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瓶梅同人)瓶儿记_李禾苗【完结+番外】(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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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庆在床边来回踱了好几趟,一边贼笑,一边细细打量床上的春光。他兴奋得脸发红,一双桃花眼亮晶晶的,光芒闪烁,像夜里饥饿的狼。

  “哎呀,是有些热。”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将自己的外衣脱下,迫不急待地跳上床,紧紧搂着李瓶儿。

  李瓶儿略略挣了两下,连眼都没睁,又接着睡了。

  西门庆一边胡乱摸她,一边亲来亲去,嘴里道:“瓶儿,我的好瓶儿,可算让我等到这一刻了!”

  不出片刻功夫,他就将李瓶儿睡觉穿的中衣中裤给剥了,只剩下里面的肚兜……和内裤。

  内裤是李瓶儿自己做的,她实在是不习惯古人不穿内裤的作风。

  西门庆盯着那件内裤瞅了半晌,笑道:“这东西倒是有趣。”然后伸手想替她脱下来。

  李瓶儿虽然醉意深重,睡思正浓,但内裤刚去了一半,她就感觉到了,因为凉飕飕的,便闭着眼胡乱踢了一脚。

  西门庆刚把她的内裤扒了一半,才摸了一把白嫩的小屁股,下巴就被踢个正着,疼得他龇牙咧嘴。

  “嘶……你这是在撒酒疯?”西门庆停下手,揉了揉下巴,“好吧,先不脱,我们睡,我们睡。”他重新躺下来,把快到嘴的肥肉搂进怀里,一边亲一边偷偷地将手伸下去,想接着剥她的内裤。

  手才伸进去,李瓶儿屈起膝盖,猛得一顶。

  幸亏他反应快,缩手护住了自己的宝贝,不然一定会被她踢出个好歹。

  李瓶儿仍然闭着眼,嘴里喷着酒香,手脚胡乱挥动,又踢又揪又抓:“滚开,滚开!我要睡觉!”

  西门庆拦不住她,又不舍得下死力箍住她的手和脚,虽然她挣扎得肚兜带子都松了,露出里面一片香肌,令他眼馋得不行,但仍然不为所动。

  裤子都没脱完,能做成什么?

  被醉猫胡乱抓打了一通,他一边躲闪一边硬挨着,弄得自己出了一身细密的汗珠,顿时气得不行,恨声道:“我还不信这个邪了!我治不了你?”一面翻身下床,替行凶仍不自知的李瓶儿盖好被子,披上自己的外衣,大步朝外走。

  他走得飞快,打开院门走出去,呯的一声重重关上院门。

  绣春从偏房的窗户伸出头来,看着颤抖的院门,问绣秋:“老爷这是怎么了,谁又惹着他了?”

  “你别问我,反正我不知道。”绣秋耸耸肩,满不在乎地说。

  那屋里除了六娘,还能有谁?

  老爷能生六娘的气?她才不信呢!

  “我出去看看。”绣春始终不放心,出了房门,走到里间,见六娘睡得正好,身上也盖得严严实实,便松了一口气。

  她检查了一下描金小铜炉,见里面燃香还多,便轻手轻脚走出去,关好院门,这才回了偏房。

  西门庆迈着大步,回了前院书房。

  一群小厮正闹哄哄地收拾宴席上的东西,将金银酒杯酒壶、银碗筷一一收好,分门别类,细细核对数目。若少了哪一样,就大呼小叫起来。

  玳安也在帮忙,见老爷来了,赶紧丢下手里的事情,跟进书房伺候。

  西门庆在书房的柜子里东翻西找,好半晌直起腰问:“我的香呢?”

  玳安一怔,问:“什么香?”

  “就是以前我用过的暖情香。”

  玳安仔细想了想,回道:“那包东西不是您吩咐的,说要丢掉么?不过香我记得倒还剩了一些,等我来找。”

  玳安进了里间,从箱子最底层翻出一个纸包,里面就是了。

  他递给老爷,西门庆揣进袖子里,眯眼笑道:“东西收拾好了你就下去歇着。”

  玳安应了,恭送老爷出了书房院子。

  春鸿这时才走过来,好奇地问他:“老爷刚才拿什么东西走了?”

  玳安瞪他一眼:“要你管。”然后径自走开。

  春鸿摸摸鼻子,也不在意。

  西门庆揣着那包邪恶的东西,一路哼着歌,重回李瓶儿院子。

  伸手一推,院门不开。

  他大力拍门,嘴里连声骂:“死奴才,我才刚出去一会儿,又把你家老爷我关在外面了!”

  绣春在屋里吓得一抖,连忙小跑着去开院门。

  西门庆瞪着眼,感觉自己一路的好心情都被这不懂事的奴才给败坏了,骂道:“这么没眼力,老爷我看着像不会回来的?”

  绣春不敢分辩,只道:“我去给老爷倒茶。”说完,转身就要走。

  西门庆叫住她,怒目道:“倒什么茶!回你的屋里歇着去,别在外面碍我的眼。”

  他知道绣春虽然老实忠厚,但亏在老实得过了头。若让她在外面晃荡,一会儿保准会坏自己的事。

  “是是。”绣春如蒙大赦,一溜烟回了自己屋。

  “咳!”西门庆清清嗓子,抖抖衣袖,昂首挺胸地进了里屋。

  他先走到床边看了看,见瓶儿还在熟睡,又走到描金铜香炉前,把带来的暖情香扳下一大块,扔进去,盖好盖子。

  不多会儿,丝丝缕缕的异香从铜香炉里散发出来,闻着就让人热血沸腾,心里暖烘烘的,既麻又酥又痒。

  他搓搓手,兴奋得想仰天大笑三声。若不担心吵醒了瓶儿这个活霸王,他真想当场即兴来一段自己从小就熟知的淫|词艳|曲助兴。

  西门庆先脱了外衣,正待脱里衣时,忽地想起一件事,走到一边的茶炉上看,上面果然煨着一壶热水。

  他取了盆,倒了些热水,把自己的好宝贝洗了洗,嘴里嘀咕道:“你也真是可怜,饿了你这么久,是时候让你解解馋了。”

  洗净好宝贝,他麻利地三两下脱光,赤条条地跳上床,掀开被子,像条泥鳅似地钻了进去,先搂住李瓶儿的脖子,来了个长长久久、细细绵绵的热吻。

  暖情香霸道,李瓶儿感觉越睡越热,越来越渴。

  正口渴难耐时,忽然有人送水来,她一口含住,咽了。

  西门庆松开嘴,乐不可支道:“你也太馋了,把你的口水也给我喝些才是。”然后低下头,又亲吻起来。

  良久,俩人才松开。

  西门庆摸着她的背,轻轻一扯,李瓶儿本就松垮的肚兜跌落。他一把扯出来,扔到地上,摸着她光滑白晳的背部,笑斥道:“睡觉还穿这么多,不怕,我让你凉快凉快。”罪恶的手又伸向下边。

  这次,没有任何阻挡,他把她脱光了。

  相爱的两人,就应该坦诚相见,哪怕布料再少,光滑的绸缎或细软的精棉都不行,隔了一层,如同鸿沟天堑。

  彼此都脱得精光,这才叫肌肤相亲。

  西门庆空有一身好功夫,足足憋了好几个月不得施展。

  他满心激动,一腔热血,恨不得把百般手段全施展出来,让六娘好好受用一番。

  他又亲又摸,嘴里含糊道:“前些天六娘用手伺候了我两回,罢了,我也不是那知恩不报的人。这回,就换我伺候你。”一边说,一边把头伸到了她的下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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