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这种情感。
无法掌控自己的情绪,是危险的。
我做不到随便割舍,我也没办法过分地伤害她,甚至在我眼中,刚才陷入疯狂的葵都有一种别样的美丽。
想要看到更多。
想要看到这朵温柔洁白的花朵染上鲜血。
葵不会爱我,那么恨我也好。
我也需要舍弃这份感情。
这是最好的契机,所以说,我没有不出现在这里的理由。
匕首锋利地割开自己的胸膛,血沿着刀口流到我们握着的手上,当我准备更深入地刺入,她突然用力地挣开,匕首掉落于地,发出清脆的声音。
“不喜欢这个位置?”我歪着头,胸口传来的阵痛和魔术礼装快速的治疗带来的清凉令我有些恍惚,但我仍然尽力地笑着,“那么哪里?头颅?大脑?”
“……不。”葵的声音沙哑,她踉跄地退后一步,泪眼朦胧地望着我,“不。”
“……”我微微叹息着,然后一个手刀打在了她的脑后。
那样的眼神,雾蒙蒙地如同翡翠绿的眼眸,是那么美丽动人。
我抱着朝我倒来的她,看着从二楼的祭祀堂跳下来的archer:“这场青梅至交之间的反目,您看的满意么,英雄王?”
“不过是无聊的戏码。”吉尔伽美什的手上拿着的是我放在远坂家的微型摄像头,他用力将其捏成粉碎,“明明早就做了小动作知道时臣死因,却仍然敢前来赴会的你,还真是大胆。”
我小心地将葵靠在我的右肩,轻柔地抚摸着她的长发:“因为我知道,葵一定会前来。”
“哼,还真是令人发笑的占有欲。”
“我爱她。”
这句话惹得这位傲慢的王者发笑:“爱?喂喂,你将这种病态地占有称之为爱?”
“有什么不对么?”我抬起眼看着他,“莫非你想说,‘爱是恒久忍耐,爱是不嫉妒,爱是包容’?或许这是一种爱。可对我而言,爱是嫉妒,爱是占有,爱是痴念,爱是永不止息——这难道不能称之为爱么?”
“更何况……我以为没有任何人能够比你更了解我的爱。”我说出的这句话,已经可以堪称冒犯。
可我的确有恃无恐,相信这个在意挚友的王者不会动我。
吉尔伽美什对于自己所有的东西,不允许任何人的染指,若说占有欲,没有任何人比他更为过分。
而我所想要拥有的,只有我怀中的挚爱而已。
那么,就连恩奇都的质疑我都无法坦然接受,吉尔伽美什又有什么立场这么说我?
“呼……终于不继续装作恭敬地样子了么。”他不怒反笑,“你的爱意,还真是漆黑。”
“我从未有过恭敬,若是因为言辞上的礼貌让你产生了这种错觉,我很抱歉。至于我的爱……我从来都不认为被我爱上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被我这样的人爱上,又怎么可能幸福?
想要占有她,想要让她只在意我一个人,想要她所有的情绪都因为我而变化。
“葵就是太温柔了,她可以对很多人这么温柔。”她的爱,从来都没办法只给我一个人,她的丈夫,她的儿女,“那么,她就恨我吧。”
至少这样浓浓的恨意,我是独此一份。
“原来如此,你如此明显地显露出自己的‘爱’,”他嘲弄般地说出最后的那个字眼,“还希望她因此而深感愧疚?为你过分的感情承受不住而不安?包括你给予她杀死你的权利……我很好奇,你又打算什么时候让她知晓你不是杀死时臣的那个人?”
“虽然这个想法很是诱人,可我还是没有和你们为敌的打算。”我苦恼似地单手理了理头发,“葵知道真相一定会轻举妄动,我可不想要让她的生命寄托于你的仁慈。”
“……你到底想表达什么,间桐雁夜?”一直藏在暗处的言峰绮礼终于走了出来,单刀直入道。
“结盟吧。”我说,“既然archer想要同rider一战,而言峰绮礼你相同卫宫切嗣一战——至于archer你同恩奇都的战斗,完全可以留在最后压轴——但我有一个要求:我希望,圣堂教会出面,否定间桐家对樱的抚养权。”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拖了好久。
感受到了么,卡莉亚如同黑泥般的爱意。
一石三鸟。
一,要么自己因此不再爱葵。
二,葵也被染黑。
三,让葵感到愧疚。
昨天忙着学习,今天忙着玩耍,今天刚入了fgo的坑。
我果然是个非洲人QAQ
一口气开了两个号,练级。
小号好不容易抽到了四星,齐格飞,不过我总觉得他攻击力略弱。
ps:总觉得手中的英灵一手黄金律,什么时候这个特性这么不值钱了。
pps:我才知道闪闪不能抽……好难过啊QAQ
ppps:其实我不太会玩这种游戏,第一次玩联网的手游。
以及——鉴于我沉迷于游戏,更新这种事还是缘见,或许等我抽到ssr?【你闭嘴】
☆、——58:17:55——
——58:17:55——
我站在上次仓库的门口,左手边是不请自来说是要看戏的英雄王,突然亲身经历了风水轮流转的含义。
前不久我还透过这里的监视器看卫宫切嗣大战肯尼斯呢,现在就轮到我被看戏了,而且还是就着我的面看,相比之下之前我偷偷摸摸的动作实在是上不了台面。
同言峰绮礼的结盟的确费了我一番功夫,言峰绮礼不太好糊弄,可我也以口舌之利见长,当然,archer对这件事不置可否的态度也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把葵送到冬木的分界处,我只说了一句话就让她安静了:“樱还姓间桐。”
她待在冬木太危险了,她是我唯一的软肋,虽然很想进一步地相处,可我没有把握能够保护她,如果落入卫宫切嗣的手上,像肯尼斯因为索拉退出的话……
现在想来,我发现我挺有乌鸦嘴的天赋。
以正统魔术师的通讯方式,卫宫切嗣以挟持了远坂葵为理由,要求我与他在仓库会面。
由于是寄到间桐家的缘故,间桐鹤野还为此奚落了我一顿,但在我准备赴约的时候,他的神色一变:“喂,你真的要为了远坂家的人送死?”
“她是葵,而且我不会因此而死。”丢下了这句话,我坦然赴约。
恩奇都被我指派去做别的任务了,正好碰到了吉尔伽美什,他和我的同时出现一定能够给予对方一定程度的误导。
——特别还是,卫宫切嗣以为我杀了远坂时臣的时候。
我扫视一圈,仓库里面的是卫宫切嗣,把枪抵在葵腰后的久宇舞弥,还有站立在一旁的saber。
没有爱丽斯菲尔,当然,如今servant消失了三个,历来积攒下的令咒也回归了圣杯,那位圣杯之器女士一定还躲在哪里苦苦维持人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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