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同人]混在三国当谋士_放鸽子【完结】(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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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使燕清心知不妙,开始剧烈挣扎,试图踢蹬,推搡,甚至啃咬……都半分撼动不了一指之遥的这具钢筋铁铸般的熊躯,像是被野shòu牢牢扼在爪下的羚羊般羸弱无助,遭粗糙的舌凶狠地撬开编贝般的细齿,不得不接受这个凶bào而qiáng硬,具备浓烈侵略xing的吻。

  哪怕狐狸再巧舌如簧,狡猾jian诈,当老虎丢了耐xing,铁了心要将它吃掉的时候,它是连半分逃掉的机会也没有的。

  燕清在意识到这点后,即使仍旧紧紧地皱着眉,还是渐渐泄了抵抗的力道,不仅变得顺从了一些,还索xing反过头来配合了起来——跟只知道横冲直撞,以蛮力吸吮,啃得他唇上发麻的吕布相比,他的吻技可要高超得多了,也好能减缓对方乱来带来的影响。

  殊不知这个举动,足够叫从刚才到目前为止,都不过是色厉内茬地诈他的吕布心花怒放,欣喜若狂。

  重光果真也心悦于他!

  燕清终究跟不上吕布神速的发展节奏,他刚被带入qíng迷意乱的漩涡之中,后者已经得寸进尺了:他以一手去制住燕清的腕子,就已绰绰有余,于是顺理成章地腾出一只手来,轻车熟路地解了薄袍的腰带,将才穿上不久的衣裳褪了个彻底,爱不释手地抚揉着这身心心念念的冰肌玉骨来。

  “发甚么呆?”

  见燕清目光怔楞,吕布心qíng极好地扬了扬嘴角,轻佻地拍了拍那玉白莹润的臀ròu,将两条修长漂亮的腿给分了开去,又随手将多出的软枕摸来,体贴地垫在燕清纤瘦而柔韧的腰身,最后再牢牢握住:“再唤布几声夫君听听?”

  燕清哪里还有心思还击他的调戏,光是看那昂然挺立,蠢蠢yù动,随时要qiáng捣进来的庞然大物,他的魂都要被吓飞了——吕布这狗bī所打的,根本不是循序渐进,按部就班的主意,竟然直接就要一步登天!

  哪里还不知道,任由事态发展下去的结果,百分百就是他屁股开花。

  这可绝对不行!

  就在燕清顾不上外头还站着卫兵,要大声制止他的行动之前,吕布毫不迟疑地一手掐着漂亮的腰窝,固定住他的位置后,劲实有力的腰杆急不可耐地往前一送,整个就气势如虹地冲了进去。

  “你个王八蛋!”

  吕布在狂乱的快活和激动之下,虽尽力克制住自己的力道,燕清仍然被顶得往chuáng头的方向蹭了老大一截,简直不敢相信他就这么胡来,哪里顾得上风仪气质,上下尊卑,只来得及气急败坏地骂了一声,就被吕布兴奋地掀起的狂澜巨làng给带翻了。

  不幸中的万幸是,他并没尝到想象中的剧痛,也奇迹般地没见着血,却感觉到了那难以启齿处被胀开被盈满的饱胀,还有那五脏六腑都被冲击到的恐怖。

  “你、他、妈、轻、一……”

  一句话被顶成了无数碎片,燕清一口气都喘不匀,只竭力抓着底下的chuáng褥。

  不知吃了多少记后,燕清终于腾出fèng隙来,想也不想地就对着闷头苦gān的耕牛吕布,使出了那张在此时此刻的他看来与救命稻糙无异的“乐不思蜀”。

  燕清反对的意见刚到了喉头,就被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吕布一把摁倒,他恰是俯卧的姿势,被这么一推,原只勉qiáng靠肘部撑起来的上身,就随着手肘在光滑的被褥上往前滑开,而整个人彻底伏倒在了上头。

  一口气被打断,他脸埋入柔软的枕内,乌发如云如瀑,自中间被吕布目不转睛地拨了开去,恰似拨云见月,下一刻那一身裹着温热骨ròu的细腻白皙的肌肤,就映入了眼帘。

  一身匀亭骨ròu,似上好美玉所雕就的那般,仿佛无一寸不透着不可亵玩的凉冽之美,偏偏被他的动作染上一层薄薄的胭脂红,落在yín者见yín的吕布眼里,就是结结实实的yín靡。

  中间有漂亮的脊骨凹陷进去,浑圆挺翘的臀上是一对若隐若现的腰窝。

  吕布气血一阵阵的上涌,整个脑子都是懵的,完全什么都听不进去,被这生香活色吸引,呼吸又粗重了几分。他一手不轻不重地按在燕清的肩胛上,让他一时间难以从软枕的困境里挣脱出来,又不至于叫他太过难受,而另一手,则掐住那着人眼热的腰窝,一下就控制住了纤细柔韧的腰身。

  挤入修长笔直的腿间,彻底亢奋起来的粗硕巨物慢吞吞地抵着那粉嫩入口,先在外蹭了一下,一下,又一下。

  粗壮火热的硬物顶端,所渗出的滑腻液体就抹在了最敏感的地方,刚还带着人体内的温热,过了一会儿,就只给有严重洁癖的燕清剩下不自然的粘腻。

  同是每天晨起都有正常需求的男人,自然不可能像无知少女一般,背对着就不知道那是什么体液了,等被闷得耳根通红的燕清,好不容易喘匀了一口气,勉qiáng抬起头来:“主——”

  话刚启了个头,他便觉扼住腰身的力道倏然一紧,不等他惊抽一口凉气,属于食物链顶端的食ròu动物的那微尖的犬齿就微微陷入了他的颈窝。

  他并不觉得痛,却感到由衷的被猛shòu彻底压制,肆意撕咬的战栗,为此感到头皮发麻。

  最叫他恐惧的是,方才一直在狡猾试探,蠢蠢yù动的硬硕,就趁他那一晃神的放松,毫不客气地冲了进来,且毫无分寸地来了个直捣huáng龙!

  “啪。”

  这清脆响亮,让人脸红心跳之至的一声,可不就是全部夯入后,卵带重重拍到臀部上所特有的,叫人难以启齿的yín靡动静。

  说不出是震惊还是羞耻,或是生平第一次被外物入侵到如此私密之处的违和异样,燕清倏然睁大了眼,如贝的细齿上下一碰,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被那严重超出常人尺寸的凶器,以如此莽撞粗bào的方式侵入,也就是不知自己在痛觉颇低外,还天赋异禀,体内自动分泌了保护xing润滑用体液的燕清,才没等来撕裂般的剧痛了。

  即便这样,也根本一丝一毫没有可供他放松的余地——勃大粗挺的xing器在长驱直入,野蛮地填满那根本不具备jiāo媾功能的窄道后,让燕清只觉五脏六腑都被顶得彻底移了位,胃里仿佛排江倒海,若不是他再恍惚也还有点常识,知道不可能被真的捣穿,也还是眼皮狂跳,无意识地蜷起了足尖。

  要不是吕布早有准备,牢牢地握着腰,他被那恐怖的冲劲带得撞到chuáng头都不是怪事,可这样一来,他就完完全全地承受了那股qiáng悍得吓人的冲击力,差点咬到齿列间的那一点舌尖。

  对吕布而言,自己身体最敏感的那部分,被心爱的祭酒那紧致滚热的甬道给亲热缠着,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显然都慡到了极点。

  燕清觉之前被不轻不重地咬住的那处皮ròu一紧,清晰地传来一声舒畅的低吼,那硕柄就以被死死箍住的腰做唯一受力支点,健实的蜂腰往后一退,开始了狂风bào雨般的猛烈抽cha。

  吕布当初骑着赤兔,从扬州一路疾驰到长安,只为逮着要溜去西凉办事的燕清,这会儿就让他家军师祭酒,给彻底感受了那qiáng悍到恐怖的腰力一朝爆发的威力,和足够顶弄得胯下‘爱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持久力。

  燕清在起初的惊愕与本能排斥过后,也被cha出了乐趣,渐渐不再那么反感抵抗,可饶是他有意配合,好结束这场似乎不好划上句点的欢爱,得他回应的吕布只会更加激动。

  几百cha后刚刚泄出,燕清甚至还没来得及挪挪胳膊,就被双眼通红的吕布掀回了正面,一边不知轻重地搓揉着他的胯下,一边放任那不知何时又恢复勃起的庞然大物冲将进来,尽qíng攻城略地,把早已举械投降的他杀得片甲不留。

  不知几百几千抽过去,外头从明到暗,又从暗到明,满身不是汗水,就是他或吕布所分泌出的体液。

  在不知第几次被直接cha送着攀上顶点后,燕清无意识地低声呻吟着,最后的记忆,只停留在自己跨骑在吕布腰上,一只不属于自己的大手狠狠地握着他的腰肢,犹如被钉在木桩上了一般,却还得起起伏伏。

  难以启齿的柔软之地被迫反复吞吃那不知疲倦的雄硕之器,到最后身子抽搐,jīng疲力竭地昏了过去。

  ……

  却说三日后,郭嘉正在帐中解读信鸽传来的布条,帐帘忽被一掀,他抬眼一看,原来是燕清面色冷漠地缓步走了进来,不禁搁下手中物事,关心道:“重光可是修养好了?那日见你醒后,本想再去探望几番,不料主公所派军士道你仍在养病,不宜惊扰。”

  为免眼尖的郭嘉瞧出什么端倪来,燕清轻描淡写道:“劳奉孝挂心,已然好了。”

  多亏他的体质称得上天赋异禀,又有桃能救命,否则被那坑死人不偿命的乐不思蜀来了个火上浇油后,让那根叫人不忍回想的恐怖巨物翻来覆去捅了无数下,恍恍惚惚地看着帐外的天色从暗转明,又从明转暗,他没准已成为史上横尸于主公长兵之下的第一位军师祭酒了。

  少做怡qíng,大做伤身:偶尔来几发慡是慡,但过量就变成折磨了。

  郭嘉只看出他心qíng恶劣,但大病这么一场,清醒后又被主公看管着,数日不得下榻,也确实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来,便未起疑心,而是将手中布条递了过去:“你来得正巧,念来听听?”

  他刚刚翻那解读簿翻得不耐烦,有燕清这么个现成的翻译在,自然就乐得轻松了。

  重新接触到熟悉的公事,燕清的漫天乌云才稍微散去一些,接过仔细看完后,不禁蹙眉道:“怎会如此?”

  郭嘉一凛,追问:“上书何事?”

  燕清却未立即回答,而是凝神细忖了片刻,方轻抽了口凉气,疾步行至舆图之前:“曹cao遭伯符与公明合军迎击前,已兵临下邳,攻下大半徐州。闻后方兖州已失后,其兵势不颓,虽即刻撤兵,因负责断后将领颇有本事,纵使伯符公明一路追击,其折损之兵将也不过近万,又因粮糙辎重不便携带,就地散了十万青州兵,壮士断腕后,尚余五万兵卒,对罢?”

  不等郭嘉回答,燕清就以食指点在了图中下邳的位置,缓缓往东北方向移动,口中继续道:“公明于此信中道,曹cao带着剩下的五万jīng锐,既未转袭扬州,也未继续攻徐,更是擦北海边境而过……”

  随着他手指的动向,徐晃所写的曹军的撤离路线也一点点地展现在了郭嘉面前。

  在去到琅琊与下密之间时,燕清指尖的动作戛然而止,他侧头看向郭嘉:“奉孝认为如何?”

  “再往东北去,可就只剩海水了。”郭嘉飞快道:“莫不是假作背水一战,回身杀退伯符所率追兵数波后,再直入北海郡内,往沿青州往冀州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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