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试试?」陈亦度忽然冒出这句话,谭宗明还来不及细想,青年已径自向前爬了些,将自己抽离那根惹火的欲望,然后回过头一个翻身便把谭宗明整个人压到身下。陈亦度顺手抽走嵌在男人分身的透明套子,跨坐到男人身上,入口抵在泌着前液的顶端磨蹭,哑着声挑衅:「你敢不戴套跟我做吗?」
肉体与肉体的直接碰触,若非极大信任是绝不可能同意,谭宗明觉得陈亦度在玩火,玩一把名为信任的火,用沉沦的欲望作为筹码,向自身押下一场豪迈的赌注。可这事几乎不需思考,谭宗明早已是沦陷在陈亦度里的谭宗明,无论陈亦度想拉着他做任何危险的事,他都会毫不犹豫跳进去。
「哪来那么多废话。」谭宗明用方才陈亦度对自己说过的话回敬他,话才说完,腰身施力一挺,倏地由下往上顶进陈亦度身子。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舒服地叹息,少了一层薄膜阻碍,他们总算肉贴地肉结合在一起。摩擦内壁让人头皮发麻的直接快感,使谭宗明忍不住倒抽一口气:「陈亦度你害死我了,以后和你做爱都不想戴套怎么办?」
「那就别戴啊。」陈亦度淡然地说着,缓缓放松自己的身子向下沉了些,让谭宗明硕大的欲望又深入了几分,直到穴口将那炽热的源头全数尽吞,感觉湿滑前端抵到软嫩的花心,陈亦度哼了一声,这才开始试着前后摆动臀部。
「嗯……亦度、你实在是……嗯……」谭宗明的话尾全都融在一片感叹声里,虽然陈亦度的动作不怎么顺畅,但令人疯狂的紧窒和视觉上的满足感,仍让谭宗明身心都舒服得一蹋胡涂。他伸手握住陈亦度再度苏醒的欲望,随着陈亦度扭腰的节奏一起套弄着,感受那满溢的欲望在摩擦的刺激下越发硬如热铁。
相处多时,他们对彼此身体比先前更为熟悉,都是30好几快40岁的男人了,床笫之事早已驾轻就熟,即便彼此跟过去欢爱对象的生理构造差异颇大,但这并不影响他们对于快感的拿捏。
「宗明、快点……再快点……」陈亦度仰着脑袋,口中逸出一声声不可控制的呻吟,只觉得分身肿胀,被谭宗明刺激得几乎要发疼。内壁被摩擦得一片热辣,可最里面那点却想要更多,他开始大幅度抽动着腰身,让自己的敏感点一下又一下被谭宗明的火热操干着。
妈的,他真的舒服得要崩溃了。
一句脏话才闪过脑海,随之而来便是隐忍不住的反射动作,他再一次发泄在谭宗明厚实的大掌中。陈亦度的分身还在颤抖,谭宗明狠狠向上顶了几下,前端抵在陈亦度的敏感点一起射了出来。
一切动作戛然而止,房内只剩下重重的粗喘和谐交错着。陈亦度觉得自己浑身虚脱发软,他累得趴倒在谭宗明身上,谭宗明双臂一张,紧紧抱住软绵无力的陈亦度,两人身上不知是汗是水还是体液,全都黏腻在一起。
他们心口贴着心口,发现彼此心跳都快得不象话,陈亦度没力气把自己从谭宗明身上滚下来,只能任由谭宗明还在发硬的欲根埋在自己身体里。他感觉内腔深处肿胀不堪,还有一股热流搅和在里头泞成一片混乱。
「结果好像是你爽到死在我身上。」谭宗明说,用手背帮爱人拭掉额上的汗珠,温柔道:「瞧你给累的。」
「废话,都是我在动。」陈亦度懒洋洋地答腔。
谭宗明嘴角勾起笑,说:「验证结论,这床的承受力极好,暂时不需更换。」
========我是说废话的分隔线==========
蓝蓝:老谭,你的泡妞用语拿来对度度讲真是实力碰壁呀~
谭宗明:实话实说有罪吗?我度就是那么好看。
蓝蓝:好好好,看在你把度度伺候得不错的份上,就不跟你计较。
谭宗明:滚,别吵我度睡觉。
蓝蓝:(愉快跳出房间
表示我对谭总的语言攻击已经免疫
今天附上一个洗澡前的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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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六医院的院长办公室里,今日来了一名不速之客。
原本,这不速之客还挺被院长待见的--毕竟对方毫不手软,大笔大笔的赞助研究经费。但今天,他是来跟院长讨论暂缓部份经费赞助之事,院长就忽然有点想翻白眼了。
「总之情况就是这样,老凌,我要是真被弄得破产,对大家也不好。」谭宗明解释着。可他明明在说着攸关破产之事,看起来却气定神闲,一点也没有事态严重的感觉,反而,脸上还挂着一丝如沐春风的笑意。
「追男人追到这份上,真是够新颖、够别致。」凌远摇摇头,随即提笔修改一些研究计划的细节跟执行方式。
「你怎么跟亦度讲出一样的话?」
「这是电视剧的台词。」
「你居然会看电视剧?转性啦?是谁说现在都只播些穿越剧什么的,无聊透顶。」
「我是陪启平看的,不过说实话拍得挺好,跟我想象不同。」
「什么片子?」
「《伪装者》。」
「喔……」谭宗明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却说:「没听过,我只知道前阵子很火的是《琅琊榜》。」
「孤陋寡闻。」凌远从鼻腔喷出一声讪笑,持续振笔疾书。
闻言,谭宗明撇了撇嘴角。好歹自己闲暇时会看美剧和英剧好吗?
被一个平常根本不看电视剧的人戏谑孤陋寡闻,谭宗明简直忍无可忍,他连忙拿起手机,悄悄在搜寻条上打了"伪装者"三个字。页面刷新了一会,跳出一些图文介绍。
喔,原来是上海明式企业兄弟的抗战故事。谭宗明读完,懂了。
「爱情的力量真伟大,居然能把一个从不看电视剧的人给"掰弯"。没想到某人追男人能追到这份上,真是够新颖、够别致。」谭宗明现学现卖,一脸得瑟。
「从一个没看剧的人口中听到这话,我一点都感受不到攻击力。」凌远耸耸肩,又补一枪:「而且这人还为爱情把自己搞到快破产,相较之下我这点程度真是小巫见大巫。」
「凌远,你有见过好朋友这么损人的吗?」
「谁跟你是好朋友?」凌远挑了挑眉,看到谭宗明眯着眼瞪视自己,才说:「咱俩是好兄弟。」
「这还差不多。」谭宗明满意地点点头。
「但是俗话说得好,亲兄弟明算账。」凌远把手中改好的计划甩到谭宗明面前的桌上,说:「这段时间我帮你拖着,但等你资金充裕了,得按例迭加投资。」
谭宗明拿过那迭写着各种英文备注的计划书,也没太认真看,只是念叨:「你这坑人的习惯什么时候能改改?」
「别说我没帮你,瞧你都快破产了还神清气爽,怎样?是不是该谢我赏赐小白盒之恩?」
「还敢提呢!那天在车上直接给亦度拆了,我见到两打套子跟润滑,都不知道怎么解释,差点没杀回医院掐死你。」谭宗明一脸恨得牙痒痒的模样,但他表情随即一变,忽然自顾自地傻笑起来:「幸好亦度不介意,而且我们昨晚真是……反正难以形容,总之今早又来了一次,这等幸福愉悦真是人生追求的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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