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宗明一听到他儿子在哭,他就觉得头疼,他哄不住啊,大步走向卧室,谭牧绎此刻正哇哇大哭着,保姆正抱在怀里轻声安抚,谭宗明上前接过,柔声哄道:“乖啦,是不是想找妈妈,乖,妈妈一会就回来,不哭…”抱着他在房间走来走去,拿过保姆递上的牛奶喂着。
保姆看着很想说不要抱着孩子来回走,习惯不好,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谭牧绎喝完奶继续哇哇大哭,他不停的哭声使谭宗明深深蹙眉,奕远上前说道:“太太电话没接,梁贤说太太准备回来了。”
谭宗明挥挥手示意他们都出去,面对儿子无止尽的哭声,谭宗明只好将他放在靠椅上,拿起手机播放着儿歌,坐在他身侧边摇着椅子边唱着歌,许是习惯他唱歌,谭牧绎渐渐停了哭声,抽噎几声,听到后面嘎嘎笑了起来,开心的小腿向前瞪着。
看着他咯咯笑,谭宗明舒展了眉头,心下一松,自从有了他儿子,他是深深体会到做父母的不易,这小子生来就是折磨他的,席绎心平常爱吼他,他还要妈妈,而他向来不骂他,他就是不要他,真是奇怪。再次把儿子哄睡着,谭宗明则去了浴室洗漱。
与众人散去后,席绎心带着陈君君离开,坐在豪车内,陈君君左右看了看,席绎心抿唇说道:“你家在哪我送你。”
陈君君定定看着她,说道:“席总,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是不是他做得不好,所以她才没留他下来。
席绎心笑了笑:“今晚你让我很开心,之后你不要再接别人,只要顾着我就可以了。”说着从包包里拿出一张卡,递上说道:“明日去店上提一辆车,也好方便我叫你。”
陈君君看着手中的卡,再看向她,点头应声道:“谢谢席总。”
席绎心将陈君君送回家后才驱车返回谭家庄园,此时已是凌晨一点,刚进房门谭宗明就坐在椅子上等着她,见她回来开口说道:“怎么这么晚,睦睦前下一个劲的哭。”
席绎心本想解释一番,可突然想到什么,将话咽了回去,改话说道:“杨太太没走我们哪好随意离开,再说你不是把他哄睡了,还说什么啊。”语气明显有些不悦,放下包包和外套走向浴室。
此话,谭宗明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席绎心洗漱完出来谭宗明还未睡,瞥他一眼后径直上床,谭宗明偏头看着她说道:“我也没说你什么,你至于这样不高兴?突然落脸子。”
席绎心沉着一张脸与他说道:“我怎么落脸子。”深呼一口气,摆摆手说道:“算了,我累了。”躺进被窝,拉了拉被子。
谭宗明深呼一口气缓了缓,什么叫没给脸色,他就差没用手机拍个照留证据,他今晚哪说她了,莫名其妙发脾气,这生了孩子脾气一点没改,真的莫名其妙。
夏微被带回北京,在公安部录下口供没多久后,拍着铁门想翻供,装作精神有问题一直在看守所里装疯卖傻,她的异常唤来了席震烨,审讯室里,两人对坐,席震烨拿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不急不缓说道:“怎么,想反悔了?”
夏微见是他,没了之前的疯癫,没好气说道:“我要见赵副总。”
席震烨轻笑一声,双腿交叠,两手随意搭在腿上,悠悠说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劝你别想些有的没的,对你真没好处,你的意思我知道,想找赵家来保你出去,嗯,我可以帮你通知赵良朋,他会想办法让你出去,理由我也能想到,精神有问题所以证供不能用,可你想过吗,你要是以这样的名义出去了,可就要一直待在精神病院,那种地方可就有得受了。”
夏微有些受吓,她只想到让赵良朋救她出去,没想到这些,是啊,若她被鉴定成精神病,那不就是要一直待在那里头,那简直生不如死。
席震不着痕迹地注意着她的表情变化,嘴角微微上扬:“你已经说出了口,依赵良朋多疑的性子他还会信任你吗?他可是连亲弟弟都能舍弃掉的人,你于他不过是个外人,精神病院那里头一年死多少人,不用我和你算数据吧。”
夏微瞥他一眼:“席震烨,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也就我对你有价值,不然你还会花这样大的精力来保我,你手上沾了多少血,你和我们没区别。”
席震烨冷笑一声:“我说我是好人了?呵,赵太太,我们这样的,有几个身上清白,清白,呵,清白能做到这么高的位置,说出去很可笑,对于你,赵家所有人,我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夏微笑了笑,抬手拍了拍衣服,说道:“反正都是死,我为什么要帮你们,我就看着你们两家争斗,多有意思。”
席震烨丝毫不受影响,拿出手机打开相册图片递在她面前说道:“真是想不到赵太太居然还有私生女啊,她学业不错,就是不知道赵家知不知道。”
夏微猛的起身,拍着桌子朝他吼道:“席震烨,别动她,她什么都不知道!”
席震烨冷光乍现,毫无温度说道:“那就给我想要的,否则,我让她先你一步!”浑身散发着杀意。
夏微害怕地瞬间坐下,眼眶泛红,这个孩子是她与其他男人生的,赵良鸿天天在外面寻欢作乐,家也不回,她是个女人,也会寂寞也会想要人陪,就和夜店调酒师玩在一起,意外有了这个女儿,自从平儿死了,她就只剩下这一个孩子,这是她的命啊。
看着她将事情一点点说出口,席震烨嘴角的弧度越来越深。
自从遇上陈君君,席绎心除了公司或在家带孩子就是出门与陈君君吃吃喝喝玩玩,俨然过起了富婆般的小生活,而陈君君面对席绎心,更是用尽心思,说笑话变魔术给她玩浪漫,引得席绎心每回都乐个不停,只唯独一点,两人没有任何除此之外的关系,当然,在外人看来就另当别论了。
这日午后,陈君君朝坐在椅子上的席绎心突然伸手变出一支玫瑰花,单膝下跪将玫瑰花递上,扬着温柔笑意,柔声道:“送予美丽的席总。”
席绎心轻轻一笑,伸手接过,笑道:“和你在一块感觉自己年轻好多岁,你真幽默风趣。”
陈君君坐在她身侧,温柔一笑:“什么叫做年轻好几岁,你哪老了,老说自己老,你这样子走出去,人人都说你二十出头。”
席绎心扬眉浅笑:“你这张嘴可真甜。”他对陈君君除了某些原因外,还有就是他长相好让她看着舒服,又会讨人欢心,这些日子确实让她开怀不少,最重要的是他知进退。
奕远将属下拿上来的照片和资料走进了办公室,将其放在谭宗明的办公桌上,微微颌首:“谭总,这是你让我查的这段时间太太的行踪。”
那晚过后席绎心依旧和没事人一样,该如何如何,上班时间是上班时间,晚上回家喂一趟孩子后重新换上一套衣服外出,直到凌晨才回家,哪怕有时在家陪着孩子也经常回着信息,或者眉眼带笑,这些不得不让谭宗明派人追查。
看着文件袋里的照片,谭宗明一张脸瞬间一黑,啪一声将照片压在掌下,很好,玩起小白脸了,呵,这女人居然也学着那群老女人玩起了小白脸,当真让他刮目相看,手指向奕远说道:“让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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