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瓶梅同人)瓶儿记_李禾苗【完结+番外】(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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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的大白马可金贵了,谁敢胡乱碰一碰?掉了一根马毛就能挨一板子。

  来宝嘿嘿一笑:“不要紧,我给他当马,让他骑在我脖子上。”

  晏哥儿吃完东西,被来宝架在脖子上,在府门前来回溜达,惠庆跟在一旁,全程紧紧地盯着。

  上房里,小玉来说晚饭已备好了,问月娘是否现在就摆饭。

  月娘想了想,道:“你去那边看看,看……”顿了顿,“看看老爷和六娘可用过饭了,晏哥儿在干嘛呢?”

  小玉去了,不多时回来说六娘和老爷还没起身。

  月娘:“那你去把晏哥儿抱来,和我一起用。”

  不大会儿,惠庆抱着晏哥儿来了,笑道:“又要打搅大娘了。”

  “说哪里话!”月娘把晏哥儿抱到自己身旁坐下,“我是他大娘,照顾他是应当的。”

  小玉一脸笑容,忙前忙后地伺候晏哥儿。

  用完饭,又在上房里玩了一会儿,月娘看时辰已晚,问晏哥儿:“你今晚就留在上房睡觉,好不好?”

  晏哥儿困了,眯着眼睛:“不,我还得去找娘呢!”

  月娘无奈,只好让小玉跟着,一起护送晏哥儿回去睡觉。

  直到亥时末,西门庆和李瓶儿终于醒了,这两人都是被饿醒的。

  李瓶儿刚睁开眼,神思还没回笼,恍惚间竟然有一种一觉醒后便是千年后的感觉。

  床帐里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细细一嗅,还有一股从未闻到过的残余燃香味。

  她愣愣地扭回头,看着身旁的西门庆。

  对方一身光溜溜,仅在腰间搭着被子的一角。

  西门庆眼睛里全是笑意,一脸满足,把愣神的李瓶儿搂过来亲了亲,道:“瓶儿,刚才好不好?我这才知道什么叫合二为一,水乳交融。”

  “刚、刚才?”李瓶儿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沙哑得厉害。

  西门庆光着屁股下了床,倒了一杯茶递给她。

  李瓶儿太渴了,顾不得斥责他,接过来一饮而尽。

  “哎呀,我没想到你竟然是撒酒疯的人。”西门庆把茶杯接过来放好,重新回到床上,搂住她,振振有辞地说,“你喝醉了竟然脱我衣服!我抵死不从啊,没想到你醉了竟然有一股神力……”

  他一脸沉痛,悲伤得如同醉后失身的女人。

  李瓶儿完全不敢相信,傻傻地看着他。

  西门庆:“唉!没想到瓶儿竟然这样饥渴。”李瓶儿的脸红得像烧炭一般,“我差点被你榨干了……你真是猛于虎,猛于虎啊!”话一说完,他就一脸娇羞,伸手将被子扯过来蒙住头,躲在里面偷笑,笑得双肩耸动不已。

  李瓶儿微微张着嘴,看着不停抖动的一团。

  好吧,他说的每一个字她都能理解,但想不通的是,他说的是我吗?

  摇摇头,还有些发晕,李瓶儿掀开被子,打算下床洗漱。

  “啊!”她尖叫一声,发现自己竟然也是光溜溜的。更可怕的是,稍一动弹,为什么身体那么疼痛?

  “瓶儿,瓶儿怎么了?”西门庆装不下去了,掀开被子凑过来看她。

  “你走开!”李瓶儿闭着眼,把西门庆的脑袋往一旁推,“你连衣服都不穿,我怕长针眼。”

  “哎哟,我们都好成这样了,你还不好意思?”他嘻皮笑脸地挨近,把手伸进被子里,飞快地从她光裸的背部一直摸到屁股,还极其色|情地揉了一把,“瓶儿真白,跟雪似的,怎么摸都摸不够。”

  李瓶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在被子里胡乱蹬着腿,嫌弃道:“拿开拿开,我要去洗澡。”

  “还洗什么呀,刚才我把你全身亲了好几遍,不用洗了,干净得很。”

  李瓶儿差点呕出来,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这家伙不会使用了那些不可描述的道具吧?

  她得去验验伤。

  “绣春?绣春!”她扬声朝外头喊。

  在偏房呆了一整天的绣春早就睡得不想再睡了,正精神抖擞地等待六娘使唤她。一听见喊,立马开门走出来,站在门外回道:“六娘,我在。”

  李瓶儿:“打水来,我要洗漱。”

  绣春应了一声,去了。

  西门庆摸摸自己干瘪叫嚣的肚子,胡乱披了一件外衣在身上:“我好饿,得好好补补,瓶儿也补补。让她们上一锅热腾腾的羊肉,我今天失了太多精华,不补不行。”

  李瓶儿正躲在被子里,手忙脚乱地穿衣服,西门庆忽然压上来,笑嘻嘻道:“瓶儿不用补太多,我的精华都被你吸走了。你瞧你,睡了一觉又美了一些,可见我的精华多么养人。”

  “滚滚滚。”李瓶儿一脸没好气,屈起腿隔着被子踢了他一脚,顺势套上裤子。

  绣春打了水来,绣夏也跟着进来。

  李瓶儿穿着中衣中裤去隔间洗澡,西门庆见状也要跟进去。

  李瓶儿满脸防备:“你去旁边,不许跟过来。”

  西门庆:“好好,我不耽误你,我去旁边。”然后跟着绣夏去了隔壁的净房洗漱。

  绣春把热水倒进浴桶,又洒了一些晒干的花瓣进去。李瓶儿脱了衣服,慢慢坐进去。

  绣春看到她满身伤痕累累,到处都是红肿青紫,顿时张口结舌地说不出话:“这……这……”

  难怪以前六娘不喜欢伺候老爷,原来老爷对女人是下死手的!这样凶狠,哪个女人受得了?

  “六、六娘,”绣春替她擦背,像对待刚出生的小宝宝一般,手劲轻得不能再轻了,“我忽然觉得,倚翠也挺不容易的。”

  她咽了下口水,忽然觉得男人太可怕,她还是不要成亲了。

  “是、是啊!”李瓶儿龇牙咧嘴地打了个抖,肌肤被热水一激,像过电似的引起一阵阵的麻痒刺痛,“现在只恨她走时给她20两给得太少了。”

  “潘金莲真是铁打的,耐得住折腾,简直是铜墙铁壁。”绣春感慨道。

  李瓶儿:“……”金莲已经被武松虐杀了,这时候提她做什么?绣春这性子,真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她对绣春道:“你帮我洗洗头,再揉一揉,我觉得头还有些晕。”

  绣春应了,细细替她揉按起来。

  忽然,西门庆进来了,手里捏着一支药膏:“还没洗好?”

  李瓶儿往水里一缩,只露出脑袋,怒瞪着他:“你跑进来做什么?”

  “你看你,我好心给你拿药膏,你当我采花贼。”西门庆笑道,“再说,我又不是没见过。哈哈哈!”

  绣春摊着手呆立在一旁,不知道该怎么办。

  在她心目中,老爷更威严更可怕了,哪怕他正在笑。

  李瓶儿也不指望她有胆气敢赶老爷走,用手捧着水,猛地朝西门庆泼过去:“快出去,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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