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同人)是竹笋先动的手_杨清烨【完结+番外】(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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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楚月随手在他衣服上擦了,谢剑觞回过神。不满:“这衣服我还要穿的,还要拿去给人洗,这样子我怎么好让人洗?”

  “他们又怎么敢问。”杨楚月轻笑,终是把他手上和脚腕的桎梏解开了,顺便给他活动了下关节,留着插入的姿势,并没有□□,给他把裤子脱了,然后把他翻了过来,两人面对面抱着,又是深深一吻。

  这下谢剑觞没了束缚,腿能分开,手也自然而然搭在了杨楚月背上。药性差不多褪去,杨楚月下药还是很有分寸的,有分寸到堂堂纯阳剑宗首席愣是没闻出那饭菜有异……谢剑觞觉得说出去都是丢人,罢了罢了,华山上可没杨楚月这种玩江湖手段的人。

  杨楚月不知为何今晚格外兴奋,虽然顾及到早朝的缘故没再啃他,然而手下的力道,谢剑觞怀疑明天起来身上全是淤青。

  他被脱干净,杨楚月却只脱了条裤子,衣衽都没解,裸着的肌肤贴着布料的感觉其实并不太好,谢剑觞这次比较主动,给他把衣衽系带解开,把他中间的衣服敞开来。

  杨楚月也有些意外他难得的主动,但终究是什么都没问,继续动作,不多时也觉得□□,却没射在里面,自己□□了。

  谢剑觞倒是放开了,明白他是不想喊人打水清洗,所以不想弄脏,毕竟还有早朝。也不言语,推开他让他坐着,自己跪在他双腿中间,很主动给他——用手弄出来。

  第一次这么握着别人的……虽然杨楚月也不算别人,谢剑觞也还是脸红得可以滴血。

  这是谢剑觞第一次用手给他弄,杨楚月也没想到,本以为推开他是让他自己一边去,还有点儿委屈,结果……

  他脑子一热,又抱着谢剑觞压了下去,亲吻着他脸上,肩膀,脖侧和胸口。

  谢剑觞脸通红:“干嘛呢你……”手下动作也不停。

  杨楚月这根东西……嗯……难以启齿。

  其实他技术并未见得多好,毕竟是清修道子,以前都不见得给自己弄过,毫无技巧可言。杨楚月情动只是因为他肯用手给自己弄罢了,怕是他也克服了不小的心理压力。而本来就临界了,差不多几下杨楚月深吸一口气,双手一紧,也交代在他手上。

  杨楚月长吁一口气,给他脱了外套擦手,又把自己外套脱了,裹上还算干净的中衣,搂着他扯过被子盖上,“睡吧,还能睡会儿,再不睡非璎就要来喊早朝了。”

  谢剑觞也疲惫,点点头。杨楚月下床把剩的灯吹了,上床搂着谢剑觞。两人相拥而眠,一夜好梦。

  第二日的早朝。

  依旧是满朝堂瞅国师的时候——

  国师还是这么好看养眼……

  等等,今天国师哪里不对。

  看起来像没睡好。

  虽然国师修仙吧,没睡好很正常。

  但是丞相看起来也没睡好?

  丞相总不能也是修仙吧……

  哦对,昨天晴夜,国师丞相在丞相府观星,嗯真是和谐的……

  等等,那啥啥,国师嘴唇旁边的是啥,昨天可就他俩人在,不会是被……噫!

  陛下问了!陛下也看到了!

  哦……昨天观星的时候找书……书柜上掉下来本硬皮书恰好砸的……失望了,还以为是丞相……

  嗨呀怎么能妄议国师和丞相呢!

  嗯,今天的丞相和国师,依旧哪里不对的样子。

  番外二·① 单身花间

  闻岂歌很不爽。

  身边的好友谈恋爱的谈恋爱,成亲的成亲就算了,他找不到情缘也就算了,连万年老胎谢剑觞都有情缘了是怎么回事?

  有情缘吧也不是大事,但他以前怎么就不知道谢剑觞那种清冷的人,竟塞得一手好狗粮?

  比如还没当国师之前,他去看望谢剑觞顺便给他复查下身体,见到书桌上有个玉坠,水头足,造型古朴,旁边还有一些丝线,想来是准备做剑穗的就随口夸了一句他眼光好,结果谢剑觞轻飘飘来句“长歌杨掌门说杨楚月没有身家怕亏待我,亲赠的”,闻岂歌:“???”

  又比如当了国师之后,万花谷应陛下之邀,将撰写好的医术送去长安,朝堂上谢剑觞杨楚月也在。那什么,不要以为杨楚月腰上的同心铃他不认识,小时候好奇拿过来摇了摇就被谢剑觞追着满太极广场打,如今挂在杨楚月腰上,这秀恩爱要闪瞎狗眼了好吗!

  再比如谢剑觞身边的侍女,他是真傻还是假傻,都没看到侍女的手上有剑茧吗,虽然纯阳长歌用剑套路不一样但是剑茧长的地方差不多啊,这很明显就是个长歌高阶弟子,还是莫问出身,杨楚月给他用的可是自己人,他一脸毫无察觉,可别是个sazi吧?????

  还有那脖子上的红印子,蚊子咬的那一套说辞糊弄得了陛下和朝臣,也就仗着他们认为谢剑觞清心寡欲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谁干的一目了然,作案人员还在笑好嘛?

  他们这么秀恩爱考虑过单身狗的感受吗??

  闻岂歌一摔笔:“气死了!”

  身侧他妹妹闻岂音温婉一笑,给他捡起笔,好声好气:“兄长跟他们置什么气……你这么好的条件,还愁没有知心人?”

  就是没有啊!闻岂歌很气,他也想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情缘!说好的大家都喜欢花哥的呢!

  看出他内心的闷闷不乐,闻岂音想了想:“兄长可是……还在惦记长安那个人?”

  “没有!”闻岂歌偏头。

  这便是肯定有了。闻岂音摇摇头:“惊鸿一瞥,如流星稍纵即逝,兄长挂怀八年,实在太痴。”

  闻岂歌叹了口气:“连他长相都没看清楚,算什么挂怀……”自己收拾了纸笔,出门去了。

  看他背影落寞,闻岂音也不好追去安慰他,就让他自己出去散心吧。她起身倒掉冷了的茶,开始想……八年前在长安的惊鸿一瞥。

  那时候闻岂歌十七岁,她不过十五,两人第一次接了送药的任务,一同前往长安。

  却不想在长安城郊外碰到了歹人,见他们兄妹容貌姣好,欲非礼。

  那时候闻岂音初学离经易道,可以说手无缚鸡之力,闻岂歌花间游也是只学了基础,两人虽然尽力,但仍是差点保不住清白。

  幸亏来了人。

  那是一位穿白衣的少年,戴着斗笠,斗笠的白纱很长,完全遮住了他的上半身,白纱后的脸还戴了面纱,虚虚实实看不真切。他远远地见到这边情形,直接从马背上纵身跃起,从背后一刀结果了歹人。歹人一声没吭就倒下去了,吓得闻岂音抱住闻岂歌开始小声哭泣。

  血溅到他白衣上,染了很大一片红,他却没有在意,只是用少年特有的变声期的声音问他俩有没有事。闻岂歌还算镇定,给他说了情况。可能是考虑到门派的事情,少年也没有多问,留下一把短刀给他俩防身,自己又翻身上马头也不回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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