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摸鱼(??)之外就是在修文,这次总算列了大纲,剧情也差不多合理了起来!有些情节没有改,有些情节直接删掉,还有新增的情节,至于现在这章则是全部重写啊哈哈……
如果可以的话请务必重看一遍(土下座
哎不知道绿江对于修文会不会显示更新……?
总之我先遁去继续写啦,的确还有两章就完结了!
对她来说,真岛吾朗是怎样的存在呢?
上原律忽然发觉,真岛吾朗这个堂堂东城会总参谋辅佐有时的确很闲,闲到专程跑来她打工的超市里只买一包烟,结账后扔下一句“我在门外等你”,于是就这么预定了她接下来的空闲时间。
她还能怎么办呢?
“……哦,知道了。”
只能收下那张崭新的万元大钞,按照收银机屏幕上给出的数目将零钱找给他,盯着他看了两秒,才恭敬地说出营业性质的“送客语”:“请慢走,欢迎您下次光临。”
然而这位客人却并未急着离开,而是细细打量她片刻,挑眉道:
“你今天怎么看见我脸这么红?”
“……啊?有吗?正常的呀,”上原律摸了摸自己的脸,“可能空调开得太足了?”
“语气也很怪,感觉比平时傻了三倍。”
“……”
上原律心想我没把您轰出去真的是我心善。
但不知为何,她找不出一句反驳的话,不仅如此,她总觉得从刚才起脑子里就像煮着一锅浆糊,咕嘟咕嘟地冒泡。“别动。”男人说着,取下了一只手套,动作自然地覆上她的额头。上原律一惊,不敢退后更不敢说话,任凭他神色如常地确认彼此之间的温度差,然后收回手,叹了口气道:
“把你们店长叫来。”
“您您您要干什么——”
他瞟她一眼:“请假。自己发烧了都不知道吗?”
确实不知道,不过现在知道了。
“你那儿备了药吗?”
“没有。”
“……麻烦。那你在休息室等我,我买了药再过来接你。”
她茫然:“接我?干什么?”
“送你回去,”男人转身离开前幽幽瞟她一眼,“你一个人回去的话,保不准就半路晕在街上了。”
“……”
上原律再次忍住了反驳的冲动。
起初,是出于本能的畏惧,畏于其喜怒难辨的举动和捉摸不透的想法,惧于隐匿他眼底的疯狂与杀伐。但从前的职业习惯又迫使她在他面前挺直脊背。
在门前站定,上原律总算清醒了些。男人也不再牵着她手腕,而是径自从兜里掏出一个钥匙开了门,动作利索得好像这里是千禧塔上他自己的家。见此,上原律又有点晕了,忙问他:“……您这钥匙哪里来的?”
“忘了吗?是你之前给我的备用钥匙。刚好现在还给你。”
“呃,好。”
的确忘了。事实上他们只“同居”了两天左右,而自那件案子平息以来也快满一星期。眼见他把钥匙交至她手中,她竟感到了一丝不清不楚的遗憾,而这份情绪在成形后便立刻冲上脑际,化作了一声——响亮的喷嚏。
“快进来。”男人无奈道。
“嗯,好,阿嚏!……我没事的,您不用——阿嚏!不用担心……”
几个喷嚏下来她已是泪眼汪汪。自知毫无说服力,上原律只好乖乖按照他说的,换上睡衣躺上床。隔着门听见拖鞋声来去,不一会儿又隐隐听见了水烧开的声音,她盯着天花板,心里百转千回,既想不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又觉得这样太过意不去了,她便坐起身来,正好体温计也到了时间,拿起一看——38度。低烧。
“我进来了。”
适时传来真岛的敲门声,上原律一哆嗦,温度计掉在了被子上。她手忙脚乱地捡起温度计,见他拿着水杯和药进来,便扬了扬温度计道:“还好,38度。”
“好什么好?”真岛无奈地接过温度计,确认了一下数字,才将水杯和药递给她,“有点烫,慢点喝。”
她点点头,服下药后,情不自禁地笑起来:“难得看您这么温柔,感觉赚到了。”
男人一愣,随即板起脸来,没好气地斥她一句“我干嘛有事没事就对别人温柔,又不是中央空调”,在她一迭声的回应中无奈地叹道:“快睡吧。”
后来,是基于时间和直觉的信任,信任他的为人、他的理智和他不经意展现的温柔。这种信任进而生出好奇,好奇心则表现为“不再害怕”,甚至,“刻意接近”。
“可能是前两天穿少了……哦,说起来,前两天水川还说我穿少了要感冒,没想到真是一语成谶啊。”
“……水川?你俩见面了?”
“嗯,不过是我约他的啦,想看看他习不习惯新的环境。”
“时间长了不习惯也会习惯的。……再说了,你又不是道上的人,瞎操什么心。”
没有注意到他话语间的微妙停顿,上原律喝了一口拉面汤。“怎么能是‘瞎操心’呢。我和他也算是有点缘分,多交个朋友也不是坏处嘛。”她继续说,随即听见他短促地笑了笑:“呦,我以为你会排斥黑道的人。”
在她听来难免有些讽刺之意。上原律皱皱眉,想了想还是说了实话:
“以前的确比较排斥。现在……现在不了。再、再说了,我要是排斥的话,也不会和您大晚上的来吃拉面了嘛!”
“拉面怎么了!暖身子的,你病又没好,吃泡面不得引发‘二次感冒’啊?”
所以说这个人为什么总是能在绝妙的时机放错重点?上原律语塞,埋头吃了一会儿,突然问他:“哎,所以您今天找我原本是想做什么来着?”
“嗯?哦,也没什么,找你玩嘛。唱唱歌之类的。”
“您还真是喜欢唱歌……”
“不啊,”嘴角上扬,他故意拖长音调,“有趣的东西我全——都喜欢!”
她被他夸张的表情逗笑,心里却不由盘算,这个“有趣”里也包含了她自己么?不过她没有问出口。暖亮的灯光落进他眼里,似一迹浮在水上的星。她一愣神,赶忙把头埋进碗里。于是,星星浮动了几下,随男人接下来的话语而彻底沉了下去。
他问:“对了,你之前不是说来神室町是有事要办的吗?究竟是什么事?”
“……”上原律吓得差点把心脏咳出来。
现在——而现在呢?
真岛吾朗对她来说,又是怎样的存在呢?
“我就问了你个问题,你也不至于呛成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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