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女人谁知道还活着没,肚子上捅个洞都能瞬间愈合,万一别人做的实验是把她身上肉割下来一块儿培养,等长出来继续,循环往复,啊,多节省啊。
怪不得她身上没一点儿需要珍惜的味儿,捅了又活,割了又长,这么便宜的东西谁会珍惜,不,珍惜的是本体,而不是随割随长的肉。
让她天生一恶心人的性格,疼也活该。
虽然这么想,脚步也没慢下来,急了八荒的找到人,发现对方在空调单间里睡大觉,嗯,那感觉可真够哔狗的。
刀刃贴人脸肚子上又来一拳把人叫醒,醒了还在嚷嚷着梦话,外面怎么说的,鹰小队的香磷冷静自持?
呸。
查克拉慢慢干涸,香磷还没发现,迟钝的让人感到恐慌。
再次被捉,将近一天她还是还没察觉,看来待在这里不仅是查克拉问题,感知也会变得迟钝。
首先得解决查克拉问题啊,她猪脑子啊没察觉到???
水月咧咧嘴,发泄似得踹了香磷一脚,结果对方屁反应都没给她。
他慌忙坐起来去看,发现人睡着了,淡淡松了一口气。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
也不想想被踹一脚还不醒,松什么气啊混蛋。
☆、第9章
身上很重。
像是被压了一块儿巨石,就是路边卖艺的表演的那样,把沉重的石头压在胸口,然后由伙伴拿着锤子狠狠地砸下去。
好像叫……胸口碎大石?
可这石头怎么这么潮呢……还有温度,是从被太阳烤热的水里捞出来的?
香磷缓缓的睁开眼睛,眼前是被天神布上的多重马赛克,眼镜,眼镜呢?
她可没有睡前摘眼镜的习惯,眼镜那么重要的东西,怎么可能会摘掉?如果哪一天她死掉了,绝对是因为没戴眼镜走到路上被石头给拌死的!
抬手推了推压在身上的东西,纹丝不动。
即使感知不到查克拉,通过熟悉的味道也能感觉到是谁。
嘿,别想多,同伴多少年了,谁记不住点对方的味道习惯啥的。
但压在别人身上睡觉这习惯也真是过分了些,在香磷的印象里,水月一直都是有石头枕石头,没石头枕重吾,没重吾……嗯,就被佐助给打醒了。
到她身上来倒是第一次,他是睡得舒服了,可压在她身上那就跟石头枕着她一样,难受透了,不然她会被压醒?
深吸一口气,惊天一吼,“给我起来——”
如果不是压的腿动不了,不然配上一脚就更搭了。
水月被吓得弹跳起来,有什么从他身上掉了出去,“你开嗓子的时候能不动手吗?!”
清醒的这么快,断定结果,这厮肯定早醒了!在那儿装睡呢!
隔壁伸出来一只手,在水月的角度刚好正对着,对方脑袋抵在牢栏上,看样子也是刚睡醒,眼睛眯的几乎都要看不见了,他抓了抓头发,几乎在他张口的一瞬间,水月就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说你们也都不是小娃子了,没事别抓挠对方行吗,抢个眼镜什么的有意思吗?”
香磷的表情已经开始了从微妙的变化,如果不是没有查克拉和任何武器,按这个距离,水月早把对方弄死了。
可他现在没查克拉也没武器而且距离也不近啊。
“我以前还是个孩子时啊,跟你一样,就喜欢弄小女生玩儿,平常不管啥打打闹闹的都挺好,就是有一次我趁睡午觉时偷拿了一个姑娘的眼镜,结果她那个哭啊,泪怎么都止不住。”
现在水月不想弄死他了,缝上嘴巴就行。
“我就赶紧还给了她,谁知道她知道是我偷的之后,直接拿笔朝我戳过来了,”那人夸张的拍了拍胸口,虽然没人能看见,“所以你看,眼镜是多么重要啊。”特别是离这么远远都能看见的那么厚的镜片……
尽管香磷现在什么都看不清,可她耳朵没问题啊,隔壁那个变态的话听的一清二楚,她以为自己会更比之前更生气,可现在却平静下来了。
水月的确是那种贱到到处捉弄别人的人,可眼镜这种东西,他还是会还给她的,只要等着就好。生气来生气去的,只会越发显的自己做作不成熟,给别人看笑话罢了。
水月却有些慌了,没有查克拉不能液化,他都已经做好了头顶大包的准备,可对方脸色变来变去,最后竟然归于平静?
平静才是最吓人的好吗!
他弯腰拾起刚才掉下来的东西用衣服擦了擦,要不是那恶心的家伙提醒,他肯定到现在都反应不过来那是眼镜。
那是之前睡觉被憋醒之后,看到香磷蜷到那儿睡的死沉,眼镜歪歪扭扭的挤在脸上,都硌紫了好几处,大概是没其他人,足够安静的空气催发了他的同情心,看不过去了才给她摘掉了,谁知道闹出这事儿。
“快带上吧,瞎子。”结果扔给她的时候还是没忍住贫了一句。
香磷在身上摸了半天才摸到被扔过来的眼镜,戴上后毫不掩盖的皱了皱眉头,“怎么这么大一股汗味儿。”
水月睁大眼睛,“你不仅眼不行,鼻子也坏了吧。”
香磷看了看他被拉起来还没塞到腰带里的衣服,一切了然。
“啊,刚起来上了个厕所没多久就被你给吵醒了,真的够了,眼镜什么的等睡够了再找不行吗?整天这样烦不烦。”水月一脸不耐烦,一屁股坐到地上,准备继续睡去。
“嘁,”香磷一脸也一脸厌烦,“这么多年你见过我睡觉摘眼镜?”
水月已经躺下了,他翻了个身背对着香磷,“你在基地睡不是不戴吗,谁没事睡觉喜欢戴那种东西,不得把鼻子硌歪了。”
香磷张了张嘴,竟然无法反驳。最后也跟着躺下来了。
等那边没动静之后,水月才把脑袋压低埋在胸口那,鼻翼怂动了好几下。
这味道也不大啊,不能液化真是烦躁啊……
☆、第10章
几日下来这牢里也没难闻的跟隔壁一样难得极了,香磷和水月的日常活动距离也因此越来越小,为什么?当然是为了躲避那边儿传来的味道啊。
更不用说被被熏得每天都试图伸长鼻子来这里呼吸干净空气的那个变态了,是个人见到这种纠缠不休恶心吧唧的人都要躲吧,她和水月可完全没想要和他交流的意愿啊喂。
他长大嘴巴朝着这里哀嚎,不过因为持续时间太长而无力只能发出嘶哑的“啊啊”声,持续不断,简直能去挑战世界惨叫时长记录。
至于那是啥?一个和平年代都会有的无聊记录罢了,她绝对不是没事就去刷那种东西的人,嗯。
这么想着,香磷又往后退了一步,相应的水月也必得往旁边挪挪,看着旁边马上就要和他亲密拥抱的马桶,他咧咧嘴,用力拽了站着的香磷的衣服,“香磷大姐,留我这个病弱人士一条生路吧,这马桶可是咱们每天放水的地方,逼得它没私人空间可是对神圣马桶的极大不尊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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