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没有听过”，张贤胜说，“好像是你会感兴趣的意境，感兴趣的话，就去做吧，没人要求你一定要做音源大物，每首歌都有很好的成绩”。
“哥也觉得不太乐观是吧？音源的基础不算好，去年又回归了三次，我挺担心粉丝的购买力的。”这话郑智雍没法和vixx直说，没想到张贤胜居然和他有着同样的想法。
“他们有自己的计划，这不是你诀定的”，张贤胜说，“还是你觉得有哪个人会一直赢？你？与你合作的idol？”
“我太把自己当回事了。”郑智雍知道好的固有印象可以让他在音乐方面的尝试事半功倍，所以才会追求好的结果，但是这中间的尺度并不是那么容易把握，特别是这中间掺进了郑智雍的责任感的时候。
“不，你本来就是个很好，也很厉害的人，同时你也有缺点，有做不到的事情”，张贤胜笑了笑，说，“当然，我没有资格说你什么”。
“哥？”
“事情是会不断变化的，你眼里的我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变？”张贤胜的表情一直以来都称不上活泼，但是当他卸下沉默别扭的外壳，掏出自己的真心，表情什么的也就无关紧要了，“说不定你希望我能做到的那些事情，我有一天真得能做到呢”。
“只要那对哥是好的事情。”朋友间的意见不合郑智雍见过太多，他只希望张贤胜能做出对他自己有利的决定——虽然这很难。
“那可不一定，每个人对‘好’得标准不一样，你也没资格说我。”张贤胜说。
第394章 394.结局
不管郑智雍自己对“好”的定义如何， 他在2017年开始以后整出的那些动作，在外人看来效果都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2017年一开始， 他写给roy kim的《heaven》就和同为《鬼怪》ost的《像初雪一样靠近你》、《beautiful》一道统治了音源榜。接下来的两个月他似乎比较安分， mmo原来的练习生送到了《produce101》， 除此之外就是帮亲戚的忙， 给bluehole公司三月下旬推出的游戏《绝地求生：大逃杀》写了首主题曲做了个试玩直播，并提前预告了他与winner的合作。
winner固有的国民度原本就不低， 南太铉退队的事之后， 稍有冷淡的关注又重新被聚集起来，郑智雍的加入进一步地提高了大众对新歌的期待值，winner只要能拿出一首好歌， 收获好成绩倒不是那么遥不可及的事。
《really really》是一首很好的歌，而且大家都知道了这一点， 所以它收获了非常好的成绩并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榜单上亮眼的名次让很多人都松了一口气。
姜胜允去找郑智雍想私下里稍稍庆祝一下，他到工作室的时候， 郑智雍正在弹琴。姜胜允默默地站在他的身边， 没过几秒便想起了郑智雍弹的是什么。
钢琴版的《yey》。
“原本都对弹琴有点生疏了， 给《produce101》的主题曲做钢琴版， 又重新熟悉了起来”，郑智雍转过身， 对姜胜允笑了笑，柔声说道， “这种改编有点意思， 但在大多数情况下又不是特别有意义， 只能做自娱自乐”。
“自娱自乐的东西积累起来，说不定能遇到灵光一闪，最后成为好的作品。”姜胜允说。
“是的。”
“遗憾吗？”姜胜允突然问。
“嗯？”郑智雍发出了一个惊异的音节。
“《the truth》与《that story》都是很好的歌，没有成为主打，不遗憾吗？”
winner最后发行的迷你专辑里，《really really》和《fool》是winner、或者说yg提供的，《the truth》和《that story》是郑智雍的作品，后来又相互调整修改润色在创作者一栏加上对方的名字。不过《really really》是主打歌，无论yg还是郑智雍，都把宣传的重点放到了《really really》上，其他的作品虽然也不差，但是从神曲级别的主打上抢存在感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winner也没有到让非主打也受到关注的程度，能做到这个的人过去有bigbang和iu，后来出了个郑智雍。
“《really really》更好一点，而且……每一次的作品都受到所有人的喜爱，对我不一定是好事，我理解主流，但我不会完全按主流的意愿行动。而且《the truth》和《that story》不是也有很多人喜欢吗？没有到‘全民’的程度而已，也很好了。”
对，你不求所有人的喜爱，不然也不会有《rich man》，不会有《i think》那张专辑，甚至不会有《故事》，你只是希望你给别人的作品能得到喜爱。姜胜允想。他能感觉到郑智雍对什么存有心结，阴暗一点想，郑智雍表现得那么在意，成绩就算真得不好合作者也难以迁怒他，但姜胜允没有那么阴暗，他有眼睛，不只看得到郑智雍脸上的情绪，也能看到郑智雍是怎样做的。
因为成绩不好就感到愧疚完全没有必要，郑智雍理智上似乎也是这样想的，但是那些柔软、敏感的情绪并不受理智的把控，他没有做错，但依然介意。
不得不说，无论是郑智雍的锐利还是他的多情，都让人对这个经历传奇的年轻人升起了一种亲切感。对于一个拥有了相貌、家世、能力、名望、财富的人，人们可能敬佩，可能嫉妒，但如果这个人同时还有着与常人不同的、无关利益的理想，以及超出了一般人认知的关怀、挂念和责任感，便成为了一种值得被宽容乃至保护的特别。网上的路人们因此认为对郑智雍这样的艺术家不可以常理度之，姜胜允则希望自己能继续与这样一个人共事，也希望郑智雍能一直顺利下去。
“即使最初没有那方面的意愿，thinker创造潮流也不是那么困难的事情。”姜胜允说。
郑智雍：“你不是在说《survival》吧，《绝地求生》能火和我没关系啊。”
姜胜允：“哦，和你没关系，是因为游戏主播喜欢玩，还喜欢在玩的时候开背景音乐，让哥又出了一首作为bgm火起来的英文名曲。”
“啊——”郑智雍用一只手捂着脸笑，他这几个月是没有亲身出动，却接连与几首歌的爆红扯上了关系，《heaven》还可以说受到了《鬼怪》和郑智雍的双重加成，《survival》竟然能够复现《黎明降临》的奇迹，连郑智雍自己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更不用说他的同行们了，“又一次沾光了，对了胜允，你唱英文歌还行吧？”
“说英语比不过哥，唱歌不用担心，去年中文不是也消化了？”姜胜允说，“以后要用到吗？”虽然《really really》的成绩已经很好，《survival》能大火的话，姜胜允当然乐见其成。
“看bluehole能做到什么程度了。”郑智雍说。
姜胜允并不意外，他点了点头，又忍不住笑道：“真是没有想到……不过哥身上没有想到的事情更多一点。”
“我也很混乱啊”，郑智雍说，“《produce101》居然会那么火，还有什么《sorry sorry》二组的直拍，姜丹尼尔和nuest凑到一块，我去年见到nuest前辈的时候……”他意识到自己一时嘴快说的多了点，连忙话锋一转，“我这几天不知道接了多少电话，这种事情又不好随便交给别人，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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