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利想,这气氛,倒是有些像真正的小情侣的。
维克托却不知道勇利正在想什么,视线从对方的上半身移至下圌半圌身,勇利穿的浴袍被撩起了一角,于是从维克托那角度,便看到了一双紧紧贴在一起的大白腿。他忍不住把手从那地方探进去,摸了把勇利那滑滑的大圌腿,又握住了小勇利把圌玩了起来。
这太欺负人了,勇利被他逗得呼吸急促了起来,推了他一把,道:“别闹了。”
维克托故意反问:“嗯,你说什么?”
“我说,别闹了!”勇利瞪了他一眼,语气有些凶,维克托也不生气,嘿嘿笑着,把手抽了出来,重新把勇利的浴袍给掖好,道,“好好好,不弄了。”
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话的勇利连忙说:“不,我……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维克托在他的腰边轻柔地拍了几下,顿了顿,才说,“勇利,对不起。”
维克托轻声说,“那天晚上,是我不对,很对不起。”他低头在勇利的刘海那儿印了个吻,“我知道话说出口就收不回了,是我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请你原谅我,好吗?”
维克托自认不是一个善解人意的人,他的身份和地位注定了他从来都不会去迎合别人,而要让别人迁就自己。而随着年龄的增长,要主动放下成年人的面子去跟另外一个人道歉的事情,本来就不容易做到。
所以勇利知道他当时的无心,也知道他现在的真心。
他当时就没有多生气,就是有些伤心,但现在的他不愿管那些事情,什么尤里什么模特的,说他自欺欺人、逃避现实也好,总之,他都不愿去想。无论如何,维克托就正在他的身边,此时此刻占有维克托的人,是他。
勇利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占有欲是如此的强烈,之前又装出一副怎样与世无争的模样,真是可笑。
他亲昵地蹭了蹭维克托,道:“嗯,原谅你了。”
“谢谢你。”
半晌,勇利又小声地说:“维克托,以后……不要再吵架,可以吗?”
他这样小心地请求的姿态让维克托整个心都软了,他顿时愧疚得不行,把勇利抱得更紧了些,道:“好,我答应你,再也不吵架。”
“嗯。”勇利说,想了想,又问,“那要是又吵架了,怎么办?”
“那、那我就是猪。”
“可以。”勇利满意地笑了笑,像个小孩子一样,维克托便眨了下左眼,说,“放心吧,我不会给你这个喊我是猪的机会的。”
勇利便说:“那……我就暂时先相信着你吧。”——他没说,谁又让我这样喜欢你呢?
6.
第二天勇利便和维克托返回了本市,维克托又找了家庭医生给勇利看了看,再三圌保证没有大碍,这才真正放下了心。
因着行动不便,勇利好几天都没工作,不过幸圌运的是,在第二集 录制的时候,他的脚已经基本好了。
而那之后没过多久,节目组已经剪辑好了前几集的内容,而在《Challenges》之前的那档综艺节目结束以后,第一集 便在周六晚上8点正式准时播出。第一次播出的当晚,勇利因为要出席一个服装品牌的代言活动所以还没回来,维克托一人在家,忽然想起勇利的综艺是今晚首播,便打开了电视。
整个节目还是做得比较刺圌激的,而且剪辑和后期还故意弄了个噱头,故意播放了不少勇利和披集搂在一起的镜头,打出了“兄弟情深”之类的字幕。
维克托面无表情地看完了勇利和披集深情款款对望的画面,差点儿就捏碎了手边的钢笔。
勇利回到家大概是11点多了,活动结束后广告商请他吃饭,勇利推却不得,被灌了不少酒,回家的时候步伐都有些不稳。
他也不知道维克托怎么忽然就从楼上下来亲自迎接他了,力大无穷的美奈子本来扶着他,看到维克托来了,便把勇利丢给了对方。
“勇利……”
“维克托!”勇利叫了一声,笑着张开手扑了过去。
看到勇利这主动的一抱,刚才萦绕在维克托心中的郁闷便于顷刻消退了几分。他把对方给接住,轻柔地摸了摸那乌黑的额发,道:“怎么那么开心?”
“他……喝得有点多,就有些兴奋了。”美奈子无奈地道。
“好吧,我会照顾好勇利的,麻烦你了。”维克托说,“现在很晚了,你也快回去休息吧。”
美奈子点点头,道别后便挽着包包离开了。
维克托扶着勇利进了楼上的卧室,刚把人放到柔软的床上,勇利伸手就把维克托的脑袋给带了下来。
“维……克……托。”他拖长声音说,然后就开始傻笑,维克托实在没扛住勇利这像是撒娇着喊他名字的诱圌惑,俯身亲了下去,唇圌舌勾住的是似有若无的酒香,混带着似乎是勇利本身的香甜。
维克托闭着眼亲在了勇利的下巴上,勇利推了推他的胸膛,喘着气说:“啊,不行,我要给维克托准备洗澡的热水……”
“我洗完澡了,”维克托笑着说,把勇利的手从自己的浴袍的领子那儿探了进去,“你看,都换好衣服了。”
勇利便顺势在维克托的左胸那儿摸了一把,皮肤光滑细腻,又忍不住捏了把挺起来的乳圌首,维克托便“喂喂”地叫了几声。
换做平时的勇利大抵不敢这般放肆,不过现在他喝得有点儿上头,便亲昵地蹭着维克托的脖颈,然后挨在他肩膀上。
维克托的声线也不由得放得更轻柔了些,“要洗澡吗?”
“不洗。”勇利说,“我有点晕。”
“那睡觉吧。”
“好,一起睡。”
“那我帮你换套衣服。”
维克托让勇利站在床边,让他抬起手,勇利就乖乖地抬起手,然后维克托脱了他一身西装,放在旁边的躺椅上,再给他换了套质地顺滑的睡衣。然后那人把勇利推到了镜子前,笑着问:“好看吗?”
勇利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睡眼惺忪的眼睛瞬间瞪大,连酒都醒了几分。他摸了把那身粉色的睡衣,不,应该叫睡裙,道:“这是什么?!”
“我特意给你新买的睡裙,”维克托站在他的身后,双手伸过来环住了他的肚子,“你喜欢吗?”
……喜欢才有鬼啦!——勇利真想这么说。
那睡裙的设计者估计以为穿这衣服的人是个女士,吊带低胸的款式,露出了勇利平坦的胸膛,还缀着白色的蕾丝花边和蝴蝶结。裙子也很短,勇利的黑色平角内圌裤都能看到了,真不知道这设计到底是要让人睡觉还是情趣。
“维克托,你这不是……在开玩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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