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这个镯子我不想卖,妈你听不懂吗?之前我不是都已经拿出钱给我哥还债了吗,他不是已经答应了不再去赌了吗,这还没有几天,他又欠下了赌债,我已经不想再管他了,这镯子我只抵押,不卖!”这个镯子对她来说非常有意义,抵押已经是最大底线,坚决不能卖。
☆、曲筱绡的打抱不平
樊母听到这话,顿时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樊胜美,好似要看清这是不是她的女儿,“小美,你怎么能这么没有良心,你的心是不是黑的!!我们养你这么大,就是盼着我们死了是不是!!”说着伸手就朝樊胜美身上打,“你个白眼狼,你咋这么狠心呢你。”
“这样吧,我也不要你这镯子,按规矩我只收容易变现的资产作为抵押,比如,房契一类的。”
曲筱绡眼睛一转,道:“这个也可行,樊大姐,你们一家子逃难到上海,应该会随身携带最重要的文件吧,你爸爸生命是全家的大事,应该全家出钱出力,你别刚顾着想你自己有没有,”看到樊胜美有一丝松动,曲筱绡再接再厉道:“你哥在老家应该有一套房子吧,依我看,应该把你那混账哥哥的房子给卖了或者抵押,换钱给你爸治病。反正他逃跑现在又不知道被人找见关在哪里,也用不上那套房了。”
曲筱绡这么一说,魏渭再接着道:“如果房产证在手边那就好办很多了,房产证放我这儿,一年期,假如一年还不上呢,我就把房子卖了,收回本利。”
“不行!房产证不能给小美的呀,你哥哥的房子不能卖啊,你卖了你哥哥会离婚的你知道吗,小美啊,你就把那镯子卖掉好吗,妈妈求你了,你就卖掉吧!”说着就伸手去抢樊胜美手里的翡翠镯子,樊胜美一个没抓紧,就摔在地上碎了。
低头看着地上碎掉两半的镯子,樊胜美愣住了,而曲筱绡已经听不下去樊母的唠叨,大吼一声,“离个屁啊!”顿时楼道里鸦雀无声,见大家都在看着自己,曲筱绡也顾不上什么尴尬不尴尬,接着道:“你那个儿媳妇顶多就是个拖着儿子的中年妇女,一个离了婚的中年妇女现在谁要啊,她跟本就不敢跟您儿子离婚行吗!就算人家非要跟您儿子离,可人家好歹还给你们樊家生了一个孙子,您也够本了。阿姨,您别光顾着您儿子,樊大姐她也是您女儿,她今年都三十了,您儿子都结婚有房子有儿子了,可她还什么都没有呢,这眼看过了年就三十一岁了,剩女一枚,别让她拖着一身债务连嫁都嫁不出去,当一辈子老姑娘,你这当妈的也不能太偏心吧。哦,这家里一有事情就小美小美的叫着,怎么不让您儿子处理事情呢,他一个大男人弄下一摊子事情,您就只会找樊大姐,樊大姐她是人,是一个女人,您也是女人,能不能多体谅体谅您女儿,她一人在外地打拼活的不容易,住的房子都是十来平米的一间小卧室,您居然好意思说她住这么好的地方简直就是浪费钱,买那么多衣服没有什么用处,还不如省点钱给她哥哥还债!阿姨,相比较下来,您看看您儿子儿媳过得什么日子,住着用樊大姐辛苦攒下的钱给她哥哥买的二楼小别墅,就连您孙子的吃穿用度都比樊大姐的好,您摸着您的良心问问自己,自从樊大姐工作以后,您有关心过她吗,您有问过哪怕一句吃得饱穿得暖吗,您没有,您只要一打来电话就是钱钱钱,我看现在樊大姐已经害怕接到你们的电话了吧。你们把什么事情都推给樊大姐。哦,现在叔叔人躺在医院里,好不容易有一个办法了,您居然还不愿意拿房产证作为抵押借钱,那您说,您有什么办法马上能筹到十万块钱,有吗?”看到樊母想要张口说话,曲筱绡不给她机会开口,“又去让樊大姐借钱?现在谁还肯借给她钱,她当初为了替她哥哥还债能借的都借了个遍,她到现在都还没有把债务还清呢,人家哪里肯再借钱给她,借出去的钱回不来,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曲筱绡说完樊母有对着樊胜美道:“樊胜美你也是,你还真是头脑发昏想当圣母啊,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有多大能耐,是,你跟你哥哥是一家人,他欠了赌债,你暂时拿钱帮他还那是出于亲情,可你也不能耳根子一直这么软下去吧,你妈妈嫂子一跟你哭几声,你就傻不愣登的不管自己有没有钱先帮你哥哥还债。你不能老是这样啊,他们自己有手有脚四肢健全,凭什么要让你养活、凭什么要让你养活他们的孩子,那根寄生虫有什么区别。你是帮他还债了,可你呢,帮他还完了吗,没有!反而你还欠了一屁股债,这可倒好,你们一家子一下子欠了一屁股债务,现在你爸爸又出这种事儿,借了钱,又是一笔债务,樊大姐,你可真能耐。”
说完这些话,曲筱绡心里痛快了。而樊母被一个小姑娘这么说,觉得的脸上挂不住,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看着还在犹豫不定的樊胜美,曲筱绡道:“行不行一句话,最起码先拿到钱可以让你爸做手术,再拖下去就危险了。”
☆、被大叔逗弄了
“小美,要不…要不你就答应了吧,救你爸爸要紧,以后你再咬咬牙省一省,钱总是能省出来的。”
说了半天,简直就等于白说,听着樊母这话,曲筱绡惊讶道:“您真的要逼您女儿卖身哪!!”
“妈,你偏心我不怪你,可是这么多钱别说一年了,就是十年八年我也未必能还的上,你也看到了,我身边的朋友,同学都是被我借怕了的,”樊胜美说着说着再也压不住的悲伤痛苦的压抑吼道:“我刚才打了一圈电话,没有人愿意借我钱!”说到最后声音也变得沙哑无力“妈……你可不可以替我想想,不要再逼我了,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卖房子,让我爸上手术台,二、不卖,看着我爸死。”
“妈,现在时间不等人,你赶紧做决定,”看到樊母紧紧抿着嘴唇不开口,樊胜美着急的哭道:“难道你想看着我爸死在你面前是不是,你刚才不是还求着我去救我爸吗。”
樊母心里也很难过,也哭着道:“我…我不能做这个决定,我一个妇道人家怎么做这个决定,我怎么做这个决定啊,你爸爸知道了他会打死我的。”老一辈的思想就是家里的事情应当男人做主,樊母心里也动摇了几分,可是卖房子的事情她真的做不了主。
“他打你,也得他醒的来才行!”说着不在过问樊母,就直接跟魏渭说:“魏总,能不能先拟个借条,先让我爸做手术,房产证我等下回22楼给你拿,事不宜迟我爸等不了。”
魏渭也明白事态紧急,就答应樊胜美了。
看着樊胜美的爸爸终于被安排住院明天也会及时做手术,大家也都松了一口气,坐在谭宗明的车子里,一天的疲惫顿时涌了上来,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不形象,窝在车椅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看到睡着了的小唯,谭宗明温柔的把外套盖在她身上,又把车内的空调开大,一路上平稳的开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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