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不是也有感觉了吗?”蔺晨隔着亵裤,坏心眼地用那早已硬邦邦的东西磨蹭着萧景琰的蜜龘穴,“是不是都流水了?”
“你……”萧景琰被他撩拨的情难自禁,只得叹了口气,反身搂上了蔺晨的脖颈,“只许一次。”
“遵命~”蔺晨嬉皮笑脸地答应着,将人缓缓压上柔软的大氅。
在这般开阔的水畔湿地,萧景琰只感觉羞耻万分,连带着身体都敏感了许多,紧紧绞着就是不肯放松。
“嘶——”手头没有合适的东西用来润滑,蔺晨只得硬着头皮顶了进去,“景琰——你放轻松些,我要断掉了——”
“你好意思说!”甬道被撕裂开来的剧痛硬生生地让萧景琰红了眼,他死死咬住下唇,连血珠都冒了出来,“啊嗯……疼……”
坤泽难得的示弱简直让蔺晨心都化了,他疼惜地吻住萧景琰的唇:“对不起……”
“少说废话,快动!”萧景琰疼到眼前一片空白,干脆破罐子破摔,自暴自弃地用双腿夹紧了蔺晨的腰。
琅琊山层峦叠翠的天地之间,乾元和坤泽进行着万物衍生循环往复中最原始的交龘合。蔺晨只当这是最后一次同萧景琰的亲热,便难以自制地失控起来,等到他粗喘着发泄出来,身下之人已经处在昏迷的边缘。
“景琰……!”蔺晨这才慌了神,急忙退出萧景琰的身体,白龘浊的液体之间掺杂着血丝,看得蔺晨心惊胆战。
他慌忙抱起人来到涧边,用水细细地清洗着。
清凉的水唤回了萧景琰的神智,他轻声呻龘吟着,缓缓睁开眼。
蔺晨心疼地看着萧景琰涣散的眼瞳,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对不起,景琰……是我太莽撞了。”
“蔺晨,”萧景琰却挣扎着直起身,一只手抚上蔺晨的脸颊,澄澈明亮的鹿眸直直看进蔺晨的心底,“你在不安什么?”
蔺晨瞬间愣住了。
自己的不安,已经明显到让景琰觉察到了吗?
景琰愿意全身心地包容我——他愿意接纳我的一切秘密……
但我……
良久,蔺晨低下头,苦涩地笑笑:“没什么,景琰,是你多虑了。”
听罢,萧景琰也微微僵直了身躯。他垂下眼眸,声音蕴含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连我也不愿意吗……”
“景琰!”万分心疼的蔺晨一把死死抱住怀中瘦削单薄的身体,将头埋在萧景琰颈间,压抑在心底五年之久的泪水终于忍不住地夺眶而出,“无论……我做了什么……你要记得,我都是为了你……”
萧景琰静静地听着蔺晨压抑不住的抽泣,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双手缓缓环住了他的腰身。
天地寂静。
等到蔺晨的抽噎声渐渐平息,他却还是赖在萧景琰怀里不肯离开。股间腰侧酸痛难耐的坤泽实在支撑不住,红着脸,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不是说要给我解毒的吗?”
蔺晨恍然回过神来,惊慌失措地抹掉脸上的泪痕。他扬起一抹没心没肺的笑容,试图遮掩自己的窘态。
“对对对……我把正事忘了——”
说着他哗啦一下从水中起身,弯腰抱起四肢酸软无力的萧景琰:“走,回去喽~”
“不是说那药在这深潭里?怎么不找?”萧景琰疑惑地越过蔺晨肩膀,四处环视着,看这山涧周围有些什么奇花异草。
“找到了啊~”蔺晨走到小木屋前,一脚踢开房门,把萧景琰小心翼翼地安置在床榻上,给他脱下湿透的衣物。
“已经熬了药?”萧景琰指了指那白瓷药罐。
“不是,”蔺晨把二人的衣物晾晒在了外面,回过身来拎起那麻袋被遗忘在角落的鱼,“是这个。”
“鱼——?”萧景琰大惊。
“别小看了这鱼!”蔺晨一脸装模作样的严肃,拎起一条鱼来,翻来覆去地让萧景琰看,“颜色银白,肉质鲜嫩,美味多汁,实在是鱼中极品,果腹上佳之选啊~”
“……”萧景琰只觉得自己智商受到了侮辱。
蔺晨看着萧景琰气鼓鼓的模样,不由得笑出声,眼神也温柔的能滴出水来:“那药长在这深涧之中,这鱼终日以灵草喂食,久而久之便吸收了药理精华。你服食了这鱼,毒便自然化解了。”
“这倒是个好方法!”萧景琰兴致勃勃地戳了戳鱼,“不仅没有药苦,还能有佳肴。”
蔺晨等着萧景琰兴高采烈地摇完尾巴,才慢悠悠凉飕飕地接着说下去。
“鱼吸收的药性终归比不上药草本身,煎炸烹煮更是会令药性蒸发流失……所以,你这三日必须顿顿吃鱼——”
他心满意足地看着萧景琰瞬间苍白了脸色。
“而且——是生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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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得弄微博……就写得含蓄了一点~
不要嫌弃肉不好吃!否则LO以后就给你们喂生鱼哼!
下章就分别了呢,就开始虐了呢,想想都好激动~
第13章
苏宅。
梅长苏静静地倚在座榻之上,修长瘦削的手指正松松握住一只狼毫软笔。他垂着眸,犹豫着又放下笔,似乎正凝思着落笔的内容。
一旁的矮桌上,袅袅的青烟盘旋在紫檀瑞兽香炉之上,被来人推门带起的微风吹散。
“宗主。”黎纲恭敬地行了个礼。
“说罢。”梅长苏端起一旁的茶盏,眼光却依旧落在那未染墨痕的宣纸上。
“靖王殿下已经同蔺晨见面了,二人目前身处琅琊阁中。”
“哦?”听到了出人意料的消息,梅长苏终于将目光移向黎纲,饶有兴致地问下去,“可查出蔺晨究竟在谋划什么吗?”
“琅琊阁实在风声太紧,”黎纲懊恼地摇了摇头,“不过这次倒有了一些新发现。”
“说来听听。”
“据线人报,琅琊阁中一名叫做秦般弱的女子叛变之后投靠了大渝,将江左盟传至琅琊阁的情报透露给敌方,直接导致了大梁平海之战惨败,靖王殿下被俘。”
“原来是她……”梅长苏无意识地摩挲着小指,喃喃道。
“宗主……”黎纲挠了挠头,犹豫着皱紧了眉,“有句话,属下不知当不当讲。”
“且说,无妨。”
“这蔺晨虽然一直断断续续地同江左盟有书信来往……却也有五年没露过面了罢——”黎纲心一横,闭着眼睛把剩下的话倒豆子似地一口气说出来,“那秦般弱……真的是叛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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