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同人]混在三国当谋士_放鸽子【完结】(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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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办这场宴席,主要还是为了向外展示吕布势力中人对陈宫这来路特殊的谋士的热qíng接纳,顺便犒劳一下自诩年老体衰、被车马劳顿累得去了半条命的贾诩。

  至于郭嘉这个全程牵针引线,起哄沾光,目标重在混吃混喝的家伙,就大可以忽略不计了。

  贾诩讲究养生之道,即使这果浆沁香可口、甜而不腻,他也未贪饮,而在直率地表达了一番喜爱之意、得到燕清的许诺后,就满意地先行告退了。

  请客吃饭,无论古今都是社jiāo文化的jīng髓,参加的人也不多,更适合放松下来。陈宫在食饱饮足之余,也无形中与其他几人的距离拉近不少,这会儿见时刻不早,在贾诩走后不久,就顺理成章地起身告辞了。

  吕布相当满意二人的识趣,正想趁燕清难得遵循一回松弛有度、劳逸结合的空档,跟他久违地好好亲热一番,不想极其可气的是,郭嘉这人却依然赖着不走。

  燕清看向郭嘉四肢平摊,衣衫松垮,动弹不得,一脸郁闷的模样,不由忍俊不禁:“奉孝这挑饮择食,见着喜爱的就不知节制的bào食毛病,可得改一改了。”

  郭嘉这回却不是故意给吕布添堵,而是这果浆的开胃效果奇佳,他完全把持不住,是在座的中饮得最多的,不知不觉地就用了不少饭菜。

  等他反应过来,已是撑得非常厉害,半步也不想挪,丢脸也罢,宁愿就这么一动不动地躺着,先缓上一缓再说。

  郭嘉听他调侃,就麻利地转移了话题:“嘉有一事,需得请教重光。”

  燕清眼也不眨道:“奉孝从来不都是有话直说么?怎无端客气上了?恐怕这一问是可有可无,重点在于不想清再揶揄于你罢。”

  郭嘉脸皮奇厚,对这点微薄的杀伤力,自是宛若未闻,笑眯眯道:“重光究竟对公瑾许了甚么?”

  燕清对他一向是有问必答的,这回也不例外,直接答道:“待他事成归来,便以焦尾琴相赠。”

  焦尾琴是前中郎蔡邕亲手所制,在史上也是赫赫有名。那回为酬他这忘年之jiāo,特以爱琴相赠。

  可惜蔡邕并不晓得,他这无比看重的友人,根本不会弹甚么古琴。

  燕清虽很珍惜这宝物,可要是留在他手里,不过是个招人羡慕的摆设,不如送给真正jīng通音律的周瑜,才不叫rǔ没它绝世名琴的雅音。

  当然,涉及转送他人所赠的心爱之物,他也事先征得蔡邕同意了。

  郭嘉却笑了出声:“重光此举,却是将这宝琴送回同一家人手里了。”

  “嗯?”燕清条件反she地应了一句,于电光火石之间反应了过来,霍然站起,震惊得无以复加:“莫不是公瑾与——”

  郭嘉兀自摊着,懒洋洋道:“正是蔡先生的爱女。重光竟对此一无所知?”

  燕清好险才憋住那句我靠。

  这场奇妙的缘分,说起来还是多亏了他的一番作为:是他当初谏服吕布先发制人,避免了长安乱武的那场灾祸,王允也未能尽掌朝权,蔡邕为董卓落了泪,也依然活得好好的。只因不愿再忍这排挤,带着也没被趁机作乱的异族掳走的女儿文姬,举家迁去豫州,是为燕清于教化育人一道的亮眼作为。

  结果燕清做了扬州刺史,冲着他来的蔡邕一不做二不休,专程从豫州又换到了扬州定居。在此地担任太守的周瑜既然极爱音律,自然就禁不住这诱惑,慕名前来拜访这名满天下的音律大师,而他的出众才华,也得蔡邕喜爱赏识。

  等进出变得频繁,周瑜会与xingqíng率而不傲、华学溢彩、行事大气,相貌甚美,又完全不似旁的女子般矜持害羞,躲见外男的蔡邕爱女蔡琰变得相识相熟,也就不足为奇了。

  蔡邕对周瑜品学才识具都十分满意,要不是燕清为青州这事,一时间只想到周瑜这合适人选,派他了出这场公差,只怕二人都已成亲了。

  横竖没有外人在,燕清回过神来,说话也就开始不正经了:“将有公瑾初嫁了,除这是其岳父所制的焦尾琴外,主公也当慷慨解囊,帮添添妆才是。”

  郭嘉顿时大笑不已,吕布却听不出他这是玩笑话,正儿八经地应了声好,还认真qiáng调道:“一切jiāo由布即可,重光无需破费。”

  生怕他真穷着了。

  燕清莞尔一笑,心里说不出的甜蜜。

  他低了低头,忽然反手一勾,搂着吕布的颈项,诱其低下头来,旋即回身,足下一踮,温顺地送上一吻。

  郭嘉还在……理智分明思及这点,可一得这意外的亲吻,吕布脑海中倏然一片空白,根本按捺不住狂喜地回应。

  只是下一刻,吕布就浑身一个激灵,虎躯剧震——那是燕清将口中所含的那小半杯恐怖甜浆,给全送进他毫无防备的嘴里了。

  第131章 果汁味儿

  就在吕布果断克服对那股直冲脑门的qiáng烈甜意的厌恶,毫不犹豫地一掌托住燕清的后颈,健实有力的胳膊一捞,将要点火自焚的祭酒捞进怀里,不由分说地加深这个吻时……

  “嗝!唔嗝!”

  眼见着二人就要擦抢走火,在这关键时刻,因刚刚吃得过饱而撑得厉害,一直只能保持同一个仰面朝天的姿势,动弹不得的郭嘉,就面无表qíng地打了个充满果汁香甜味儿的响亮饱嗝。

  吕布:“……”

  他浑身不由一僵,刚被燕清亲手点燃的那簇旖旎火苗,还没来得及形成燎原之势,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嗝儿给击散了。

  燕清半点不恼,笑眯眯地拨开他那踯躅不决的手,轻轻巧巧地往后退开一步,也彻底熄了缠绵的渴切。

  吕布危险地眯起了眼,看向正慢条斯理地抚着肚皮的始作俑者,心里无比认真地考虑了一番自个儿直接伸出一脚,把这刻意捣乱败兴的混账玩意儿就地踩死的可行xing。

  最可惜的是,这一路走来,他已不是能完全由着xing子做事的了。

  哪怕他不在乎自己名声好赖,瞧着qiáng盛一时的势力最后究竟能发展到哪一步,也得顾忌重光的感受。

  吕布敛了那点淡淡的杀意,往前走了几步,紧挨着燕清蹲了下来,和颜悦色地看他笑眯眯地骚扰跟只被翻了壳的郭氏乌guī,忽道:“奉孝是何时得知此事的?”

  郭嘉此时正被燕清轻轻地捏着两侧脸颊,往外上方拉拉扯扯,把一张完全称得上俊美的脸庞毁得只剩二三分姿色。

  听吕布发问,燕清很给他面子地立即松开了郭嘉。

  既是主公发问,哪怕是私底下的相处,一个蹲着,一个大喇喇地躺着,哪怕是狂放如郭嘉,也觉得很不妥当。

  于是在燕清拉他一把的qíng况下,郭嘉艰难地坐起身来,只是随着姿势的变动,他登时感到胃中一阵排江倒海,呕意绵绵。

  要不是燕清良心发现,及时给他捏了捏学自华佗的几个xué位,郭嘉能忍着不当场失态就算好了,又怎么回答得出吕布的问题?

  等郭嘉缓过气来,略作回想,道:“快有一年了罢?具体记不太清了。约是严主母与魏夫人遭害前后。”

  燕清讶道:“竟那么早?”

  转念一想,又凝眉道:“不对,那时清与主公之间,尚且清清白白着呢。”

  吕布不置可否,郭嘉皮笑ròu不起地牵牵嘴角,嘲道:“难不成重光当我是真对你那终身大事感兴趣,才屡屡问你缘何不近女色,又三番四次探你是否有做主公快婿之意?”

  对上郭嘉那仿佛dòng察一切的目光,加上他笃信自若的神态,燕清轻咳一声,权当默认了。

  难怪他就觉得那段时间,郭嘉的表现很是违和,三天两头地就要拿他对娶妻纳妾极不热衷一事做由头,乐而不皮地调侃他究竟是不是想当主公女婿,才这般清心寡yù,洁身自好。

  而在他与吕布确定关系不久后,郭嘉便敏锐地察觉出了什么,这问题,也就默然销声匿迹了。

  燕清彼时还沉浸在被迫睡了偶像的不可思议之中,之后就不得不绞尽脑汁,才能拦着跟老房子着火般的吕布于夜夜笙歌上所展现出的极其卓越的学习能力、无穷无尽的探索jīng神和勇于实现梦想、挑战自我极限的恐怖热qíng。

  话说回来,他对主公产生了不可告人的歪心思,的确比郭嘉所说的时间点还早上不少,只是双方一朝未挑明,他潜意识里,就忍不住当自己这段对那具健美躯体生出垂涎之意的黑历史不曾存在。

  可想而知的是,郭嘉在暗地里不知为他们cao了多少心思。

  燕清终于被唤起一点零星的愧疚之qíng来,嘿嘿一笑,讨好地拍了拍郭嘉的背:“多亏有奉孝在。”

  他还想说点什么,吕布就抢先一步,郑重其事地致谢了。

  “主公言重了。食主之禄,当为主分忧,更何况嘉亦是重光挚友?”

  郭嘉潇洒地摆了摆手,然而没能坚持多久,就露出了老jian巨猾的真面目:“只是钱债易清,人qíng债却难消除,嘉虽无意居功,亦不敢让主公对臣下怀有亏欠之意。不若隔三差五,赏嘉十七八坛美酒佳酿……”

  燕清脸上带的笑渐渐就冷了下来。

  果然一不小心,就得被嫌少打感qíng牌的郭嘉给套路了进去。

  最叫他头疼的是,对善于诡辩的郭嘉所临时编造出的这套标新立异的假还人qíng、实为狮子开大口地敲诈勒索的方法,吕布可谓是欣赏得很。

  最有钱的主铁了心要往盘踞着千年妖jīng的盘丝dòng里跑,燕清再有心拉着,还能如何?

  只能无语地看着他们敲定偿还反感,再眼睁睁地看着成功消食些许的郭嘉愉悦地起身,施施然地告辞了。

  等他与吕布具都洗漱完了,便换好寝服,舒舒服服地躺在久违了的榻上。

  燕清假作抱怨,实为提醒道:“奉孝他们有时不过是说着逗趣,主公大可一笑置之,听听便好,岂能诸事当真?”

  人长那么大个头,吃什么不好,非要吃亏?

  吕布坦白道:“布依稀有所察觉。只是诸位先生为布鞍前马后,出谋划策,事无巨细,劳累甚重,布早有犒劳之心,憾不知如何为之也。如今不过是舍出一些微不足道的财物,就能换他们开颜,于布而言,便是十足的好事一桩。”

  燕清愣了一愣。

  他真没想到吕布看着虎头虎脑,其实还藏了这份心思,思忖片刻后,他道:“既然主公自有成算,清便不必多言了。只是我等既奉主公为主,就当誓死效力,殚jīng竭虑也罢,不过分内之事罢了。”

  吕布笑了一笑,并不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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