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有了小松鼠,小黑兔,小云朵,翠花,雪花,葱花等等的昵称吗?好吧,不得不说取得都还算贴切。原先叫弦首作葱花是怎么都想不通的,这个小松鼠倒是……凤遥重看着永远半敛细眸的苍,还有沙棕色的长发,确实十分像某种喜欢吃榛子的小动物。
翠山行和白雪飘笑过之后,才疑惑着讨论起这个“莺莺”是何意。
赤云染细想了一会儿,忽然恍然大悟般看向凤遥重,道了一声“原来如此”。
“云染姐姐?”凤遥重见女子似乎是明白了,更加好奇起来。
“遥重可还记得你们初见时的第一句话?”
“当然…”凤遥重想起那句没头没脑像个书呆对心仪女子表白的话,脑海里搜寻了一圈,才想起那是出自哪里,道,“原来是这样。”
“云染,你们都明白了?”白雪飘听了自然好奇起来,看向同修的女道者,希望对方作出解答。
赤云染刚想要说,就被凤遥重拉住道:“云染姐姐,你看你一身血污,内伤还未处理,还是跟我去内中休息吧。”
女子这才发现自己依旧是一身染血的白纱,于是点点头,跟着凤遥重往寝居走去。
云倾鸿和苍面对面坐着沉默了半天,忽然道:“吾去找过阴沉木他们的下落。”
“如何?”苍指尖划过怒沧琴,微微抬眸问道。
“道海之滨一战的知情者,大龙那里有两个,另外就是朱砂和青墨,他们两个失踪没多久,阴沉木和紫菜花刚好也掉线不见了,你觉得呢?”云倾鸿不知从何处拿出一张遮住半脸的精致面具,上面的魔气至今犹在。
“吾相信他们两个有苦衷。至于另外两名叛徒……”苍似乎在斟酌用语。
“蒜苗在的话,定然要把阴沉木拿去种蘑菇,”云倾鸿把面具摆在苍的面前,道,“道海之滨一战中其中一只棉被精掉了的面具。”
“伏婴师,”苍端详了片刻,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名字,问道,“还有一魔是?”
“造孽的小粉红,被扛着斧头的高跟鞋捡回去了。”
“前辈。”
“依吾和蒜苗的关系,叫师叔也是可以的。”
“当年引龙山一战,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苍一向半敛的细眸睁开,看着眼前表情与自己一般淡然超尘的道者。
云倾鸿下意识抚在心口上,微微蹙眉,道:“如魔军所传。”
“师尊以为你不幸牺牲,甚是悲痛。”苍目光落在怒沧琴上,提起当年往事,那时玄宗总坛传来云倾鸿命丧引龙山的消息,众军哗然,连一向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宗主也露出了悲伤的神色。
云倾鸿却点了一下头,道:“吾确实,应该是死了。”
“嗯?”
“这颗心,不是我的,”云倾鸿指了指自己的心脏位置,眼中浮现痛苦神色,道,“沧海她把自己的心给了我。”
“这……怎有可能?”以心换心如此冒险的举动,足以想象当时何等凶险。
“沧海她不是凡人,是长生不死的神族,她的心,自然能救我,”云倾鸿闭了一会儿眼睛,待心中涌现的莫名苦涩之感下去,继续道,“这颗心,让吾看见了不一样的世界。”
果然是这样。苍闻言静默不语,只能说一切是天意弄人,还是命中注定?
“你见到遥重了,他如今继承障月阿修罗的血脉,沧海凝光或许……”
“她若是不在了,那吾就依约回去练第十重心法,从此消散天地,随她而去。”云倾鸿的声音忽转飘忽,仿佛寂静空谷中传来一般倏忽不可闻。
作者有话要说: 说阿九叫苏罗日天你的放学别走-皿-
狂龙退了,啪啪啪【鼓掌
当年看黄沙阵那场就想揍死他丫的
然而大家都忘记了捡锐感之缨的掉落
蒜苗是谁呢?23333333333有蒜苗才有葱花嘛,这就是取名逻辑╮(╯▽╰)╭
云倾鸿出来交代一下当年的事,这里完了还是回去种蔷薇
蔺兔暂时就寄养给苍松鼠了
莺莺这个昵称,查一下那句话就知道了。
只能说道长们都实力撩妹儿,看看金木头撩五色妖姬和麝姬就知道了┑( ̄Д  ̄)┍
不排除这句话是当年沧海跟云倾鸿说的
要双更吗 五一节让我考虑考虑吧
希望玄宗的大家都好好的_(:зゝ∠)_最近忙就不一一回大家的留言了
用五一加更来回报小天使们的爱吧
只有我好奇弃爹知道遥重有个娃了会是什么表情反应吗_(:зゝ∠)_
☆、第八章
上一次照顾的伤患还是一个劲儿扯他头发,老是往怀里蹭的螣邪郎。凤遥重对于这个在他记忆里最后见到还在姐姐肚子里的外甥,下意识还是把对方当做了孩子。若是他知道螣邪郎如今在异度魔界可是威风凛凛的大将,大概会感慨在私底下谁也想不到这位大将会跟人撒娇吧。
趁着螣邪郎昏迷,凤遥重除了好好端详了自己外甥以外,还悄悄多次捏了捏那对尖耳。想起赦生童子一直都披着头发,似乎没有尖耳特征的样子,觉得这两个孩子还是很神似的,但遗憾的是他们都没有邪族的特征,犄角。最后又因为螣邪郎的尖耳让凤遥重不禁摸了摸自己如今完全人族化的外表下,再普通不过的耳朵。
不过怎么样,他都始终想要夺回自己的肉身。虽然被染得黑漆漆的,看上起脸也变成面瘫了,而且目前为止受过的伤皆是触目惊心,让凤遥重这个已经独立的魂体看来都觉得疼。但是自啸阳谷一战后异度魔界沉寂幕后不见动作,那位又把糖雪球抢走的恶劣神明也不知道又在干什么。
应该不会是天天养猫吧?凤遥重想到这里有些不寒而栗,至今困扰他的事情越来越多。比如一些六天之界上遗忘的记忆片段总是在不经意间从意识深处涌现,令凤遥重意外的同时又带着许多复杂的感情,让他越发迷惘起来。
对方占着自己的肉身挨过沧海前辈一箭,之后就是被他用阿那毗罗之风各种重创。换作寻常人估计早就死了,不过每次他又再度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完全看不出伤势不说,还比上次更加厉害,产生了对先前受到的业力攻击的免疫能力。所以,你到底对我的肉身做了什么呢?凤遥重托着下巴坐在天波浩渺的一处小屋里,看着床上依旧昏迷不醒,但脸色已经恢复许多的蔺无双,思绪却越飘越远。
想来想去都猜不透弃天帝对他的肉身做了什么,大概还是跟他的特殊之处有关。啸阳谷大战最后,明明有机会可以杀掉筋疲力尽的自己,摩罗婆娑都抵在了他的额头上又被移开。之后鸠槃神子说当时不知为何阵眼被破,地火从地下冲出,凤遥重听了之后却不知为何想起那时对方确实在放弃杀掉他后就走远了。
如果下一次见面问对方的话,他会老老实实跟自己回答吗?应该不会吧。凤遥重改了姿势,下巴枕在手臂上,在桌子上趴着,脑中还在回忆自和夺占自己肉身的弃天帝之间这段时间以来的几次对战,从异度魔界开启那日到突然在万圣岩门口莫名其妙的出现,之后豁然之境,坠鸟山,罪恶坑,啸阳谷……原来在那么多地方都打过了。少年思及此,不知为何觉得有些好笑。每一次几乎都是胜负难分,除了啸阳谷之战,弃天帝居然松口说这一局是他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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