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宝塔矢理好歹也是大元公主,现在也是高丽皇后。即使不得殿下喜爱,也不是能够随随便便就怀上“龙嗣”的。
朴胜基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却是送了一口气,“那只好得罪皇后娘娘了。”
宝塔矢理还没想明白,正戒备着,却不料朴胜基直接上前,一掌劈在了宝塔矢理的侧颈处,一个用力,她就软软到了下去。
朴胜基闭着眼拉起被子盖住了宝塔矢理的身子,这才放松下来。
可是这一放松,他确实发现了不对。
一股无名的火气从下腹处蔓延开来,刚刚因为精神紧绷而没能发掘,这一放松,便是烈火燎原,就连指尖似乎都在发烫。
呵,这还有什么不明白?恐怕是某人给他下了药,朴胜基想起进门前和王琪对饮的一杯酒水,身上火了,心也是火了。
这股子无名的火怎么都咽不下去,只能找个地方发泄。
朴胜基起身,下腹处已经有一团明显的凸起,也不知道是气急反笑还是怎么的,他嘴角一勾,却是到了门边。
王琪嘴里的酒水从朴胜基进去就一直没有停过,耳边突然想起开门声的时候,一个吞咽不及时,被呛得厉害。
“咳咳、你,咳……你怎么出来了。”王琪放下酒壶,看向朴胜基,视线落在了明显凸起的地方才讪讪收回。
朴胜基没有说话,笑意也收了起来,直接走到王琪旁边把他抱了起来。
王琪心中有些恐慌,竟没有反抗,直接任由这人把自己抱着,一路走到了偏殿去。
这里是朴胜基曾经住过的房间,有些小,可是五脏俱全。现在虽然没人住了,可是宫人们仍旧日日来打扫,不敢偷懒。
把人放在了自己曾经睡了不少年份的床上,朴胜基终于是忍不住了,“殿下,你怎么能够忍心把胜基推给别人呢!”
朴胜基说着,整个人覆上王琪,还用凸起的地方顶了顶他。
“胜基。”王琪侧过头,不去看朴胜基的脸,他怎么会忍心,可是……后嗣的问题,还能怎么解决?
朴胜基一口就咬上了那还要继续解释的嘴唇,他什么都不想听,既然都给他下药了,自然是要满足这人的。
***
第二日,宝塔矢理被送回中殿的时候脸色并不怎么好看,昨天夜里朴胜基把她劈晕之后,就这么放她姿势诡异地在床上睡了一夜,醒过来之后不仅脖子疼,浑身都发酸,以至于她走路的姿势都变了。
王琪收到宝塔矢理离开的消息的时候,还躺在床上,是朴胜基进来告诉他的。
“殿下,您还好吗?”朴胜基单膝跪在脚踏上,把王琪半抱在怀里为他揉腰,昨天因为心中的情感和药物的双重作用,朴胜基不仅没有控制自己,反而是放纵了自己在王琪身上为所欲为,导致今天一早王琪差点起不来床。
就是现在,腰腹也是酸痛无比。
“好些了。”王琪斜眼看了一下朴胜基,然后推开人要从床上下来,朴胜基赶紧弯下腰去为他穿上鞋子。
“现在天凉,可不能光脚。”
王琪任由朴胜基给他套上鞋袜,然后才扶着朴胜基的胳膊站了起来。
两个人没有说任何关于昨天发生的事情,仿佛是没有发生过一般,朴胜基下午的时候就借口要调查刺客一事拿了令牌出宫,三日之内是不会再回来了。
朴胜基带人出宫只后并不着急,先是带人在王城里转了一圈,然后换了身粗布短衫,这才带着人直接去了宝珠所在的村子。
谁知道他们绕着村子打听了一圈,都说没有这么个人。
这可是宝珠在进宫之前呆的地方,就算村里的人再怎么的不喜欢她也不可能异口同声地说没有这个人吧。
“真的没有吗?可是当初她是让我把钱带到这里来的啊。”朴胜基故作疑惑地对面前的农夫说,“我这里还带着她的二十两银子呢,她说要交给她青梅竹马的哥哥,让他去提亲。”
那老农原本还是一副不耐烦的模样,可是一听二十两银子,手里拿着的烟斗都差点落到地上,“什么,二十两?”
他们这些农户,就是努力耕种一年,都赚不到这么多的银子,宝珠那丫头,不是说出去做丫头了吗?怎么能有这么多的银子?
然而,这老农还是一口咬定他们村子里没有这么个人,还让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把朴胜基等人赶了出去。
“胜基哥,我们就这么走了?”宋浩轩边走边问,“我看那老头子肯定是知道宝珠的,就是不肯说。”
“醒了,我们就等着吧,你明天继续来这边晃悠,就说还在找人,顺便带上二十两银子,不过谁都不要给,就拿出来让他们看看。”朴胜基看着眼前一片一片的农田,还有田地中正在劳作的人。
现在是冬日,并不是农忙的节气,可是还有人在田间忙碌。
这些人,才是立国之本。
朴胜基在王城中找了家客栈住了进去,然后却是抛下了宋浩轩,让他自己活动。
这一次出宫,朴胜基还有另外一个困惑想要解开,这个东西在宫里还真的没有人能够回答。
走到了一家比较偏僻的医馆,朴胜基右手不自在地动了动,他紧张的时候就会握紧自己的佩剑,可是这次出来他并没有带上他的佩剑,只好双手合在一起搓了搓。
“大夫,我有个问题想问。”朴胜基脸上做了伪装,但是还是有些耻于开口。
“不知道客人想要问什么?”那坐堂的大夫在观察朴胜基的脸色,见他十分的犹豫不决,以为是什么难言之隐,指了指一边的小屋,“如果不能直说,客人可以和我到旁边的小屋去单独聊。”
这是为了给某些不方便的病患看诊准备的,毕竟有的时候有的病情真的是……确实不好只说。
“大夫,我想知道,如何能让女子有孕。”朴胜基说得小声,但那大夫听得仔细,也是听清听全了。
“这个,怕是公子回家找个通房就知道了。”那大夫也不生气,看面前的客人大约就十七八岁,虽然许多人在这个年纪已经为人父了,不过也许这是个例外,抑或家里穷,“公子娶妻了?”
朴胜基当然知道大夫所想,然而他想问的却不是这个,“不是这个,我有……爱人,只是,我想知道女子是如何受孕的。”
身为大夫,难免不会多想,朴胜基感觉到那大夫的视线在某个特殊的地方停下,脸色有些发苦,“我没有问题,我……我是不想碰另外一个女人,却要让她怀孕。”
朴胜基干脆直接把自己的问题给说了出来,这种问题,大夫应该可以解决吧?
那大夫听了朴胜基的问题之后果真震惊,他还是第一次被人询问这样的问题,以往那些男子抑或女子来检查诊脉问孩子的事情,从来还没人说过要在不接触的情况下怀上。
难道这客人的正妻丑陋无比,又需要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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