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不会傻到非得从门里进去,身体上没有外在的伤口难道不会是中毒病症或者惊吓致死吗?”
“问题就在这里,”雷斯垂德探长搓了搓手,面上显出疑惑的神情来,“安德森初步验尸都排除以上几种可能性,可是博恩斯女士确实死亡——”
“谁?”夏洛克忽然问,“死者的名字,全名。”
雷斯垂德只得道:“阿米莉亚·苏珊·博恩斯,一个独居的中年妇女——”
他话还没有说完,夏洛克已经换了外衣围上围巾“蹬蹬蹬”下楼去了。
探长和约翰困惑又无奈的对视了一眼,也跟着跑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给你们要的花生。
最后那个受害者阿米莉亚·博恩斯,是魔法法律执行司的司长,在邓布利多给夏洛克看的那段审判的记忆里,她是书记员。她死于食死徒的迫害,而她的案子也确实作为一起恶性谋杀案件闹的沸沸扬扬,《混血王子》第一章有提到。
另外我忘了说,差不多可以正文完结倒计时,不过真的要完结可能没那么快,因为还有番外,恐怕不少,我估计你们想看的不想看的都有,到时候看情况调整吧。
第140章 晋江首发
案发现场就在博恩斯女士的公寓里。
资料显示她独居多年,平常和邻里之间也没有多少交往,和她同楼层的住户说经常不见她回家,也不知道她在哪里工作,这次如果不是对门的老人想找她帮忙,也不会发现她被谋杀在了家中。
整个楼层都已经被戒严了起来。
也许各个住户都趴在猫眼上悄悄的往出看,但是谁也没有出来。
谋杀案可不是闹着玩的。
拜夏洛克所赐,约翰这些日子可跑了不少凶杀案现场,这次的现场简直再普通不过,地上甚至没有半点血迹,只是打翻了些家具和器物而已。
博恩斯女士平躺在客厅中央,一手搁在腹部,另一只手虚虚的蜷起来。
她瞪大了眼睛盯着天花板。
赶到现场的夏洛克缓缓在她身边蹲下。
“身上没有任何伤口,”安德森靠在门边道,“也不是中毒,死亡前心脏跳动频率正常,没有骤停现象,现在到了发挥你的聪明才智的时候了。”
夏洛克没有理会他的冷嘲热讽。
他当然记得阿米莉亚·博恩斯,魔法法律执行司的司长死不瞑目横尸家中,手里的魔杖被人抽走,而这样的死状明显就是……阿瓦达索命咒。
夏洛克甚至不用上前查看,他知道前面看上去仿佛被斧头砍过的茶几中了粉碎咒,满地的玻璃渣滓因为有爆炸咒打在了窗户之上,倒地的衣架是从墙角飞出去的因为有人意图用它工具却被障碍咒阻隔了出去。
他也知道凶手会是谁。
可是这个案子无解。
他站起来走到破碎的窗户边,这里被打碎了一盆宽叶吊篮,深色的花泥和碧绿的叶子掩埋在一起,看上去慌乱而让人心烦。
半响,他不着痕迹的弯腰,在花泥里捡起了某个细碎的小东西。
然后转身大步离开了案发现场。
雷斯垂德探长在他身后大喊:“你难道一点发现都没有吗?”
夏洛克半秒钟也不肯给予他,简短的回答声轻易的被微微凛冽的风压了下去。
“没有。”
安德森嘲笑道:“怪胎这种终于回归入正常人的范围了?”
谁也没有理他。
约翰跟了上去,一直走到了楼下,两个人绕过隔离带,他才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夏洛克一言不发。
这不对劲,约翰想。每次从案发现场出来他都有一大堆的话,炫耀似的说个不停,但是今天的状况一点也合乎常理,他在现场的时候就没有什么动作,出来之后双手搁在口袋里走得飞快,简直好像后面有狗在追一样。
“难道你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现?”约翰狐疑的问,“这不可能!”
这当然不可能,夏洛克看着自己忠诚的朋友,可是这根本无法解释,因此也就相当于——他低声道:“是。”
约翰惊愕的张大了嘴,这看上去有点傻气,却恰好的取悦了夏洛克,他抿着嘴唇笑了起来,漫不经心的道:“这个世界上无法解释的事物很多,有的案子注定会被束之高阁成为悬案,可是这并不意味着真相不被人们所知……”
他说着,忽然停住了脚步,声音也逐渐低了下去,直到微不可闻。
约翰看了他一眼,然后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才发现老街区本来空荡荡的路口,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
准确的说,是一个身形曼妙高挑的女人。
下一秒女人转过身来。
凌厉乃至极具侵略性的美貌如同世间最鲜明的色彩毫不掩饰的刺入眼眸,不论是她银色的长发,还是宝石般的神秘金色眼瞳,或者是精致毫无瑕疵的深邃轮廓,当世都少有能与之比拟者。
“她怎么忽然回来了……”夏洛克嘀咕了一句,然后道,“约翰,你先回去,我随后就到。”
他说着转身朝反方向走去。
约翰不明所以的继续一个人往回走,走过街口,他再回头时,不管是夏洛克还是那个美丽的银发女人,都不见了踪影。
寂寥的街道中间,一片枯死的树叶在呜咽的风里漂泊。
往北一千米的小广场,草坪边的木座椅上坐了两个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那边发生了命案?”弗雷娅问,声音几乎没有什么起伏。
夏洛克一动不动的看着前方的喷泉,没什么耐心的解释道:“一个巫师,魔法部的官员——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早上,”弗雷娅皱了皱眉,“你确定是魔法部的官员?”
“你为什么会对死者这么感兴趣?”
“现场没发现别的?”
夏洛克顿了顿,伸手进外衣口袋里,然后摊开手掌。
他的掌心里搁着一枚小巧的耳钉,精致的银色花叶包裹着一颗浅翠色宝石。
“耳饰上有法术,”弗雷娅解释道,“和下术者相连,给耳饰下术的是我在白城堡教堂认识的一位牧师,如果佩戴耳饰的人遭遇了危险,他就会有所感应,然后通知我。”
夏洛克没有说话,只是蜷起手掌,把耳钉放回了口袋里。
“你之前告诉我,”弗雷娅沉声道,“魔法界当下正值战争。”
“我半年没有苏的消息了,”夏洛克道,“他们的世界和我们的世界隔绝。”
“最好尽快确定她没事,”弗雷娅站了起来,又问,“魂器的事进展怎么样?”
夏洛克摇头,语气嘲讽:“她大概不想让我再管这些事。”
“我要不要在英国留一段日子?”
“最好留在德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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