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我一定要那个偷我能力的盗贼好看!_郁礼【完结+番外】(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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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侠客笑容一僵,“喂喂,没有实际根据的话不要乱说。”

  “哦?要试试吗?”辛浑身上下都冒火气,杀人的冲动不是一星半点。

  “团员之间禁止互相残杀。”

  这条规则基本上平时只维持在不杀的基础上,偶尔互相胖揍一顿,对旅团这群一言不合就动手,谁讲道理谁TM就是心虚实力不足的人来说,简直像早饭一样平常。

  “而且团长不是说明天晚上六点集合,到时候收拾那个老头子,不一样来得及?”信长说到。

  “万一他接到风声跑路了怎么办?啊不行不行,我现在、立刻、马上就要宰了他!”辛一把揪住信长的衣领,一边摇晃一边大喊,“谁拦砍谁,谁拦砍谁啊!!”

  信长被吼到风中凌乱,都没地方说理。旅团的女人本来就一个比一个强悍,这个更是讲不通道理的强化系,明明是强化系却偏偏锻炼出了特质系的能力,性格更是怪中之怪,现在她发火自己首当其冲了,真的是除了抛硬币就没别的办法了。

  “抛硬币吧。”信长说着,便掏出一枚金币。

  他刚把硬币抛到空中,辛就喊到:“反面!”

  ……果然是反面。

  辛笑嘻嘻地握拳做个胜利地手势,然后就往流星街的方向赶去,刚走几步还不忘回头抛了个飞吻,说:“明晚六点见。”

  侠客和信长抖落一身鸡皮疙瘩,互相看了一眼,没谁买账,纷纷装作什么也没看到,继续去酒窖搬酒去了。

  库洛洛身上的伤口经过玛琪的念线缝合,已经不再流血了。他随便找了一间客房进去,洗去一身血污,再出来的时候大背头没有了,刘海柔顺地搭在额前,隐约可以见到发丝下的等臂十字,他从不知道哪个人的衣柜里捞出一套黑色的西装,意外地合身。

  他出来的时候,意外地看到了一抹白色瘦小身影,她并没有往蜘蛛们聚集的宴会大厅走去,而是绕过满是尸体的走廊,回到了书房门口,继而往已经搬空了的宝库走去。

  布兰琪也把破烂T恤换掉,然而她那边的衣柜里只有整片整片没拆过的新衬衣,她捞了一件穿上,同样过大,把袖子挽上了三截才露出手指。由于抠门得不想支付玛琪缝针的钱,布兰琪只裹了一层绷带胡乱擦了点消毒水,放任这些皮肉伤自行痊愈,新衣服换上没一会,就渗出点点红斑。

  她没有理已经开始喝酒打牌的蜘蛛们,也没有用能力直接离开皇宫,反而来到了已死的国王身边,在他身边默默放下一束白花。

  “Rose Gabriel.”像西风一般,感受不到温情的男声念到花的名字。

  大朵大朵,花瓣边缘的波浪缺少规则,好似残破的羽翼,白色中略偏一点灰紫色的玫瑰花瓣上,还沾着露水,像是刚从花田里采摘出来的一样,这种花名叫加百列天使——同布兰琪后边的名字写法完全一样。

  布兰琪回头,不说话。

  库洛洛说:“宝库里的东西,有你喜欢的吗?作为报酬。”

  布兰琪掏出手机打字,“我不要。把我的报酬尽快汇给我就行,我喜欢钱。”

  “因为他书房的花瓶里装饰着加百列天使,才产生了共情心理吗?”库洛洛又把话题绕回来了。

  布兰琪虽然喜欢和她名字一样的玫瑰,但远没有单纯到只因一朵花,而对完全陌生的人产生共情心理。

  可她看库洛洛靠在墙边,稍稍歪头看她的样子,似乎不问出个所以然来,就不打算让她离开的样子。

  “……”短暂的停顿后,布兰琪打字到,“以前因为一件委托,我曾经调查过罗里尼亚的国王。”

  碰巧触摸过费南多·哈普斯堡的物品,碰巧知道了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情,甚至是他的姐姐。

  “他其实……并不想要王位。”

  大量的家族恩怨到了嘴边,譬如洁西卡·哈普斯堡其实不是老皇帝的亲生女儿,譬如老皇后在死前才说出这个真相,等等犹如花边新闻一般的情报,布兰琪没有说出口,只冒出了这一句。布兰琪认为自己说得够多了,她站起来耸耸肩,“虽然作为国王来说不合格,但作为画家来说是超一流的。现在他死了,我之前拿到的画也应该升值了。”

  奇怪的语音说完最后一个字,布兰琪便走到宝库的门旁,使用“哆啦a梦的任意门”回家。念力包裹了整张宝库的门,在柔和的金光之后,黑色的金属门变成了一张平凡无奇的公寓防盗门,门的那头被一层雾气笼罩,看不清景象。

  少女的一只脚刚迈过去,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又抽了出来,解除了能力。

  库洛洛见她转过来,压低的脑门上,全是黑线。

  柔软的银发顺着肩头滑落,脑门上竖起一只手机,语音没开,上面写道——我没在贝奇小镇的公寓留下路标,我住进那里的时候能力已经被你偷了,等下可以搭你们的便车回约路比安大陆吗?

  库洛洛勾了勾唇角,“我们不坐车,坐飞艇回去的。”

  手机抽下去一秒,又缓缓地竖在脑门上,“……等下可以搭你们的便艇回约路比安大陆吗???”

  库洛洛觉得自己再不点头,可能会被挠。他清了清嗓子,故作正经地回答:“当然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  库洛洛我跟你讲你酱会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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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章 Chapter 014

  布兰琪和库洛洛回到那群蜘蛛身边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打牌了。侠客一如既往赌运惨淡,虽然面上还笑着但马上就要哭了,见两人进来,立刻站起来转移话题,“团长,要来玩一局吗?”

  库洛洛摆摆手,拒绝了侠客,他从地上捞起一瓶已经打开了的红酒,也没管它年份几何出自哪个酒庄身价多少,像喝水一样喝了一口,走到桌边,从口袋里捞出一本书看了起来。

  侠客内心崩溃,全旅团都知道他手气超烂,抱着“有侠客在起码不会输”的心态,他们在找到新的牌搭子之前绝不会放过他,而侠客本人总是自我感觉良好,觉得比计算力的话,虐几个人根本不在话下,事实却一次又一次地教导他做人不要想太多。

  团长没有朝他伸出救援之手,侠客只能自救。他笑眯眯地问布兰琪:“要来一盘吗?我把位置让给你。”

  其他蜘蛛在心中鄙视他,视线胶着在侠客的背后,侠客的后脑勺不禁流下好大一颗冷汗。

  布兰琪点了点头,“有没有什么特殊的规则?”

  “没有,输了给钱就行。”

  新的冤大头继位,一群赌鬼们继续打牌,然而几十分钟后……

  布兰琪拎着红酒瓶,双颊泛红,她一边打着酒嗝一边朝库洛洛走过去,她的手机语音说:“太弱了,太弱了……你的团员打牌水平实在太弱了……咯!”

  还未到法定饮酒年龄的某未成年,砰一下把酒瓶树在库洛洛的对面,对身后乱飚的杀气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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