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很努力地收紧双颊,嘴巴随着呼吸的节奏一动一动,不断吞咽着对方的性圌器,他不知道这样做有没有错,然后维克托把手放在他的脑袋上,像对待小狗那样揉了揉,道:“勇利,不要用牙齿咬,嘴唇包着牙齿。”
他的声音有些粗重,勇利“呜呜”叫着,权当是应允,这下子他便更小心翼翼了些,两只手都握紧了维克托的性圌器。而维克托那放在他脑顶的手忽然滑到了他的脑后勺并用力摁住,他微微喘息着,说:“我要动了,勇利。”
说完这句话他就开始挺腰,性圌器往喉咙深处一撞,勇利差点儿没被恶心得想吐,然后他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维克托又开始了下一波的冲撞。勇利这才知道这是噩梦的开始,维克托和他的性圌器来势汹汹,稍稍退出又往里狠撞,勇利连唾沫也没来得及吞下,只能任着它从嘴边淌下。
维克托开始发出急促的喘息声,和勇利那小兽似的可怜呜咽声相互应和,淫圌靡色气的协奏曲便在封闭的浴圌室里悠悠回荡着。勇利觉得自己的腮帮子都发酸,然而维克托的性圌器完全没有疲圌软的意思,还因为过度兴奋的充圌血而涨大了一圈。
“勇利……”维克托边喘着气便边揪着勇利的头发,笑着道:“勇利,你真棒。”
勇利便仰脸去看维克托,那人说着称赞的话,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然而又加重了腰圌肢挺入的力量,他的手力气也大,勇利感觉自己的头皮都快要被揪掉了。他红着眼眶看着维克托,希望他能温柔些,维克托却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不看他,居然还发出了有些得意的笑。
勇利只得把手放在对方的大圌腿上,并使劲抓着,好让自己的身子不要晃得太厉害。维克托发出舒服绵长的呻圌吟,异常性圌感,又用沙哑的声线喊勇利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听得勇利满脸通红。
勇利便闭上眼想,算了,维克托这家伙无论对他做什么,其实他都会接受的,谁让他那么爱他呢。
维克托大概是把憋了许久的精力都一次性地挥霍到了勇利的嘴巴里,愣是许久之后才射圌出来,勇利一个反应不及,便把他的精圌液全给吞了。这时候维克托连忙把他给拉起来,看到勇利的双膝都红了,便有些心疼,道:“抱歉……疼吗?”
勇利便摇摇头,嘴边还黏着些维克托射圌出来的白色浊液,配上湿漉漉的眼睛和绯红的眼角,一副任人蹂躏的可怜又可爱的模样,让维克托又看得心砰砰直跳,难得神思混乱的他,只晓得小维克托大概重新抬起头来了。
维克托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勇利看着他,觉得有些奇怪,视线不知道怎么挪到了维克托的下圌半圌身,便看到了那精神奕奕的小维克托了。
“你……”勇利愣愣地说,维克托便道:“算了,我们泡澡去吧,而且勇利的也还没解决吧。”
勇利也不好意思低头看自己的内圌裤,那儿鼓鼓的,便抱着维克托,用那儿蹭了蹭对方的下圌体,似乎是在撒娇,维克托被这一下子弄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小维克托急速充圌血抬头,颇有不死不休的趋势。
勇利忍不住笑了起来,问:“现在可怎么办?”
“没怎么办,老办法吧。”维克托心不在焉地说:“要是太激烈的话,我怕伤口会裂开。”
“啊,那你千万不要动,”勇利握住了对方的分身和自己的,道:“还是让我来吧。”
维克托便逗他:“勇利做这种事情都快熟能生巧了。”
勇利厚着脸皮反驳道:“也、也没什么不好嘛!”
维克托讶异于圌勇利的回应,挑了挑眉毛,道:“哦,那要不下次试试新花样?”
“等你伤口好了再说吧。”
“你不要老提这个,我会很难过的……”
两人拌着嘴,勇利的手却一直没停,待到他们俩都泄圌出来之后,维克托和勇利才迈进浴缸那儿洗澡,维克托忧郁地感叹自己的伤势,说什么不是受伤的话就能做下一步了。勇利便爬到了他的大圌腿上并坐了下来,认真地道:“维克托,你想做吗?”
维克托看着他没说话,勇利又继续道:“你不方便的话,我自己动也不是不可以的……”
他说这话算是下了颇大的决心,维克托知道勇利愿意这么做,已经是表明了自己的心意,他愣了一会儿,轻咳了一声,道:“勇利,拜托,你就不要诱圌惑我了。”
“你也知道我对着你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现在你每天都要训练,我不想影响到你,你要是万一受伤了,那就更不好了。”
勇利没想到维克托居然会为了他的身体着想为委屈自己,便不由得有几分感动,接着对方又说:“要不现在先欠着,以后等我好了,再一次过补回来?”
勇利想想好像也对,便重重点了一下头:“嗯!”
维克托便勾起唇角,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勇利这一细看,怎么又觉得这人笑得不怀好意。
后来他就知道他当初就不该答应得那么爽快,不过,那也是后话了。
而这时候的他,不知道自己最终可以走到哪一步,只知道无论如何都要坚持向前奔跑,跑不动就走,走不动就爬,只要他还在前进,终究有一天是能看到曙光的。
在那之后勇利和维克托便尽量减少进行身体上的亲密接触了,一个是因为两人都有了回避的意识,另一个则是因为,勇利发现这事如果做得太频繁,身体会很累很虚,然后就会影响第二天的练习。他每天都要花很多精神力气在训练一事上,沉迷维克托的美色真不是现在该做的事。同样身为运动员的维克托也很明白这点的,便也没有天天黏着勇利,不过勇利蛮受不了维克托那深情款款且欲求不满的眼神,每次看到都想笑。
他们这段时间也有和家里进行了视频聊天,安琪儿看到维克托的模样还担心了一会儿,不过维克托跟她说,是因为不小心扭伤了脖子,过几天就会好了。小孩子不懂这些门门道道,很轻易就被维克托给糊弄过去了,不过真利倒是不信的,勇利便只得解释,维克托其实是到美国做了个手术,所以现在要带那么个护颈。
于是真利他们又怪勇利他俩当初不说真话了,就连宽子也被惊动了,百忙之中抽圌出时间来和他俩视频,教育道:“这种事情那么大,不能不说,勇利你也是的,怎么也瞒着我们呢?”
“阿姨别怪勇利,是我让他别说的。”维克托连忙就来维护他了。
宽子有些无奈,又觉得好笑,道:“我不是怪责勇利,只是一家人嘛,这种事情说一声也应该的。”
维克托便是一愣:“一家人?阿姨你说,我们……”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对面的人,“你说我们是一家人吗?”
“难、难道不是吗?”宽子捂住了嘴,看向了坐在旁边的丈夫,道:“亲爱的,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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