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章不出意外可以写闪闪了,当然重点还是见见阿伽,型月没有设定那我就随便设定啦。
大概是【最古时臣】 【征服王】的混合cover?
虽然可能会ooc
☆、壹拾、千军万马遥遥相望
老实说我对于这个状况一点都不惊讶。
无论玛格莎究竟是出于什么心态告诉我尼亚长老的问题,有一点毫无疑问,这是对方故意透露,想要让我知道的情报。
知道这件事我势必会做出些什么,无论是政治上的针对,还是直接刺杀的手段,一旦被人发现,就会成为攻击我的一个好的理由,那位戴维娜阁下的名声,我现在自然望尘莫及。
可我会开挂,只要我能够捕捉并且连接上对方的精神力,在高于对方的情况下我能够直接抹去对方的意识,不会留下痕迹。
如果不是对方留给的时间不够多,我还挺想慢慢周旋的,不过偶尔暴力解决问题也不错。
当然,这其中势必也会存在戴维娜并没有参与进去的可能性,对方纯粹只是借刀杀人,可我又哪有时间去验证?我从来都不否认我是一个会由于利益杀掉无辜者的人。
如果对方的目的是动摇我的地位,那么之后可能会取代我的,获得最大利益的是谁?翻阅了不少陈年的记载,了解了不少约定俗成的事迹,其中,许多巫女出身的“玛格莎”会成为乌鲁克的王后。
这几乎会是一个惯例,世家长老家的女性担任巫女长一职,出于政治错综复杂的考虑,巫女长嫁给王,王室便能够同长老制度达到一个微妙的平衡。
然而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不提及的最大原因,就是因为上一任王,卢伽尔班达的后位空悬,女神宁孙不是王后,却并没有人敢尝试冒犯神明。
那么,我一下台,按照这个惯例,在没有王没有祭司长的情况下,会推举玛格莎也是情理之中,这估计就是尼亚长老的想法。
可是别忘了,位于玛格莎之下,也有一位神职人员,塔娜。
她才是真正选出的“莎姆哈特”,王曾经罢免她实际上并不是什么事,谁都知道吉尔伽美什的脾性,或许会为此欺负她的人也有,但仍然是同病相怜的同情占了上风。
更何况,我前些日子主要推行的倡议是她在主办,虽然名誉归于我,但想必被她深深感动的民众也绝对不在少数。
所以我一点都不奇怪,塔娜会拔出剑,从背后捅死了尼亚。
老实说这种盟友背叛的戏码我还是挺乐意看的,似乎那位远坂时臣就是这么死的?有些事过去太久,印象变得模糊,怎么样都有些记不清了。
总的来说,算计我的人,要么是玛格莎同尼亚的自导自演,要么便是第三方势力的插足,不过反正,玛格莎同塔娜,我一个都没有信任。
将玛格莎监。禁面壁可不仅仅是保护她的手段,同样也是为了隔离和监视,后续的一切宁孙大人一定会解决。
“连自己的国家都可背叛之人,死有余辜。”塔娜仍然是冷冰冰的样子,掏出手帕擦拭着沾上鲜血的剑。
我挑了挑眉,不知道怎么去评价她,因为我认为,说出这句话的她并不是虚张声势或者故作正义,而是,她很认真地说出这番话。
包括她当初对于神的信仰,这种强烈的坚定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伪装的。
总的来说,这个局是针对我设下的。如果我这今天不主动前来,就算我呆在王宫,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就像现在塔娜熟练的击杀手段,我根本打不过对方——我有精神力没错,她的精神力也绝对不弱,更别提现在我的精神力处于枯竭状态。
与其坐在王宫拖沓时间,被人在众人之下拐走或者杀死,我宁愿在这里,放手一搏。
更何况,对方的目的真的是为了杀死我吗?
“你打算杀了我吗,塔娜?”我左手抚过别在胸前的胸针,右手已经放在了别在腰间的剑上,看起来左手的动作就好像是为了攻击才做出的掩饰。
“王想见你。”塔娜看着我,现在的她不像是一名神妓,反而更像是士兵,不,这个仍然不够准确,她总让我想起一个人,那个叫做……久舞还是久弥的,她把自己当做执行命令的机器,“如果逃跑,就杀了你。”
她说的王,自然是基什的阿伽。
赶路的日子过的挺糟糕的。
说老实话我无比佩服抓着我的这个姑娘,塔娜她对一路的安排都很仔细,从下榻的人家到路上的粮食,由于我的外貌特征挺明显,我带上了面纱,头发被她动用了魔术变成了黑色,眼睛也被她用纱布罩住了,只能勉强看得清道路。
就算我看不清楚,也能察觉她身上散发的魔力波动,赶到边境本来至少要七天的脚程被她硬生生压缩到了三日。
对我来说,最为痛苦的应该是塔娜几乎不同我交流,我的提问她基本不作答,连让我刺探消息都做不到。
还有让我感到可惜的是,塔娜没有留在都城,凭她的地位,就算宁孙女神亲临朝政,也有权利能够处置一些事务,结果对方没这么做……还真是可惜。
就算要带我去基什,也一定有其它可用的人吧?
“这是王下达的命令。”
要我说,塔娜还是挺好懂的,她突然回答我这个问题,不经意间就流露了她的迟疑。这至少说明,按照原先的计划,塔娜会想办法利用她的地位在乌鲁克持续潜伏。
那么,那位叫做阿伽的王突然改变,是察觉到我的动作了么?
我摸着口袋里的胸针,心情平静了很多。
吉尔伽美什给我的剑被塔娜拿走了,现在我们已经到了边境,就在这座城池之中,乌鲁克和阿伽进行着攻防战。
我们站在城墙三尺之内的一个角落,塔娜目不转睛地盯着城墙,城门外响起了敌军的叫阵声,想必这是为了接应塔娜的做法。
只要出了城墙,我便真的离开了乌鲁克。
我看着来来往往严阵以待的士兵,轻轻地笑了。
塔娜手中转动着的刀刃像是她给予我的警告,实际上倒真的是多此一举。
现在出去,我能够被救,但同时,我努力铸造的一切,也都完了。
差点被敌人拐走的莎姆哈特,这一点,势必会成为污点。
相比之下,我宁肯一搏。
塔娜突然把我捞了起来,以匪夷所思的速度朝城门冲去,纵使前方千军万马身手依旧如此矫健,我甚至似乎能够听到她的魔术回路烧得滋滋作响的声音。
抢过不知道是哪个倒霉士兵的马匹,我被她半架在马背上,下半身在风中不受控制地飘荡的感觉很糟,双手不得不紧紧环住塔娜才能避免自己从马背上摔落。
不知何时绑着眼睛的纱布已经松散,任凭它朝后方飞落。面对骤然变亮的视野,我不得不眯了眯眼,受到刺激眼睛似乎有泪水分泌,因此,得以更加明显得看清城池上的一切。
他太过耀眼了,站在城墙上,黄金打造的盔甲,在阳光底下闪闪发光,乌鲁克的王,吉尔伽美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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