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瓶梅同人)瓶儿记_李禾苗【完结+番外】(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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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什么去,我就在这儿。”

  李瓶儿护得了上面却护不了下面,脱女人衣服对西门庆来说,是个熟手的活儿,他已经趁机掀开她的裙子,把裤子扒了下来,露出两条光溜溜的白嫩大腿。

  他压在她的身上,扯过一旁的被子盖上,伸手去分她紧紧抓着胸襟的纤细玉手,嘴里道:“不要害怕,我就躺一躺,不干别的。”

  “真、真的?”西门庆是个标准的北方汉子,个头沉重,压得李瓶儿快要喘不过气,挣又挣不开。

  上身的衣服还在,身下的裙子也还在,这令她稍微有些心安,不着寸缕离她还远着呢。

  可是,很快的,西门庆在被子里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在她身上窸窸窣窣地胡乱摸起来。

  李瓶儿挣扎了两下,道:“老爷,小心我的裙子,别弄坏了。”

  你要躺就好好躺,不要摸来摸去的,裙子皱了怎么办?

  “这值什么?回头我送你几条时新的款式,比这更好看。”西门庆摸到她的腰间,扯开裙子的系带,一把扯下来,扔到地上。

  “老、老爷!”李瓶儿大叫一声,急切之下想伸手护着自己的内裤,谁知西门庆压得死紧,她在手忙脚乱之下,竟然摸到了他的屁股,触手结实浑圆。

  西门庆笑得开怀:“没想到瓶儿也这么热情。放心,我今晚一定不会辜负你的这份情意。”

  李瓶儿:“……”

  她答不出话,只能动了动腿以示反抗。

  四条光溜溜的大腿亲密接触,这让她有些疼,因为西门庆有腿毛。

  据说,腿毛重的男人性|欲很旺盛。

  西门庆的强悍,无需多说,是经过数个女人验证的。

  “你看你,睡觉还穿什么衣服?不怕不怕,老爷亲手替你脱。”西门庆心里窃喜,手下不停,一只手紧紧制住她的双手,三两下就将上衣扒了,只剩下肚兜。

  李瓶儿挣不开他的铁钳,只能尽量往回缩,用手肘护着胸口,开始求饶:“老爷,我还没好呢,下面疼得很。”

  “又想骗我。我给你的药膏可是宫内秘药,再好不过的了。”他用双腿将李瓶儿的腿一分,又在她腰部蹭了蹭,让她贴身感受自己的变化,“我这东西硬得难受,又没个地方放。”他强势地慢慢进入,“我就借你的地方放一放,别怕别怕。”

  本来,他是可以先温存一会儿,多逗弄撩拨一番的,可是他荒得太久,已经到了按捺不住的程度。

  况且,六娘一向抵触这种事情,像眼前这种情况,简直是机不可失,不管三七二十一,进去了再说!

  哎呀妈呀!

  李瓶儿瞪大了眼,疼啊!

  “痛!我不要银托子!”她惨叫起来。好疼好胀,这厮一定又用器具了。

  “又乱说了。”他满脸笑意,桃花眼闪着幽光,稍稍退出一些,再重新进入,“那些东西是不争气的男人才用的,像我这样的,有这么大的本钱,还用得着那些?你简直是小看我。”

  他轻轻动了几下,顿感欣然畅美,此时的感受给他百万两银子他也不换!

  李瓶儿欲哭无泪,神经肌肉紧绷,全身的感观都汇聚在热辣辣的下|身。

  西门庆一边亲她,一边哄道:“别怕别怕,不疼的,我慢慢来。”一边顺手扯下了她脖子上肚兜的系带……

  绣春不敢睡,在茶水房守着茶炉。茶炉上坐着两大壶热水,一会儿老爷肯定会叫水的。

  听着里屋传来的捣弄声,绣春替六娘捏了把冷汗,同时又很不好意思,羞红了脸,捂住耳朵,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见。

  过了半个时辰,困意渐渐涌上来。

  咚咚咚的床脚撞墙的声音在暗夜里听起来闷闷的,很有节奏感。听着听着,竟然变成了催眠曲,她坐在板凳上打起了瞌睡。

  过了不知多久,忽然,老爷在里间大声喊她。

  绣春瞬间被惊醒,猛地站起身,先抬头看了眼窗外,天边隐隐泛着白光。

  天呐,天亮啦?

  阿弥陀佛,总算叫水了,绣春赶紧拎着热水跑过去。

  她不敢随便乱看,在盆里倒了热水,又调了一些冷水进去,端到床边,然后垂着头站在一旁。

  西门庆先给自己擦洗了一番,拧干净帕子,替昏死过去的李瓶儿擦洗,还贴心地给她上了药。

  绣春支棱着耳朵,始终没听见六娘的声音,心里惊惶不安,忍不住抬头悄悄看了一眼床上,惊恐万分地想:六娘不会被折腾死了吧?

  西门庆把帕子扔回盆里,小声斥道:“还不下去?瞎看什么!”

  绣春收回眼神,端着盆鬼撵似的跑了。

  “没点眼力,迟早我要新买一个丫头过来。”西门庆又骂了一句,这才放下床帐,搂着白白嫩嫩的李瓶儿心满意足地睡下。

  西门庆只睡了一个多时辰,就要起身去上衙。

  临走前,他吩咐丫头们不要吵醒六娘,让她多睡会儿。

  晏哥儿跑进来看了好几趟,见他娘仍然昏睡,叫都叫不醒,顿时生气了:“娘又骗人!说好的今天给我做海苔,她却睡懒觉!”

  惠庆赶紧过来哄他:“你娘昨晚辛苦了,我们去花园里溜羊好不好?等你娘醒了再说。”

  “娘昨晚做什么了?”晏哥儿随着她朝外走,好奇地问。

  “你娘呀,要给你生小弟弟了呢!”惠庆笑眯了眼。

  “哦,小弟弟。那生了吗?在哪儿?”

  “还早呢,我们先去玩。”

  李瓶儿一直睡到午饭后才醒来。

  她歪歪斜斜地靠在床头,由绣春伺候着用了半碗饭,然后连床也没下,又躺下了。

  绣春看着她,心酸极了,问:“六娘,药膏呢?我再给您上点药?”

  “嗯,”李瓶儿从枕头边摸出药膏,递给她。

  不是她不怕羞,而是自己动弹不得,只能依靠绣春了。

  “晏哥儿呢?”她问。

  绣春放下床帐,轻轻替她抹药:“在午睡。您放心,庆婶婶和绣夏照顾着呢!”

  上完药,李瓶儿不好意思地说:“辛苦你了。”

  “六娘说哪里的话,这是我应该做的。”绣春掀开床帐,走到一边洗了手,又走回来问她要不要喝茶。

  “不喝了,我再躺躺。”

  又躺了一个多时辰,感觉略好了些,正打算起身,午睡醒来的晏哥儿记挂着他娘答应他的海苔,蹬蹬蹬地跑进来,扑倒在她的被子上,大声控诉道:“娘,你终于醒了。海苔,海苔!”

  “好好,我这就起来了。”李瓶儿认命地爬起来,穿好衣服,洗漱过后,带着儿子去了厨房。

  紫菜不算稀罕,烧汤时常有它。

  李瓶儿让厨娘把紫菜洗净,在外面晒干水,然后切成小块,把锅烧热,一片片地贴在锅里,慢慢烘烤。等稍微脆了些,起锅洒上各种调料,再重回锅里烘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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