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同人]混在三国当谋士_放鸽子【完结】(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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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然在骄勇好战的吕布看来,自个儿能按得住xing子没同时跟暗通款曲的两窝狗贼(袁绍和公孙瓒)开火,而是老老实实地梳理内政,安抚民众,就已经是他们祖坟冒烟得来的大恩大德了。

  现袁绍竟挑衅上门,还不知死活地摆出要一决雌雄的嚣张态度,吕布要能对此淡然处之,那才叫怪哉了——他只是得燕清耳濡目染下,知道心机深沉的益处,自学成才,变得脸厚心黑了些,却不是真的修身养xing,成胆小怕事了。

  不过比起愤怒,他更高兴自己不必再闲得发慌,既有机会磨一磨帐下一些个新兵蛋子,也能好好活动活动筋骨。

  哪儿还乐意玩迂回婉转,yīn人不见血的各种路数,只想痛痛快快,酣畅淋漓地刚个正面,提戟策马,弯弓搭箭,叫这群小鳖孙有来无回。

  听郭嘉的提醒后,燕清心头隐有所动,还未来得及细忖,蓦然得郭嘉一个‘全靠你了’的如丝媚眼,唯有飞快一捋思绪,温声劝道:“奉孝所说不差,曹cao此人,曾得子将点评,是为乱世枭雄尔,若非形势所迫,怎会真心甘于锦绣其外、败絮其中之袁绍麾下,为其马前卒?难不成真心指望曾对他所遇之难袖手旁观的袁绍当真论功行赏,给他加官进爵不成?”

  别说袁绍吃过一次养虎为患的亏,不会轻易再给曹cao脱出去独立的机会,哪怕他真有重用宠信曹cao的心,被他帐中那些勾心斗角的行家涌上来一阵瓜分,再大的功绩也所剩无几。

  “袁绍固然溺爱幼子袁尚,然一来碍于礼法,二来长子袁谭颇有威信,不好立其为嗣。”燕清忆起袁绍在史上的作为,不得不说这爹虽然优柔寡断,也很是偏心,但到底护短的,为假装一视同仁,把儿子派出去各领一州刺史之职,说是如此便于考察其能耐:“为堵住众人之口,亦为安袁谭之心,也为防公孙瓒临阵变卦,怕是会在临行前任命袁谭做青州刺史,与北海孔融、公孙瓒所派田楷呈对峙之势。”

  “三股势各自为营,以曹cao之能,先借袁绍之手牵制我等,就可逐个击破,以夺青州为安身立命之本:袁谭才能有限,又是初来乍到,不足为惧;孔融弱质文人,又刚退huáng巾贼寇,元气大伤,帐中亦无将才可用,速攻可破;田楷实力雄厚最为棘手,却可谎报前线军qíng,以利诱出,调虎离山后,顺利鸠占鹊巢,叫他无处可回。”就看刘备能不能看穿这些伎俩,说话又够不够分量,能不能压住想分一杯羹的田楷了。

  吕布即刻颔首,深以为然道:“曹cao果真是另有图谋。”

  这态度对比之下是如此鲜明,直叫郭嘉默默地翻了个白眼。

  燕清欣然道:“正是。曹cao所打的,估计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主意,无论此役是袁绍侥幸惨胜,还是兵败萎靡不振,他皆有进退余地。”

  吕布专注地凝视着燕清,连连点头,半晌才慢慢悠悠地开了口,虚心求教道:“重光所言甚是。既如此,布当如何防备?”

  燕清还未开口,郭嘉就懒洋洋地cha话道:“不难。主公只需暗置一得力gān将随机应变,再留三万人马于豫州待命,如此一来,无论是刘表得劝有所异动,还是青州局势发生变化,都不叫曹cao有机可乘。”

  燕清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眸光闪耀地送上一记发自肺腑的马屁:“主公有虓虎之勇,又具奇略之佐,由您自率主力拒敌于官渡,可作万人之敌,何况此回是敌寡我众?定不出差池。”

  沐浴在心爱的祭酒这混杂了期待和崇拜的目光中,吕布昂然挺胸,只觉浑身飘飘然,毫不犹豫地就应承了下来:“二位先生皆有此意,布何来不听之理?不过对付袁绍小儿,何须动用如此多人!有布在此,定叫他寸进尺退,闻风丧胆!”

  燕清见目的顺利达成,笑眯眯地连声道好,就将还意气风发的吕布抛在了一边,认真跟郭嘉商榷起了这镇守的人选来。

  为了让被当枪使的袁绍察觉不出他的真实用心,曹cao只能领军随其前往官渡,而把待机奇袭的重任jiāo给心腹大将。

  无需直接跟曹cao对上,那就好办得多了。恰巧贾诩已从长安完成了煽风点火的任务,再有个几天就能赶回许昌,由他担起督军一职,搭配个肯听谏言的勇将,定能万无一失。

  正在归途中的贾诩还不知道,自己这还没赶回去,就又被燕清给惦记上了。

  只是,这人大概会是谁呢?

  燕清在脑海中将曹cao早期帐下的虎将名字过了一轮:史上曹魏鼎鼎有名的五子良将,里头的徐晃和张辽已惨遭算计,深深落入吕布魔掌,再有个张郃还在袁绍麾下,正被燕清兀自虎视眈眈。而硕果仅存的俩人,一是于禁于去年才拜入其下,又在徐州之后才渐得升迁,无甚可能;另一个则是乐进,还没到乍露头角的时候,不过是个小吏罢了。

  多是正值壮年的八虎将,倒更有可能。其中夏侯尚、曹真与曹丕岁数相近,现在还是小屁孩,可忽略不计;日后虎豹骑那赫赫有名的督帅曹纯现资历尚浅,也不做考虑;曹休是曹cao宿卫,定会与他寸步不离;夏侯惇在袁绍处求过援军,又曾遭软禁,被其熟知,为免惹起注意,也不便离开;夏侯渊在史上的官渡之中是负责粮糙督运的,不知会否有所变动;那除此之外,就剩下近随曹cao转战四方、又有过献马救命之恩的曹纯,以及多次担任先锋,在徐州时还担起过先别攻他处、再与大军会和一任的曹仁了。

  燕清忽福至心灵,道:“刚巧公瑾不久前被委任做青州别驾……”

  吕布还在发懵,郭嘉就迅速接上话来:“重光的意思,是让伯符去?”

  燕清笑道:“正是!多亏公孙瓒的美意,才叫有这江东双杰里应外合,叫人见识何为珠联璧合之威。”

  在他们营中,还能找出比这对总角之jiāo更默契合拍,哪怕相隔万里,也心心相印的搭档吗?

  郭嘉微微抿唇,意味深长地看着燕清。

  在他和吕布眼里,无论是燕清这份完全不拘泥于年岁的爱才之心,甚至是这隐约流露出的悠然神往,都很不可思议。

  不过是两个锋芒小露,未及弱冠的青年,虽有美玉之资,到底资历尚浅,所经考验不足,怎重光就如此另眼相看,屡次放心地委以重任?

  只是当郭嘉转念一想,联系到自己身上后,又不觉得奇怪了:世间似燕清这般既有相千里马的伯乐之才,又具不拘一格的用人之心的,恐怕也不可能挑得出第二个来,自不能以常理推断。

  燕清道:“主公与奉孝认为如何?”

  无论如何,郭嘉都对燕清这份才能极为看重与信任,自无反对之意:“重光此见,嘉深信服。”

  吕布更是慡快:“好。”

  如此一来,他大可放心地省下贾诩来,请对方也来官渡好了。

  因刚刚已派出过递信的人,如今是来不及唤回了,燕清赶紧唤来信使,将新的指令送去。

  “我军做为先驱,明日巳时开拔,势必痛击袁绍。”吕布将调兵另悉数派下后,又派人喊来张辽、甘宁二人,命令道:“你们各领一军,速点五千步卒,一千弩兵,二千弓兵与五千轻骑,若有延误,军纪不容!”

  跟铿然应是,对这驾轻就熟的张辽不同,甘宁激动得脖颈都红了,终于彻底将这些天里的隐忧一扫而空——虽吕布表现得并不记仇,表面也很是厚待,可还有什么比在这大规模的作战当中,容许他个初来乍到,只在扬州剿匪攒了些资历的前水匪头头独领一军,带万余人马更显信任的?!

  吕布将事儿吩咐下去后,并不着急跑军营一趟,整顿己军人马,而是一脸漠然地重新坐下,看向扬州刺史与扬州别驾。

  只见燕清与郭嘉笑眯眯地挨得亲亲密密,讨论得浑然忘我,哪怕看法偶有分歧,一方也能口吻轻快地很快将另一方说服,和谐愉乐,默契十足。

  根本不似袁绍帐下那看着人才济济,多是勾心斗角,结党营私的硝烟弥漫。

  吕布却半点不为这份可贵的和睦感到欣慰动容,身为主公,他的存在感无疑被弱化得十分可怜,若不是燕清坚持在敲定每个主意之前,都先征询他的意见,就真的像被遗忘了一般。

  “可怜”的吕布不动声色地听着,一边满不在乎地慢慢地舒展着健实的身躯,一边将一手撑在温暖光滑的虎皮坐毯上,不着痕迹地朝着燕清的衣摆之下,缓缓滑去。

  作者有话要说:  查资料的时候,看到这么一句话

  ——夏侯尚宠爱一个爱妾超过了正妻,而正妻是曹氏之女,于是曹丕派人绞杀了这个爱妾。夏侯尚很是悲伤,生病至jīng神恍惚,一年后病逝。

  不知为何嗅到了jianqíng的味道

  第118章 官渡序幕

  当覆着薄茧的大掌借着矮桌与袍裾的遮掩,鬼鬼祟祟地摸上那光滑细腻的小腿,充满狎昵意味地轻轻摩挲时,正全神贯注地与郭嘉探讨战略部署的燕清反shexing地颤了一颤。

  自从与吕布有了肌肤之亲后,对方在这方面的自制力便直线下降,不分场合动手动脚已是家常便饭,还时不时自行物色一些新鲜场所,再缠着燕清配合他gān那不可告人的快活事儿。

  一开始对他的突然袭击还很不自在的燕清,也被迫渐渐习惯了他的不安分。

  幸好郭嘉未能留意到他片刻的僵硬,他又很快恢复了正常,将心神全数放回要务之上,不被吕布那得寸进尺的骚扰所扰乱——后者也很少狡猾,始终维持把度在一个暂可容忍的范畴之内,占尽便宜。

  就是到了夜晚,舒舒服服洗完澡的燕清,给心猿意马地上来搂他的吕布来了个清算旧账:笑眯眯地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就不便与吕布同榻共寝了。

  在孤枕难眠的主帅满怀的怨念当中,大军依旧顺顺利利地于巳时开拔了。

  将这些个文人谋士的身体,看得跟自己眼珠子一样重的燕清始终认定,郭嘉体质偏于羸弱,不宜骑马,自然还是乘舆为妙。

  连接城县的一些个主要gān道,是早在坚信‘想要富先修路’的燕清主张下就修得很是平整了,他之前还腾出半日时间,给这些宝贝谋臣设计了外形好看,减震防撞功能绝佳的车驾,务必叫他们少受颠簸,坐得舒心。

  这会儿就派上了极大的用场——能让实在厌恶在旅途里颠得辛苦的贾诩同意去长安出差,这些车驾无疑功不可没。

  郭嘉对此毫无意义,因他注定落在后头,燕清索xing跟设计出霹雳车、内政方面也极有建树的从事刘晔做个伴,帮忙看顾负责运送那些个笨重的攻城器械组装部件的队列,自个儿才安下心来,跟吕布行在前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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