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冰冷的声音再次出现在耳边:“恩奇都的圣遗物,需扣除1200点,是否确认?”
很贵,但一定值得。
我很早就和间桐脏砚说过我有中意的servant了,对方好像挺遗憾地,鹤野和我说他又把这个刚到手没多久的圣遗物高价抛出去了。
御三家的master能够提前拥有令咒的权利,我一点都不害怕别人会抢先在我面前召唤出Lancer。
当鲜血顺着刀口流淌落在魔法阵上,我开始咏唱了反复吟诵的段落:
“宣告——
汝身听吾号令,吾命与汝剑同在——”
毫无疑问,我同servant的生命连接着。
“汝为身缠三大言灵之七天,来自于抑止之轮、天秤之守护者——”
我感受着体内的魔力疯狂地向外涌去,这样引起的不适感让我皱了皱眉,但当绿发的英灵真正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仍然努力朝他展开了笑容。
“初次见面,我的servant,Lancer恩奇都。”
耳边响起的冰冷电子音,让我的心情更好了:
【主线任务‘在四战中达成servant和master的存活’已开启,master确认身份为:间桐雁夜;servant确认身份为:Lancer恩奇都,已经绑定不可更改。】
“我是你的master,间桐雁夜。”我的笑意加深。
一切都如同计划。
☆、第一次战斗
“卡莉亚?”
被我召唤出的英灵重复了一遍我的名字,我微微一怔。
间桐雁夜。
罗马音即为[Matou Kariya]。
“你想这么称呼我么?”我点了点头,“这样也好,我并不喜欢我的姓氏。”
虽然和我不太熟悉的人大多还是称呼我为“间桐桑”,可如果是我的servant,也不是什么问题。
英灵在召唤的时候,圣杯会给予英灵所需要的基本常识,如果知道这一点的恩奇都仍然愿意这么称呼我……我很高兴他愿意表露对我的亲近。
比起冷冰冰的master,这更趋近于多年相识的好友。
我很喜欢恩奇都身上传来的气息,那种十分纯净,也许和他是泥土做出的人造人也有关系的气息。
能够让人在不经意中就放下防备,能够依赖的感觉。
假如是对他,假如是我的servant的话,适当的依靠,应该没有关系吧?
“你会帮我的对么?”我朝他伸出手,恩奇都好像犹豫了一下,才把手搭在了我的手上:“是的,卡莉亚。”
也许换一个servant说出这句话,我也不会如此相信。
可如果是恩奇都,我觉得他不会欺骗我。
……虽然我也认为这个想法很傻就是了。
我怎么能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英灵产生这种不知明的信任?更别提这次四战中他重要的挚友,吉尔伽美什也是servant之一。
他和吉尔伽美什的羁绊是把双刃剑,处理的不好我反而会为此丧命都说不定。
可同样,我的目的从来都不是获得圣杯战争的胜利。
也就是说,我和吉尔伽美什没有利害冲突,他对于圣杯的降临也处于可有可无的想法,以恩奇都为桥梁,我们完全可以做到和平共处。
七名servant已经降临于此世。
我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高跟鞋被我随便地脱在地板上,恩奇都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刚刚他还在劝说我这样的坐姿不太文雅。
高跟鞋我这么多年一直都在穿,踩着五公分的高跟鞋我刚好一米七,当高跟鞋都能踩习惯,脚力自然没什么问题。
现在的我们寄住在一户人家中,这户人家原本的主人被我用催眠晕晕乎乎赶到了国外,我也提前帮他们弄好了七天出国旅游的行程,也不必有那种多余的同情心。
待在间桐家是最蠢的做法,不但要想办法应付间桐脏砚,还需要提防突如其来的攻击——御三家的身份从来都不是秘密,而且根据原作,卫宫切嗣的确成功闯入了间桐家,我那个可怜的兄长甚至为此丧命——根据间桐脏砚和间桐樱并没有遭受攻击来看,鹤野也不过是脏砚的废子而已。
我其实很好心地提醒过要不要暂时离开间桐家,可那个主动背负着“家族道义”的可悲男人只是把间桐慎二以游学的名义去了国外。
我对于我的便宜兄长关系不算太差,但的确也没多好,我自认为我已经仁至义尽。
除此之外,去旅馆住宿也并不适合,详情请见肯尼斯·阿奇博尔德,照样还是被卫宫切嗣找到了。
如果购买新的宅院呢这势必也会留下痕迹,连同雨生龙之介所在的地下水道也是。
四战中唯一一个没有被卫宫切嗣发现踪迹的,是韦伯·维尔维特。
选择以这里作为根据地,也是参考了他的情况。
同样我也设下了重重机关,为了不让魔力被察觉到我也花了不少功夫,这都是我早些年一直在收集的东西。
待在这里面别人不会察觉到房间里任何人的魔力波动,而且只要有其他人靠近我都能察觉到。
哪怕是魔术师克星的卫宫切嗣找到了,我也有把握根据我布下的防御拖延他……二十分钟orz。
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为了兼顾不被察觉到这点,我肯定没办法把这里布置得像间桐或者远坂府那样精密,我也做不到。
二十分钟,逃跑也绰绰有余。
我调出被我放在远坂府门前的使魔,这种东西对远坂府的结界自然毫无作用。
但必须走一遍形式,同样,我真正能够拿来监视的东西才能不被察觉。
远坂家也许对于魔力的监控可以出神入化,但是微型摄像头呢?
上次把樱带到远坂家,自然还能顺手留下点什么。
微型摄像头我没有打开,在以“侦查”见长的assassin面前,还是先不要轻举妄动的好,但过了今晚,就不一定了。
第四次圣杯战争的第一次战斗,可是真正意义上的作秀呢——
那个站立在远坂府的屋顶上的金黄色身影,有着如同神一样光辉璀璨的威容。
铺天盖地的宝物从他身后展现,朝着趴在地上的assassin,毫不吝啬地攻击!
这样完全可以称得上完全碾压的状况。
通过使魔目睹着这一切的我转过头看着恩奇都,对方脸上的惊愕和怀念我没有错过。
恩奇都也迅速转过头看着我,神色迟疑。
“是你认识的人?”我明知故问。
他沉默了片刻,反而问我:“你早就知道吉尔会出现么?”
我有些惊讶。
不仅仅是因为他这么快速的反应,还有是他这样直接的态度,甚至直接提到了“吉尔”。
这样的坦率令我安心。
我也给出了我能够给他的,最合理的解释:“远坂时臣一直在高价寻找‘第一条蜕皮的蛇所蜕的皮的化石’,为了圣杯战争熟读了不少史料的我自然是知晓——那是吃下了吉尔伽美什所求来的长生不老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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