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墨和罗寒都是心性坚强的人,虽然医术好,人聪颖,但对丫头这种女人真心没折。
她们为了这个事也找二爷谈过,好在丫头还听二爷的话,至少没以前那么愁闷了。
“阿墨,你有没有感觉……丫头她……”罗寒有些不确定的跟京墨说。
罗寒是当过战地医生的人,她对治疗伤员游刃有余,但当心理医生……
“你是不是想说,感觉丫头其实对治病这事……恩……怀有希望,但不积极。”京墨也摸索着将自己的感觉说出来。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刚才桃花跟我说,每天若不是她监督提醒丫头,丫头都想不起来要按时吃饭,做运动。”罗寒一拍手,赞同京墨的话。
京墨和罗寒有些无奈地对视一眼,这怎么治啊……
张府也有了些变动。
京墨现在已经正式和张启山吃住在一起了。
之前是因为京墨的身体,张启山强行让罗寒住在张府,后来京墨身体好了,罗寒反而觉得住在张府更自在,干脆辞了医院的工作,转为张家的私人医生,平时就负责张家军。
京墨对这姑娘的随性无语了,反正张启山已经默认了她的举动,她也乐得自己的朋友能多多陪着自己。
只是以罗寒的性格,留在张府八成是因为有更多机会可以上战场,作她喜欢的战地医生,张启山默认她的留下,大概也有这个考虑。虽然京墨担心她安危,但也尊重她的选择,毕竟在这个时代,能够做自己喜欢做的事,真是一种幸运。
而张启山呢,除了因为罗寒的医术而同意她留在张家,更多的是希望她能陪陪京墨。
一方面,张启山自己工作忙,没那么多时间陪京墨,虽然京墨自己不介意,可他还是不忍心京墨寂寞。
另一方面呢,他是想限制京墨的外出。他宁愿两个女人待在书房里讨论一天医术问题,也不愿意京墨出去一个小时。
京墨沉稳冷静,聪慧温柔,虽然有些不懂世事,但这些都可以学,他给她多讲点这方面的事就是了。难得的是她自有一套为人处事的办法,有主见却不莽撞,善于学习思考,做事谨慎却不固守,而且懂中医,自有一番系统的理论。
这样的女子还是太少了。
京墨自己没发现自己的价值,但不代表别人发现不了,尤其是她现在是他的女人,受到的关注会越来越多,等结婚后更是如此,到时候他想将珍珠蒙尘都不行。
若是再加上张家主母的身份,不管是想得到她的人,还是想毁掉她的人,一定是数不胜数。
他不怕保护不了她,他怕京墨自己受不了这种生活……离开他……
京墨还是太年轻了,她向往的是安宁的生活,没经过世事的历练,她没有破釜沉舟的魄力。
她虽然答应他留在他身边,但她毕竟没亲身体验过那种艰辛,她知道危险,却不知道自己答应了怎样的危险。
她会不会在知道这种生活有多捱之后,受不住离开他,去过自己喜欢的安宁生活?
张启山不敢赌,如果代价是她可能离开,那这场赌局干脆就不要开始。
他不会给她选择,所以直接从现在开始,隐形得将她禁锢起来,直到她习惯上这种生活。
他不会给别人觊觎她的机会,更不会给她,她能逃离他的念头。
第22章 调戏
京墨虽然跟张启山没法比精明,但她也不是一点儿也没感觉到变化。
张启山明显对她的保护加强了。别的不说,她现在一出门就是家兵随行,而且是带枪的那种,到了街上,谁也不敢靠近她。有时候京墨还能听到一些闲言碎语,说她没有名分还这么招摇什么的。
京墨倒是对名分这种事不在意,本来嘛,长沙外有日本人虎视眈眈,内有陆建勋给张启山捣乱——陆建勋此时已经到了长沙,现在就不是结婚的好时机,就算张启山同意,她恐怕也不会同意。
但京墨对别人不敢靠近她这件事觉得挺别扭的,而且,这家兵虽是张家的,但用到保护她逛街这上面来……实在有些大材小用,他们应该是跟着张启山做正事的人才对。
种种原因,搞得她现在都不敢出门。但她也没跟张启山闹脾气,她知道自己自保能力还不够,若不接受家兵保护,反而是给张启山增加负担。她不会做让他为难的事。
可现在她为了丫头的心病,
好不容易想出个办法,想去试试,但又不能让丫头或者有心人知道,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她单独行动,可……
所以京墨在跟张启山讲道理。
没错,现在在京墨看来,就是张启山不讲理!
“为什么啊?我说了,我只是去花仙楼而已,虽然我不知道它是九门中的哪一门,但只要是九门的地方,还能不安全吗?”
京墨试图把理由跟张启山说清楚,可这货不知道没什么,就是不许她独自出门。
“没有为什么,我说了,你出门可以,但必须带上家兵,否则,免谈。快睡觉吧啊,乖乖的。”张启山先是强硬地拒绝了她,再是将她抱在怀里,好声好气地哄她睡觉。
哦,对了,忘了说,张启山晚上才回来,所以京墨本来打算,在睡前跟他说这件事的,所以他俩现在在床上。
张启山的软语反而让京墨更气的慌。废话!你很正经得跟人家说一件事,而人家偏偏没当成正经事,轻飘细雨,不假思索地拒绝了你,任谁都生气吧!
京墨看张启山的态度,恼火地一腿跨过他的身体,坐在他腰上,拎着他的睡袍衣领,不让张启山躺下。
“你,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张启山看她的架势,反而不强拉着京墨睡觉了。一手抚在她腰际,帮她保持平衡,一手收回,垫在脑后,饶有兴趣地挑眉,看着还没意识到此时他们俩姿势有多暧昧的姑娘,滔滔不绝地列举她的理由。
“……所以啊,我会小心,也会保护自己,出门一定带着枪,你到底有什么不放心的啊……张启山!你有没有听我说话!”京墨正义愤填膺地说着,猛地注意到张启山好久没说话,以为他在故意忽略她,顿时气的,连名带姓地叫他。
张启山看着京墨生气时绯红的脸颊,水汪汪的大眼,觉得生动极了。她激动间动作有些大,本来就松散的衣裙,此时更是衣领大开。京墨本来就是拎着他睡袍,虚虚伏趴在他身上,此时的角度,张启山很容易就看到粉白的饱满。他看着京墨生气,一点儿也不觉得刁蛮,反而可爱的紧。
京墨正气着呢,突然就感觉腰后那只手一用力,她结结实实趴在了张启山胸前。
张启山就这样抱着她坐起身,靠在床头上,垫在脑后的那只手抽回来,放在京墨颈后轻轻揉动着。
颈后本来就是人体脆弱的地方,被人突然碰触都会有一种危机感,偏偏张启山动作轻柔,似有若无,让京墨更觉得敏感,一下子不知道如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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