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诚/蔺靖ABO同人)料青山_涉皑【完结+番外】(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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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静妃失手打翻了桌上的茶盏,声音陡然尖利起来,“竟然让景琰去和亲?!”

  前来报信的侍女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

  “他……他——景琰可是他的孩子!他竟这般无情——”静妃惨白了脸色,双手紧紧捂住心口,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

  身旁人连忙搀住了静妃摇摇欲坠的身子,叠着声劝:“说不定这也是皇帝的一时气话呢,娘娘莫急,可别气坏了身子。”

  静妃紧紧绞着手里的帕子,嗓音抑制不住地颤抖着。

  “你们不懂,皇帝这话一说出口,就断然没有收回去的可能了。只是……只是可怜了我的景琰,刚刚失了孩子,如今又这般雪上加霜,我这个做母亲的,却又不能为他做点什么……”

  一旁的宫女听了,也忍不住咬着唇低下头来。

  自从萧景琰被关押起来,静妃也连带着被禁了足。东宫的奴才都是狗仗人势,一看妃嫔失宠,瞬间便趾高气扬起来,连烧的炭火都不按时送,偌大的宫殿竟冷得同地窖无异。这般情况下,静妃连平日里的用度都要拿银子去疏通关系,再想将萧景琰救出来,却真是难如登天。

  “不行……不行……我得去找皇上——”

  静妃越想越着急,霍地站起身便想出门。谁知心神不定,再加上气血上涌得急了,她眼前一阵发黑,恍惚着便倒了下去。

  “娘娘!”小侍女大惊失色,慌忙将静妃扶到床上,扭身唤人去喊太医。谁知那禁足侍卫却是咬定牙关的铁石心肠,说什么都不让宫人踏出半步,更别提去叫太医了。

  侍女急得红了眼眶,正想冒着杀头的危险冲出去,忽然被身后一人拽了回来,顺势捂住了口鼻。

  “谁——!”

  身后之人却不答话,连带着她闪到了宫殿一处阴暗的角落,躲过守门士兵探寻的目光。

  “别怕……我是大夫,也是想要救景琰的人。”

  侍女又惊又怕地看着身前一身谪仙般月白长袍的俊朗男人,眼神中满是戒备与疏离。

  蔺晨长长叹了口气,从怀中掏出一个精巧的瓷瓶来,递给小侍女:“我是琅琊阁主蔺晨,这瓶里是醒神香,静妃闻闻便会醒来。”

  或许是为蔺晨沉着而温柔的眼神所感染,侍女小心翼翼地接过瓷瓶,拔开瓶塞轻轻嗅了嗅,只感觉一股清香扑面而来,霎时间神清气爽,通体舒畅。当下也不再迟疑,急急向内殿跑去。

  蔺晨跟着闪进了内殿,正好看到静妃悠悠转醒。

  “静姨……”蔺晨顿时红了眼眶,哽咽着几步上前,紧紧握住静妃的手。

  看到蔺晨出现,静妃并未过于惊讶,她只是温柔地笑着,轻轻拍了拍蔺晨的脸颊。

  “蔺晨呀……瘦了这么多,真是辛苦你了。”

  蔺晨再也抑制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哽咽着将静妃拥进了怀里,浑身抑制不住地细细颤抖着。

  “静姨……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景琰……”

  静妃温柔地拍打着伏在自己肩膀抽泣的人,只是眼眶也逐渐红了一圈。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将悲伤都咽了回去。

  “不怪你,不怪你……”

  静姨的怀抱一如小时候那般温暖而令人心安,蔺晨终于将压抑了数日的悲伤撕心裂肺地倾泻出来,孩童般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等他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窘态,慌忙尴尬地擦了擦眼角未干的泪水。

  “静姨——我需要您的帮助。”

  静姨轻轻点了点头,唤人拿来了宫中地图:“太子如今插手进来,将景琰关在了长信殿一旁的冷宫中,虽说逃避开了悬镜司的审问,但我心中总是隐隐地不安。”

  “太子肖想景琰很久了,”蔺晨死死盯着地图上的标注,眼神一片冰寒,“恐怕此番,他也未安好心。”

  “太子?!”静姨这一惊非同小可,慌忙扯住了蔺晨的袖子,“那景琰岂不是很危险——”

  “我今晚便去救他,”蔺晨另一只手微微握住静妃泛着冷汗的玉指,声音由于尚未痊愈的风寒而略微喑哑,却沉淀着令人安心的冷静,“只是,我们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静妃没有说话,同样静静地凝视着他。

  蔺晨的眼神十分深邃,像汹涌着波涛,又像孕育着风暴。孟德诗云:“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蔺晨的一双灼灼明目中,便包含着世间万物生长的轮回交替与日月星辰的东升西落。

  无论哪般,都让人毫无保留地沉溺于其中,不知不觉地将全部信任托付于他。

  良久,静姨虚弱而安心地扯起嘴角。

  “那便靠你了,蔺晨。”

  ————

  萧景琰只感觉自己仿佛被扔在了沸油上煎炸。

  浑身上下每一处毛孔都散发着惊人的热意,黏腻的汗水拉扯着薄薄的衣料,爱抚般划过叫嚣着渴求触碰的皮肤。甜腻的梅香在室内打着旋地荡漾,如同成熟果实甜美淋漓的汁水,悄无声息地诱惑着乾元采撷品尝。

  下体已经在自己的抚弄之下泄了两次,身后小龘穴更是饥龘渴难耐地蠕动着,大股大股的粘液分泌出来,顺着萧景琰未着片缕的白嫩大腿缓缓淌下去。

  萧景琰早已神智不清,如今浑浑噩噩地只剩下一个念头,那便是渴求着能有什么东西填满自己泛着盈盈水光的后龘穴,将自己操龘干到筋疲力尽才好。

  然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誉王,如今却只剩下在长信殿里来回焦灼地踱步。纵使他有天大的胆子,面对着这一门礼尚往来的亲事,他也不得不好好掂量掂量。

  萧景琰已然不是之前任他为所欲为的罪奴,而是即将同大渝和亲的坤泽。倘若他现在要了萧景琰,走漏风声传到父皇耳朵里,这一欺君之罪的帽子可就严严实实地套在了自己头上。然而,他誉王素来心狠手辣,煮熟的鸭子又哪有让他飞了的道理。

  萧景琰留在长信殿中时便被撩拨得发了情,纵使已经命人将他囚禁在冷宫中,那般若有若无的梅香仿佛还萦绕在殿内,光是嗅着便让誉王情难自已。

  这般冷漠而纤细的人儿,在床上又是怎样一幅淫龘荡诱人的模样呢?

  都说精龘虫上脑的男人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更何况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太子誉王。他在长信殿内足足踱了两个时辰的步,终于在更深人静的时候鼓足了勇气,喊来了贴身太监把守,自己偷鸡摸狗般地溜进了冷宫。

  甫一进门,太子殿下便被那浓郁清冽的梅香冲昏了头脑,他一瞬间抛去了所有乱七八糟的念头,辛辣的乾元气息瞬间暴涨开来席卷了整座宫殿,脑海里浑浑噩噩地只想着那打开身体向他求龘欢的七弟。

  到时候,大不了把痕迹收拾干净些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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