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邪同人)撞邪_adoration【完结+番外】(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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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藏在毛毯里吴邪的手有些温度,不算冰凉,因为瘦的厉害,二响环已经无法好好的戴在手腕上,他系了一条丝带在腰侧,与手腕不同,稍微碰到,二响环都会传出声响。

  张启山摸出二响环,温热的触感让他指尖流连,花纹里仍然嵌着暗黑的纹路,这是吴邪的血。

  张启山没有找工匠清理,这每一个印迹都是一场证明,如果吴邪离开这里,这是证明吴邪曾经来过。

  他们有交换信物,即便世界什么都不剩,还有二响环,还有玉佛。

  张启山手指从衣服里挑出玉佛,指腹揉捏着玉佛,在打仗那两年,张启山是靠这枚玉佛坚持下来的。

  脑中突然灵机一闪,张启山猛地回头看着他曾触摸过那一块石坑。石坑圆润,有棱角纹路。

  张启山从脖颈上取下玉佩,瞪大眼看着玉佩的纹路及棱角。

  那是雕刻玉佛时佛像的边缘!

  张启山起身快速走到那石坑边,将玉佛面朝里嵌入石坑,严丝合缝。

  张启山拇指按压着玉佛,稍稍改变方向,听见轻微的“咯吱”一声,玉佛朝石坑里嵌入了一些,背后地动山摇,张启山冲到吴邪面前,裹着他将他抱起,躲到离那石门最远的地方仔细看着。

  剧烈的震颤和石门打开的声音过后,展现在张启山面前的,正是他想进入的主墓室。

  而在经过主墓室的一个内嵌的小石格里,放着十几卷竹简。

  张启山抱着吴邪穿过石门,进入主墓室,主墓室一如四年前张启山曾经进来时一样,两尊石棺平放在墓室中央,供台上本来是摆放着宣德炉,可被张启山取走,也就只剩供台。

  张启山将吴邪小心放下,走到小石格里抱出十几卷竹简,放到地上,一个个摊开。

  这些东西看起来不像是明代时期的物件,它应该更早。上面字迹都有一些不清楚不明显,可依稀能看出,这是十几卷记载的一个传说。

  墓室放传说……

  张启山又一次看向那两尊空石棺。

  这样一个衣冠冢,理论不应该有像宣德炉这样罕见的宝物陪葬,也不应该挂着明代王爷的名头,却丝毫与皇家没有半分关系。

  更不应该会在这样一座墓室里放十几卷传说。

  这让人愈加怀疑他是否真的是明代墓穴。

  张启山目光落在那个墓室里镶嵌进入的玉佛,他起身将玉佛从那石坑里取出,石门没有动静,想来是不会再关闭。

  这样的机关竟然是一次开启的。

  张启山低头看着玉佛,从前没有人打开过这里,这里只有一个拿着这枚玉佛的人能打开。

  张启山回头看着吴邪。

  这座墓,与吴邪到底有什么关系?

  又或者,与吴邪与他张启山……到底有什么关系?

  五十二(完结)

  那竹简许多字已经不清楚,但是依稀能串联起来的,是一个神话故事。

  竹简上的故事看似离奇却又有章可循,这座古墓果然不是明代王相墓,而是一座千年古坟。

  竹简记载,古墓主人原本是师兄弟二人,同为道,为苍生所累,原本可以相守一生甚至可以得道成仙的二人,被一场杀戮生死相隔。

  师兄一生受门派所累,苦等师弟回魂七十载终倚窗闭目。师弟因果循环得一世轮回归来,却与师兄错过。

  于是便修了这么一座古墓于此守着师兄孤独终老。

  张启山抬头看向主墓室中央那两尊石棺,石棺里摆了两套衣物,张启山第一次进入古墓时就没有动过那套衣衫,一来年岁已久,二来古墓东西向来是能不碰绝不碰。

  如果这竹简说的当真不错,那么,这石棺里放的便是这师兄弟的衣冠。

  可这座古墓屹立千年,在张启山进入之前不但没有被盗的痕迹,甚至在主墓室还放着一鼎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宣德炉,从另外一条水路可以走到主墓室,但是为何又偏偏在主墓室一侧修了一座只能玉佩打开的副墓室呢?

  竹简上书部门文字缺失,岁月碾过,许多已经看不真切。张启山蹲在地上,将竹简一一按顺序排开。

  一字一字又重新看过,直到重新看到最后一卷的落款看不真切以外,还有一列小字,“含魄续魂。”

  张启山拧紧双眉,若说这竹简是一个不可相信的神话故事,可这座古墓却又是一个确实存在的证据。若说这句含魄续魂是真有其事,那么,是含了谁的魂魄,又续了谁的命?

  张启山站起身,在主墓室里来回观望。

  若非知道这里有价值连城的宣德炉,那么当年他如何都不会选择下这么一个斗,许多古墓修建的极为巧妙奢华,只有这里,简陋的只留四壁和两尊石棺。

  张启山走到主墓室原本放着宣德炉的供台前,供台上的黄色衬布是明黄刺绣,手指摸来没有风化,也不像是明代时期的绣品,从刺绣手工来看……它甚至不是张启山这个年代能做出来的绣品。

  手指碾磨布料,拧眉深思许久,张启山突然抬眼,将明黄衬布一把拽下,衬布在石头的拉扯下丝毫没有损伤。

  它是近代的工艺!

  张启山握着衬布,一脸震惊。

  如果按照这个推算,那么这个墓室有人来过,那个人不仅没有破坏这座墓,并且为吸引人发现这座古墓,他将宣德炉专门放在了这里。

  耳鸣突然穿破张启山耳膜,他被这声音给震的双手抱头,耳鸣声不绝于耳,在脑颅之间来回穿梭,头疼欲裂。

  张启山痛苦的抱头跪地,这声音几乎要将他撕裂,他撑着回头去看吴邪,吴邪躺在原地一动不动仍然酣睡。

  这耳鸣似乎只有有能感受到。

  张启山翻涌一股呕吐感,张口之间却没有任何呕吐物出来,耳鸣快将他逼疯。

  “大爷爷。”

  张启山猛地回头,原本睡着的吴邪坐了起来看着张启山。

  张启山面色通红,冷汗遍布,随着这声“大爷爷”,耳鸣竟然转瞬消失。张启山起身走到吴邪身边,摸着他的脸颊道:“有没有不舒服?”

  吴邪摇头,他扭头看了看四周,原本挂在嘴边的笑意渐渐凝结。

  这不是佛爷府,这是古墓,这是吴邪从来没有来过得主墓室。

  张启山仍然要送他走。

  吴邪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掀开毛毯就要起身。张启山手忙脚乱的将人抱回怀里,道:“你不知道自己身体吗?!”

  “你一定要送我走!”吴邪看着张启山,急怒非常。

  张启山生怕吴邪把身体给急怀,抱着安抚着说道:“吴邪,总要找到办法对吗?你怎么忍心让我看着你死?”

  吴邪红了眼眶,道:“也许我死了还能回去。”

  “这是在赌命,输不起的,吴邪。”

  环抱着吴邪的手心里仍然拽着那明黄布料,他看了许久,松开吴邪递给他,说道:“你见过这个吗?”

  吴邪将布料拿在手里仔细看了看,道:“普通的上供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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