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贾琏_香溪河畔草【完结】(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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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紫英言道:“带一个人进去有些困难,哥哥信得过我,传话也好,递东西也成,我都可以代劳。”

  贾琏摇头:“这不成,要让他知道消息又不能让他察觉消息来自哪里,杀母杀兄之仇,不共戴天,我要亲自动手。此事非我亲自出马不可,别人无法代劳。”

  冯紫英想了想:“今日半夜就有一场秘密审讯,但是你不能在京都露面,如何是好?”

  贾琏招手,墨书走了进来。

  冯紫英顿时笑了:“我到忘记了这茬!”

  贾琏磨墨,将毛笔润湿递给冯紫英:“临摹你身边的侍卫,到时候我替代他。”

  冯紫英摆手:“今日你就潜行下山,下午我将他约到家里喝酒,然后将他灌醉,你就在我家当面改扮,岂不更好。”

  贾琏拧眉;“你出面邀请,与他自己出事可是两码事儿。”

  冯紫英道:“张正跟我多年,我说他喝醉了,我替他隐瞒过去,他必定不会疑心,只要你不被当场被人识破,他就不会有事,大不了我以后多多提拔他就是了。”

  这日傍晚,贾琏找来吴勇,言称要给他讲解兵法,却让秘密潜行上山的贾蓉办成自己与他读书,自己则化装成贾芸,秘密潜行下山,来至冯家喝酒。

  当晚,贾琏将喝得烂醉的张正用金针封住昏睡穴。贾琏装扮成张正的样子,贾琏记忆超凡,把张正的面部表情学得惟妙惟肖。冯紫英看了就有些恍惚,以为是真正的张正。

  戊时正刻,刑部秘密刑讯开始,贾琏亦步亦趋跟在冯紫英身边。当王伯翔出现之时,冯紫英看了贾琏一眼,贾琏微笑并无任何动作。

  王伯翔估计对徐家还有奢望,以为他们会出面就自己,故而,不肯多说一句徐家的事情。当黄尚书告诉她,徐家管家已经交代了,徐管家言称自己只是下人,一切听命主人,并且把一切事情都推到秦五福与徐国丈身上之时,王伯翔终于意识到,他岳父救不了他了。

  王伯翔顿时慌了,开始交代一些事情,也拼命替自己喊冤,说自己根本不知道任何事情,当时只不过是跟着凑热闹罢了。

  只可惜,黄尚书根本不信,即便信了也要张作不信,这王伯翔实在太可恶,黄尚书虽然跟黄忠祥没有亲戚关系,业务交情,可是,他也觉得王伯翔这样的疯狗绝不能再让他或者出去害人了。

  黄尚书冷静命令:“三天已经过去,我的忍耐有限度,最后问你一句,你交代不交代?”

  王伯翔十分冤枉:“微臣真的冤枉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黄尚书一挥手:“虽然刑不上大夫,但是,反贼却不在此列,上刑吧!“两名衙役将碗口粗的刚子往他腿上一横,两人飞身跳上木棍,边听王伯翔一声惨叫,顿时晕厥过去。

  这时候,贾琏动了,他迅速舀起一瓢水,张嘴一喷。

  王伯翔又醒了过来,旋即又是一声惨叫:“我说,我说,别压了。”

  黄尚书挥手,两个衙役这才放了他。

  黄尚书道:“说吧!”

  王伯翔拖着伤腿往后躲藏:“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别打我。”

  冯紫英骂道:“你张嘴抓人,闭嘴下狱,怎么轮到自己下狱就怂了?”

  黄尚书冷笑:“越是恶人越是怕死,不稀奇。”

  这时候,王伯翔忽然发觉手心多了一个东西,却是一张薄如蝉翼的宣纸,上面的字迹细若蚊足:忠顺王,玉石场,陈远航,五万两,杨久志,十万两。

  他正要细看,却因为贾琏一口水喷来,那纸张旋即华为乌有,顺水流了。

  这却是贾琏用元力摧毁了宣纸,毁尸灭迹了。

  黄尚书讥笑道:“清醒了吧,那么继续审讯。”

  王伯翔一个激灵:“甭打,甭打,我说,我想起来一事,可是,不知道有没有用啊。”

  黄尚书言:“你说,有用没用,我自会斟酌。”

  王伯翔言道:“那一次我跟着去凑热闹,他们背着我商议事情,我隐约听见他们说什么忠顺王,玉石场,陈远航五万两,杨久志十万两,然后,我再没听清楚了。黄大人,您开恩,别打我,我知道就这么多,我就去过一回,真的再不知道了。”

  黄尚书却如同雷震,他被吓住了:“你再说一遍?”

  王伯翔又说了一遍,为了证明自己的记忆力好,他想起曾经的吴家,忙着又说道:“我似乎还听见了我岳父的名字,还有那个抄了家的吴国舅的名字,再有,似乎还……”

  王伯翔一遍假装回忆,一遍思绪翻转,徐家已经完蛋,陈远航是英亲王的岳父,他受贿,英亲王与王妃难道不知道?难道没受贿?陈远航当官还不是占英亲王的光,哪有陈远航收钱英亲王看着的道理。

  他们是一家人不是吗!

  恰在此刻,黄尚书这是一声断喝:“再有谁,快说?不然,再给他上夹棍……”

  王伯翔这几日夜夜被疲劳轰炸,他的神经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此刻被黄尚书惊雷一般炸吼,顿时冲口而出:“英亲王,英亲王妃,对,英亲王妃。”

  贾琏闻听英亲王三字,差点落泪。他没想到,这个刻在他心中四年的仇恨,终于拔除来了。

  冯紫英却是脑子翁的一声懵了,他终于知道,贾琏为什么不让他插手了,英亲王可是除了乾元帝之外,大月朝最为尊贵的人物。

  他竟然杀死了贾琏的兄长?

  黄尚书顿时头大如斗:“你再说一遍,到底是谁?”

  王伯翔言道:“就是英亲王与英亲王妃,他们收了钱,对,收了钱,忠顺王,玉石场。”

  黄尚书拍案:“你可不要信口胡言,一旦查无实据,小心你的脑袋。”

  王伯翔顿时哭着喊冤:“冤枉啊,大人,我说了是听见的,没有真凭实据,我不是核心人物,他们怎会让我参与大事呢?大人明鉴啊!“黄尚书说实话尤氏兴奋又是作难,可是,既然这话又往王伯翔嘴里说出来,他就不得不报告给乾元帝。

  乾元帝眼下余怒未消,咋闻陈远航跟杨久志忠顺王有牵连,英亲王夫妻也不干净,气得面色铁青,暴跳如雷,呼啦一下将龙案也掀了:“好,好得很!这也是啊,哼哼,他自小就跟忠义郡王亲厚啊,本以为是孩儿心性,没想到在他心里,忠义郡王才是正统啊,哈,真是我的好兄弟。”

  乾元帝盛怒之下将供状丢在刑部尚书脸上:“你亲自送去英亲王府,让他们夫妻自辩。”

  黄尚书磕头如捣:“启禀圣上,这只是王伯翔的供状,尚未查证……”

  乾元帝怒道:“所以才叫他自辩啊!”

  这边乾元帝雷霆震怒,早惊动了隔壁正在处理奏折的熙郡王与张家舅舅,两人闻讯而来,得知竟然是陈远航与杨久志勾结,英亲王夫妻也牵连其中,收受忠顺王的贿赂。

  熙郡王与张家舅舅忙着求情:“刑部说的不错,此事尚未查证,还请圣上三思,太上皇与太后娘娘上了春秋,只怕受不得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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