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差点险些失去你了”王郁红着眼“就差那么一点…长安”把祁长安拉入怀里,紧紧地抱住她,埋在她的脖颈旁。
“在这里束缚了这么久,我都忘记了延邵王祁长安的存在了,王郁…我们被人摆布太久了,这次我们都不要再有所顾虑了好吗?”。
王郁温柔的抚摸祁长安的长发“好,等我回来,我带你走”。
下巴抵在王郁的肩膀上,诚恳坚定的点头应允,紧紧地回抱住他“我等你”。
王郁走了,为了完成王昭命令的任务,祁长安也知晓了他所执行的任务,明明只是简单的送信,却不知为何让她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抱着自己想太多的期望,祁长安静静地等候着,为了逃跑,她默默进行着路线、人力接应、物力支撑的计划。
为了常安的安全,祁长安没有打算把这件事告诉她,所有准备都准备好,万事俱备,就差王郁回来,足足等了三日。
没想到第三日没有等来王郁,却等来了意想不到的噩耗……
☆、79 送命密函
两人两马不停歇的来到边境领域,只花了一天一夜的时间,马儿已经极度疲惫,不得不在河边停下,跟王郁所行的高手拿了水囊去打水,回来时就看到王郁对着戒指沉思。
“大人,喝点水吧”。
王郁接过,也是因为口干,喝下去半袋,手背抹去唇边的水渍。
高手一直看着王郁,自己只是在小小的喝了几口“照我们现在的速度,不出两日就可以返回王宫,大人不必着急”。
王郁点头,摩擦着指上的戒指,遥遥望着高丽所处的方向。
不出两个时辰,二人终于赶到边境的驿站,通过一番严谨的搜身,王郁身上的匕首,剑鞘全都缴了下去。
只剩下脸上的面具和腰上的玉箫,玉箫很是普通,没有藏暗器的地方,士兵想要摘下王郁的面具时,王郁后仰一把挡住他的手。
“难不成害怕我用脸杀了你们将军不成?鄙人模样丑陋,若真是摘了面具,可真是有可能吓到将军大人了”。
王郁的眼神和气质十分有威严,士兵思量再三,决定放行。
跟着士兵前往王贞的房间,一路上王郁总觉得喉咙痒痒的,刚才只说了一句话就觉得口干的不行,不解的皱眉,只当是水土不良的反应了。
房门打开,身披铠甲的王贞转身看过来,正好与王郁相对而立,在王郁的眼中,王贞的身体健壮了,皮肤黑了,脸侧的胡须更显得阳刚成熟了,褪去了当初的青涩莽撞。
而在王贞的眼里,王郁一身白袍,遗世而独立的脱俗之气,半幅面具掩面,说不出的神秘,也有着说不出的熟悉之感。
“你就是陛下派来的使臣?”王贞的声音洪亮极了。
王郁点头,刚要开口却发现一个字也吐不出来,而且还伴随着昏眩的感觉,他皱眉,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看向旁边的高手,身体也晃了晃。
高手上前一步及时搀住王郁“回禀将军,有份密函要将军亲自过目”。
王郁看着他从自己怀中拿出密函,晕眩的感觉愈来愈强烈,心中疑惑到不行,他极力回想自己所接触的食物,猛地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时间进食,唯独喝了高手递来的水。
找到了答案的王郁瞳孔放大,惊诧的看着身边的高手。
王贞没有注意到王郁的异样,将信封接过打开,他浏览迅速,眉头皱的愈来愈深,打量一遍王郁,又再次浏览一遍密函。
确定一字不差后,一手抓着密函,慢慢踱步到武器木架那,抽出一把剑指着王郁,王郁被突然而来的寒光惊到,转头看向王贞。
王贞举着剑步步逼近,将密函摊在王郁的面前。
【杀了送信使臣,我达成你愿】
一句话让王郁清楚地知道自己中了王昭的算计,由不敢置信再转变为复杂,看向王贞。
‘十四弟,我是十三啊!’无声的用眼神诉说。
“兄弟,怨不得我了”。
王贞与他对视,打量他全身,突然一把抓住王郁的衣领,一个用力转身推开,无力地王郁后退撞到墙壁上,闷哼一声,一个抬头,王贞已经提剑刺了过来。
高手看着被王贞挡住的画面,只听兵器刺入身体的声音,王郁滑到地上,胸口的血窟窿在衣服上开了花,而他…已经无了声息。
王贞的背影依然挺拔,剑锋的血落在地上,一滴…一滴。
高手咧开了嘴角,抱拳“不愧是大将军,有勇有谋,做事不拖泥带水,我即刻回宫禀告陛下,将军可以如愿以偿了”。
王郁左手沾染了血,连带着戒指也染上了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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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长安等了、盼了三日,却没想到王郁的消息没有等来,却等来了解树突然落水,提前临盆的消息,情况非常不乐观,好多太医都聚在解树的偏殿,已经三个时辰了,孩子却迟迟不落地。
“听说是王后与尚宫一起在荷花池赏花,荷花池边明明有栏杆,可是尚宫却掉了下去,王后还说是尚宫言语冲撞了她,拉扯的时候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
从常安的话里,祁长安意识到事情已经很严重了,想到解树之前的话,第一时间就冲出宫殿,直奔解树的偏殿而去。
“娘娘~~您慢点,不能剧烈运动啊!”常安在后面气喘吁吁的追着。
路过荷花池,皇甫莲花一身华服,金钗金冠压头,好似个贵妇悠闲地坐在石桌谦喝茶,几名侍女夸张的侍奉着,祁长安想不看见都难。
还能听见常静刻薄的嘴脸“要我说这个卑贱的下人没有好命,一个连妃位都不是的人,还敢跟娘娘叫嚣,真以为肚子就是富贵符啊,我看现在连保命符都变成了催命符,哈~~”。
祁长安眼神冒着冷意,直接上前越过常静把皇甫莲花拉了起来,后者被带的踉跄一下,突然的力道,使厚重的头发歪到一边,狼狈好笑极了。
常静大惊“王后娘娘~!!你这是干什么!快松手!”。
祁长安一把挥开张牙舞爪的常安,抓着皇甫莲花的手腕,一个旋身,皇甫莲花拖着重重的长裙衣袍,连踩带拐的被拖到荷花池栏杆旁。
“啊~~!”还没稳定身形,一只冰冷的手掐着自己的脖子,被强制的压在栏杆上。
皇甫莲花吓得花容失色,上半身悬空,双腿乱晃挣扎,双手紧紧抓住祁长安的手,像是抓住救命的稻草。
“你算什么东西,竟然对王后如此无礼,等我禀告陛下,一定将你处死一百次都不够”。
祁长安看都没看她,一手抓着掌下纤细的脖子,一手毫不手软的挥过去,响亮的巴掌声,让身后的其他侍女吓得不敢上前。
“啊!”常静头一歪,重重的摔在草地上,捂着高高肿起的脸,嘴角带着血,疼的流出泪,话都说不出来了。
祁长安带着杀意的眼神扫过来,常静不受控制的往后挪,好似听到了地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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