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唱着《诉衷情》,嗓音柔美、婉转而悠扬。
台上的人唱得如梦似幻;台下的人听得如痴如醉。
郭骑云站在人群中,目不转睛盯着他心爱的女人看,两年未见,她美丽依旧。
陈萱玉唱着,目光忽然和郭骑云对上焦,她心中微微一震,眼泪差点要冲出眼眶。
只见郭骑云抬起手腕,露出当年她送的那支手表,像是在对她说:「我好好活着回来见妳了。」
陈萱玉露出笑意,一首《诉衷情》唱得更是柔情万种,她这次,只为郭骑云一人而唱。
无限柔情 像春水一般荡漾
荡漾到你的身旁 你可曾听到声响
你的影子 闪进了我的心房
你的言语你的思想 也时常教人神往
我总是那么盼望 盼望有一个晚上
倾诉着我的衷肠 给你添一点惆怅
惆怅是情感的波浪 也是情感的桥梁 情感的启航
你若是需要爱的滋养 从今后就莫再傍徨
(完)
========我是说废话的分隔线==========
忠诚老实的郭副官,配上艳丽大方的陈萱玉,完美互补也算是绝配
非常心疼剧中的郭骑云,连话都来不及说完,就被最信任的老师一枪打死
纵然王天风万般无奈,但郭骑云的一屡冤魂恐怕是永生永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王天风会杀他
在这文里,郭骑云不会死,而且会和他的女友陈萱玉一直长久幸福下去的!
在确定云萱这对CP时,其实我就开始脑洞这个番外篇
作为本文唯一男女CP,他们真是萌到我,所以番外也破例开了个超长篇幅,希望小伙伴们喜欢唷~
第79章 风暴来临
结束在十二月酒吧的会议,阿诚开车载明楼和明台回家。
两兄弟坐在后座,明台一脸笑意。晚上虽是开会谈公事,但能见王天风一面就让他觉得心情愉悦。尤其后来还和王天风聊了许久,纵使是闲话家常,仍让他心满意足。
明楼见明台那自顾自笑得蹊跷的神情,忍不住说:「看来你真的很喜欢王天风。」
闻言,明台吓得脸色为之一变,结结巴巴问:「大、大哥,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
「我说,王天风是你的心上人。」明楼换了个说法,但意思不变。
「老师、老师他……」明台话说一半便说不下去。
面对自家大哥突如其来的直白发言,他一点防备也没有,好似没穿衣服就忽然站在雪地里,让他被冻得全身发麻。
「你为了他连死都不怕,现在居然没胆子承认。」明楼轻讽着。
果然明台是最激不得的,连忙挺直腰杆,不服气的说:「我没有怕什么呀!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还不是喜欢阿诚哥。」
阿诚在前面开车,听到自己被点名倒觉得有趣,他也不插嘴,就想听大哥会有什么反应。
「那不一样。」明楼沉稳地说。
「哪里不一样?」
「王天风有承诺什么吗?」
「老师他、他又不是那种会谈情说爱的人。」明台辩解着,一劲为王天风说话。「而且他有说,以后还让我跟着他。」
「这算什么承诺?郭骑云不也是跟着他?」
明台一听,急了,说:「我就觉得这是老师的承诺!大哥你为什么总要找老师的碴呢?」
明楼看着有些炸了毛的明台,笑笑说:「我只是想提醒你,王天风无拘无束惯了,不见得时时刻刻顾及你,但若他真的承诺什么,拼死也会做到。」
听到明楼的话,明台愣在原位,片刻,才讷讷地问:「大哥,你这是关心我吗?」
「废话。」明楼平静吐出这两个字。
明台倒有些意外,他以为大哥提这事是要找他麻烦。
「明台,」阿诚忍不住开口:「大哥还是很疼你的。」
「大哥……」
「我说过,我永远是你大哥。」明楼微微一笑,又说:「帮个忙,好好藏着,千万别让大姐知道,就算要告诉她,也等个两三年再说。」
「为什么?那大哥你呢?你跟阿诚哥怎么办?」
「我打算木兰计划完成后,找个机会向大姐说,但我们不能同时让大姐知道她的弟弟们都这样,所以你要藏好,否则我怕她承受不住。」明楼缓道。
闻言,阿诚和明台同时发出诧异的声音。
「大哥,这么快啊?」阿诚惊问。
这事明楼并没有先和他商量过,他也是现在才听说。
「我们一直住在一个屋檐下,要长期隐瞒怕是不易,我不希望大姐是突然发现这关系的。」
明台听了,点点头,忽然感觉有些佩服大哥。
但阿诚听着,只觉得心中惴惴不安。
回到明公馆后,阿诚在房里整理东西,正准备要去明楼房里时,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
「请进。」阿诚说。
开门的是桂姨,她有些小心翼翼走进来。
「有什么事吗?」
「阿诚抱歉,这么晚来找你,我是想问,小佟他好吗?」
阿诚看她一眼,觉得不解。「他好不好,妳怎不去问他,问我干嘛?」
桂姨显得无奈,看着阿诚说:「小佟他对我似乎有些冷淡,你……是不是告诉他了?」
「妳别看我,我说过,只要妳能帮助明台平安回来,过去的事我就不再提起,所以小佟并不知道妳我以前的事。」
「可他对我不只冷淡,还像是有点厌恶。」
「妳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阿诚挑眉,说:「他为人很重情义,妳投靠日军,不晓得助纣为虐害死他多少兄弟,妳认为他能接受这种事吗?」
「可我是他的妈妈,辛辛苦苦怀胎十月才把他生下来,我对他只有爱。」
「爱?妳的爱如果总是考虑自己,根本就只是自私。」阿诚深吸口气,说:「妳来找我也没用,我不会帮妳当说客的,就算我肯,这事我也说不动他。」
阿诚说完便要走,桂姨心急,一把拉住阿诚的手臂。「阿诚……」
「放手。」
阿诚的声音很冷,但桂姨并未退缩,继续说:「你……能不能放下仇恨?如今我和你们站在同一边,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我只希望能听到儿子叫我一声妈妈。」
「他才是你亲儿子,你去跟他说,别跟我说。」阿诚的声音没有起伏,听不出情绪。又补充一句:「或许,等日本人死得比他兄弟还多时,他会原谅妳。」
阿诚说完,稍稍用力扯开自己的手臂,头也不回离开房间。
阿诚来到明楼房里,虽然方才他一脸冷淡平静,但一被桂姨抓着手,童年那些可怕的记忆又浮上心头。那时他年纪小,桂姨长期帮佣、手劲很大,随手一抓一打就能将他弄得浑身瘀青。
现在他已经长大成人,一个年轻男子的力气怎么都比年迈妇人来得大,他根本不用再怕桂姨了。可那手感是一种烙印在心上的恐惧,大概也会是永久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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