里作呕,一脸怒色看着他。

  西门庆停下手里的动作,板着脸指责道:“啧啧,你那是什么眼神?我救了你的命,你难道不该以身相许?”

  李瓶儿被问住了。

  想当初,她差点要被武松给活剖了的时候,她的确在心里想过,如果西门庆肯来救她,别说银托子,就算是石托子她也肯的。

  可是,女人的话千万不能当真。

  险境一过,她已经忘记了当初立下的誓言了。

  她又不曾立志要做大丈夫,别说驷马了,就算是乌龟也能追上,一口把她说过的话吃掉。

  快感被打断,西门庆很不高兴。他一边带动着李瓶儿的手继续动作,心里爽翻了天,一边嘴硬道:“你是我府里的女人,服侍我是你应做的。阴阳交合,天地之道,你别扭什么?我都不嫌弃你了。”

  他压着李瓶儿的脑袋,强迫她和他一起看向他的宝贝,赞叹道:“你瞧,我的宝贝多棒!世间能找得出几个?这么好的宝贝以后只有你能独享,是不是很高兴?是不是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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