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勇同人)Actors_离酒【完结】(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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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结束录制后,他就被节目组送到了最近的医院,医生说就是普通的扭伤,不过实在担心也可以拍个X光,美奈子就要求拍一拍,幸圌运的是勇利并无大碍。之后美奈子和披集把勇利送回了酒店房间,还专门为他买了对拐杖,勇利觉得他俩是小题大做了,不过一说起这事儿,美奈子就会瞪他:“你还好意思说?!不就是个游戏,本来就说了有危险,你还那么拼命!”

  披集在旁边附和道:“就是就是,勇利,我明白你想赢的决心,我也不想输,但是……一个人呃时候,一定要小心呀。”

  “我知道了,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犯。”勇利小声地说。

  “这不是……我们不是要指责你的意思。”美奈子说,“就是我们都关心你,才不想看到你受伤。”

  “我都知道的,美奈子老师。”勇利笑了笑,“我很感激你们。”

  “小事一桩,朋友之间说什么谢谢。”披集一手叉着腰,另一手则摇了摇。

  “就是,好了,很晚了,我们先走,不妨碍你休息了。”美奈子道。

  “记住不要湿水哦。”披集说。

  他们俩不许勇利送,仔细嘱咐对方几句注意事项后,很快便离开了房间。房间顿时就清净了下来,勇利坐在床上,轻叹一声,摸出手机打算看两眼,却在这时听到了门铃的响声。

  “咦,是披集吗?”勇利纳闷地自言自语,“是忘了东西?”

  他拿起放在一边的拐杖,撑着慢慢地走到了门边,道:“来了,等我一下。”

  他没有去看猫眼,轻易地就开了门,结果那站在门后的主人长着一张勇利让勇利感到又爱又恨的俊脸。

  5.

  “维克托?”勇利尽量按捺住不断狂跳的心脏,问,“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维克托额上还挂着汗珠子,脸色有些憔悴,勇利讶异于平日衣装整洁的他,现在居然可以容忍自己身穿一套皱巴巴的西装。

  勇利在离开家之前没有特意和维克托说一声,只交代给了玛利亚,让她代为转告。他也没留下具体地址,不过维克托就是想找到他,也不会是什么难事。

  维克托飞快地舔圌了舔唇,瞄了一眼勇利的脚,道:“还是……让我先进去再说吧。”

  “嗯。”勇利轻轻应了声,现在毕竟是公共场所,他又是公众人物,指不定这一幕被记者拍到就会乱写什么,便没有拒绝维克托。

  他们现在的状态应该算是“冷战”,只是冷战是情侣之间的,他和维克托,比较像任性的老板和总是想着随时跳槽的下属。

  勇利转身将要进房间的时候,维克托伸出手想要搀扶他,勇利却是微微侧身,不露痕迹地躲了过去,维克托没有说话,只好放下了手,任着勇利一个人撑着拐杖进了房间。维克托跟在他的后边,默默地关上了门,想了想,又把门给锁好了。

  勇利以前很少会和维克托怄气,有时候维克托心情不好,最终勇利都会来哄回他。维克托便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次也会是一样。那天晚上他虽然生气,但一个人离开了之后,便觉得刚才自己说的话确实过分了些,他本想着第二天回去给勇利道个歉,按勇利的脾气,估计会原谅他的。结果他却被告知,勇利已经一个人去外地工作了,而他竟然是整个屋子里最后一个知道的人。

  于是维克托的小孩子脾气也上来了,坚决不肯给勇利打电话,却是在不久后就接到了美奈子的电话,说是勇利的腿受伤了。美奈子虽然是勇利自己找来的经纪人,但当时和她讲条件、签合同的人却是维克托,所以她真正的老板,是维克托才对。当时维克托要求她把勇利在工作上所发生的大小事情都要向自己进行汇报一遍,所以勇利一受伤,美奈子就赶紧给维克托打了通电话。

  维克托的心里是有勇利的,在听到勇利受伤之后就慌了,尽管美奈子说并无大碍,但维克托还是立刻放下手上的工作飞过来了。在飞机上的时候他就想,他还生勇利的气吗?明显不了。然后又忍不住想,会不会勇利压根就不需要他,他干嘛要热脸贴人家冷屁圌股。又如果,勇利真的是喜欢那个优子喜欢得难以自拔,下次万一提起她的时候,他又会不会再发一次火?可重点是,发完火之后呢?——他不知道勇利怎么想,但至少他很难过,如果不是因为工作的原因,他也想天天陪着勇利。

  他身边有很多莺莺燕燕,投怀送抱的也有很多,拿他炒作的则更多,但他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倾心一人。

  可那个人不喜欢他,他为了他喜欢的人才愿意待在自己的身边,可维克托才不管这些,毕竟他就不是一个轻易会向困难低头的人。他想要勇利只爱他一个人,眼里只看到他,又怕吓到这个胆小的小家伙,一直用着温水煮青蛙的方式对待着,维克托就像一头猎食的狼,在等候猎物的时候有着十万分的耐心和精力,他可以潜伏在黑暗一动不动,却是不能接受有任何人与他分享他的勇利。

  勇利心里有别人,他是感到生气又嫉妒的,可只要勇利一出了什么事儿,他就会把这些事都给忘了。

  生气吗?——不气了。

  那他还喜欢着别人怎么办?——也不管了。

  原来有再多的愤懑和不满,在看到那个人的顷刻,这些都会烟消云散。

  勇利在床边坐下,他腿脚不方便,只能抬头看维克托。他不意外维克托会知道这件事,也知道美奈子什么事情都会告诉维克托,但他一直没挑明。他自认光明磊落,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但他没想到维克托会专门过来一趟。

  勇利还记着他俩“冷战”呢,便低着头,默不作声的。

  维克托脱下了带着一身寒气的大衣,放到了一边的凳背上,道:“今天的事我都听说了,没有什么大碍吧?”

  “没有。”勇利说,“都照过X光了,就是普通的扭伤,过几天就好。”

  “那就好。”维克托垂下眼,忽然就往上扯了扯西裤,并单膝跪在了地毯上,勇利被他这样的举动吓了一跳,然后那人抬起头,说,“我能看看你的脚吗?”

  “啊?”勇利愣愣地回了一句。

  维克托当他是答应了,用手轻轻圌握住勇利左小圌腿,托了起来,放在自己的大圌腿上。然后他慢慢地把勇利的左裤脚往上卷,这才开始仔细地察看被绷带所缠住的受伤的脚。维克托的手抚摸着勇利的小圌腿,温度随着触碰着肌肤的指尖传递而至,不知道为什么,勇利忽地觉得有些害羞,又有些难为情。他局促地微微低头,从他那个角度只能看到维克托落下的银色刘海和一小撮浓长的右眼睫毛。

  “都肿了。”维克托轻声说,也没敢碰,只是抬起眼,“还疼吗?”说这话时,维克托那细长的眼里明显带着几分担忧和几分勇利读不懂的情绪,当时他不知道那其实是心疼。

  勇利最受不了被维克托施与温柔,连忙摇摇头,说:“不疼,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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