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乱舞同人)魔王陛下与她的刀_楒玖玖【完结+番外】(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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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祭祀?”将身上的肩甲脱下挂在墙壁上的挂钩上,药研走到桌边坐下,眼眸中明显浮现了疑惑,“膝丸亲口说的?”

  “是的,但是他并没有多说,很奇怪。”在膝丸离开后,压切长谷部并没有带着大俱利伽罗继续前往小镇里,反而是改变了主意,去找了药研藤四郎将这件事情告诉了他,而此时房间里此时除了堀川国广之外的全部付丧神都已经在这里了。

  “他的脸色很奇怪,好像有些迟疑,但是又有些担忧,也有无奈,”虽然沉默寡言,但十分心细的大俱利伽罗一直没有放过膝丸脸上浮现的神情,最后他很肯定的说道,“绝没有对神灵的那种敬畏。”

  此话一出,便有些沉默,无论是药研还是烛台切都在沉思着。

  就在这时,堀川国广拎着茶壶推开了门,脸色有些凝重,关上门之后他才说道:“刚才我借着给主人烧茶的机会到处看了看,没有发现膝丸阁下和髭切阁下的踪迹。”

  “这么说,他们不在这个本丸里面了?”和泉守兼定皱起眉,心中也感到十分怪异,“难不成他们去了那个所谓的‘祭祀’?可是不是说祭祀期间不欢迎任何外人吗?”

  “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们并不被那些山民认为是‘外人’。”药研的脑子转的很快,十分冷静的给出了答案。

  “药研,主公现在在干什么?”没想到烛台切光忠没有对刚才的话有所反应,反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

  药研藤四郎有些愣住,然后很快的回道:“刚刚我已经把大将哄睡了,她最近有点累,估计也要好几个小时才能醒……”他顿了顿,猜到了烛台切光忠的想法,瞬间了悟,“你是想去看看那个‘祭祀’?”

  烛台切光忠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一一分析:“我们待在这里三天了,因为外面一直下着雨,为了主公的身体我们不可能乱跑,无法去更远的地方探查,就好像无形中被困在了这里。而正好是所谓祭祀的这一天,天气变好了,也正好是长谷部想出去的时候膝丸透露了这个信息,又不完全告知我们‘祭祀’的危险性,半遮半掩,比起掩饰,更像是引诱我们去。”

  丝丝凉风从门缝、窗缝里透进来,呼呼的吹着,因为没有灯光而暗沉的室内,将烛台切光忠的神情半遮掩了起来,更显得有几分沉郁。

  最后压切长谷部打破了沉默:“不管怎么样,就算是诱饵,我们也不能不去。”

  话里的意思谁都知道,既然是诱饵,总会给足了他们想要知道的东西,而且,这是一道及其美味的饵食,因为不得不上钩,不得不去。

  当然,就算调查很重要,但是也不能不留守两个付丧神护在审神者身边,烛台切光忠和药研藤四郎必然有一个会跟去一个会留下来。最后依旧是放心不下的药研藤四郎留在本丸里,与和泉守兼定一起留守。而烛台切光忠、堀川国广、压切长谷部和大俱利伽罗一起去镇里调查。

  换下了所有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东西,又小心翼翼的将本体刀用布包了起来带在身上,就算这样烛台切光忠他他们也没直接在白日里进去小镇,而是在小镇外远远的观察着。并不是因为害怕,或者担心打草惊蛇什么的,而是担心万一起了争执不好应付,毕竟那些就是些普通的人,怎么也不能随意的杀掉,另一个原因就是尚在暗处目的不明的敌人。

  ……也并不一定是源氏的那对兄弟。只是嫌疑更大罢了。

  “很热闹。”观察了很久,最后大俱利伽罗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难得听到他开口说话的烛台切光忠有些惊讶,但也十分欣喜:“小伽罗你终于愿意开口了啊。”语气欣慰。

  原本十分严肃的气氛被他这么一说,就觉得轻松了几分,然而大俱利伽罗脸色一僵,冷着脸呐呐道:“并不想和你混熟……”

  “嘛,嘛!小伽罗别这样,大家一起聊天才没有这么紧张啊。”烛台切光忠拍了拍大俱利伽罗的肩膀,笑呵呵的说道。

  还没等大俱利伽罗僵着脸将烛台切光忠搭在肩膀上的手拍下来,压切长谷部黑着一张脸,压低了声音呵斥道:“安静点!你太吵了烛台切!”他义正言辞,“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身边两个队友都不是会活跃气氛的刀,堀川国广也忧心着待在审神者身边的和泉守兼定是否会捣乱,也没时间理会他,就算是烛台切光忠此时也只能讪讪的摸了摸鼻子,继续安静的蹲着,等待着夜幕降临,对面这么热闹,这里却这么沉默,真是大的反差啊……真希望这个所谓“祭祀”能给他带来点乐趣。

  这个时候的烛台切光忠并不知道,此时他的表情有几分像他一直头疼的鹤丸国永,该说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呢,还是该说不愧都是伊达组的刀?

  只是烛台切光忠也想不到,这个“乐趣”,来的太快,也来的太凶了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一周,我也许只能缘更QAQ事情是这样的……

  一份作业周一交,一份3000论文周二交,周三考试【而且因为命不好(老师亲口说的)所以我们班差了两章只能自学去考试】,周四两份作业(一份1000字一份有5章的习题)和一份1500论文,周五的一百多张凭证要检查(我们寝室一张都没写),于是我觉得我要完蛋了……

  ☆、第五十五章 噩运

  磅礴大雨将地上的点点血迹都氲散开来,渗进了泥土中渐渐地与深褐色的泥土混为一体,只余空气中残留的淡淡腥气。

  第一次,压切长谷部才发现原来刀剑付丧神虽然本体为刀剑,却也是真正的血肉之身,原来这钢铁铸造的身体里也会有这么温热的、这么多的血液么。

  眼前晕染开来的一阵阵黑影,神志已经将近模糊不清,压切长谷部却依旧在跌跌撞撞的走着,周遭的树枝划破了本就已经破烂的出阵服、划破了脸,湛出了丝丝血液,他紧握着自己的本体,摆出一副警惕的模样,好像是在躲避着谁的追捕。

  在雨声和压切长谷部凌乱的脚步声交织下,还有着另一个脚步声,与压切长谷部的凌乱慌忙不一样,来者好像闲庭信步,优雅而富有音律的踏在地上,似在奏着一支交响曲,和谐得仿佛走在宫廷宴会上。

  就、就快了……一定要、回到主公身边……

  失血过多带来的晕眩感让压切长谷部几乎看不清前路,可是“回到主公身边”这个信念还一直支撑着几乎没有了知觉的身体。他感觉自己好像很努力、很用力的在奔走着,其实他的脚步已经开始渐渐停滞,到最后几乎沉重得迈不开步子。

  “为什么要逃呢?长谷部君,和你的同伴一起……不好么?”像是在逗弄一只垂死挣扎的猎物,来者语带笑意,拖长了声调,轻缓而温柔的问道。

  可是压切长谷部只感觉耳边有什么一直在嗡嗡的叫,却是什么都听不见。已经雾蒙蒙、扩散的眼眸毫无焦距的望着前路。然而实际上他已经早已看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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