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星期三/WackyWednesday_J.A.Rock【完结】(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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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点什么?”

  “夸夸其谈。”

  “没错!”我叫道。“对,夸夸其谈,就是这个词。”我得意洋洋地在椅子上前前后后地摇晃。就连亚蒙的下属也讨厌伯纳德·威特迈耶呢。

  “所以你是不打算聘用他了?”韦斯问。

  “我不知道。我可能要先跟埃尔姆斯女士面过试才能下决定呢。”我用脚瞪着桌子,把自己推远了,又在椅子上转了个圈儿。

  “你还好吗,蒙特雷先生?你似乎有些……”

  “是咖啡的问题。”我向他摇晃着空荡荡的外卖咖啡杯。“咖啡不够了。”

  “你这可是个超大杯啊。”

  “我可能要再续一杯。休息间有咖啡吗?”

  “休息间?”

  “我们没有休息间吗?”

  “你是说员工休闲室?”

  “对的。”

  “我可以给你续一杯。”

  “谢啦,韦斯。”

  他拿着我杯子走了。我把手放在腿上,透过裤子薄薄的布料感觉到了亚蒙结实的肌肉。我的天老爷啊,我真是爱死这两条腿、坐在这个拉风小转椅上的屁股,以及桌子上的这两只脚丫子了。我用手抚摸过亚蒙的头发,这一脑袋头发我也爱。我爱这张我用手指摸过的脸。我还爱裤裆里这根不听话就胀起来的大鸡鸡。

  我突然想起,我本来该对亚蒙大发一通脾气的。我很好奇他在韦尔斯顿社区大学混得怎么样了——如果他从床上爬起来了的话。不用忍受我自己的宿醉是多么棒的一件事啊?我希望他所经历的一切都很难熬。我希望古恩教授在美国文学课上来回叫他起来。我希望他卷子上一个空也写不出来。我还希望他一鼻子都是科里·格兰姆的体臭味。

  只是除了闻体臭这件事以外,剩下的事情最后都是我自己倒霉。所以我也希望亚蒙在我身体里过得开心愉快。他应该也是这么想的。我可以打包票,亚蒙能轻松搞定大学里的一切。这个“灵魂互换一天”事件只会加深亚蒙的信念:我学习成绩不行是因为我懒。

  应该只互换一天吧?

  我的意思是,来自冥冥之中的恶意又不可能让我在我对象的身体里待一辈子。

  我看过这种身体互换、小孩被变小的电影。基本上都是二十四小时就完事了。

  应该是这样吧?

  距离劳拉·埃尔姆斯过来面试还有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我继续崇拜着我这具属于亚蒙的肉体,握着一侧的二头肌摆出健美的姿势,戳一戳我硬邦邦的胸肌,手也渐渐滑到了左腿内侧。用办公室的电脑放小黄片爱谁看谁看去吧,我已经有了这根爱情动作片男优一般、几乎要把紧绷的工作裤捅出个窟窿的巨根了。

  我站了起来。我曾经用过这栋楼里的卫生间一次,还因为把水弄到了水槽外面被亚蒙训斥了一顿,所以隐约记得厕所的位置。我冲出办公室,寻找卫生间。

  “亚蒙?”

  一个有壮观的卷刘海的胖女人走近了我,向我挥着一张纸。

  “你好啊。”我一边说一边将双手放在身体前方交握。

  “我记不起来了,给茱莉亚买离职礼物的那十美刀你给没给我来着?”

  “给了。”亚蒙一向对我说谎的熟练度感到震惊。我大多数时候都不是故意的。只是被问到我不理解的,或是说实话会惹麻烦的问题时,我就会很恐慌,谎言也就脱口而出。

  在这个情况下,我告诉自己,这真不算句谎话,因为亚蒙十有八九已经把那十美刀付过了。搞不好早在茱莉亚还没说她要离开时,他就已经付好钱了。我有时候觉得他能窥视未来,在其中发现他将来要做的事,并且在当时就提前做好。

  她摇了摇头,那头卷刘海纹丝不动。“很好,谢谢你。自从我让卡萝尔负责这张表格,我就有点乱套了。她少填了几个名字。”

  “不客气。”

  “下午见。”

  下午见,为啥啊?“再见。”

  我冲进卫生间。

  卫生间闻起来像是放在春雨过后百合花田里的干净亚麻衬衣,深色的木质墙壁也令人心旷神怡。马桶座圈是人造木板做的。皂液器上贴着图文并茂的洗手教程。

  我放下马桶盖,把裤子脱到大腿处,坐下,握住了我勃起的鸡巴。

  好啦,也许在我男朋友身体被我的大脑占据时,这样碰自己确实有点奇怪。但管他的呢,我也有生理需求啊。这根屌已经任我处置了!我把包皮推过龟头——我还在自己身体里的时候很喜欢这样玩亚蒙的阴茎。感觉超爽。我把包皮撸了下来,龟头又出现了。

  “你好呀。”我对它说。“今天你就归我啦。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我身体后仰,上上下下撸起自己来。

  我的脑中出现了我最喜欢的性幻想:门外人来人往,而亚蒙在办公室操得我欲仙欲死。亚蒙本人太规矩了,他是绝对干不出这事的。

  但我意淫一下总不犯法吧?

  把亚蒙想成一个循规蹈矩的人其实还蛮可笑的,因为他家地下室的箱子里有五种不同的皮鞭,有皮裤、束缚挽具、乳夹——这个我们试过一次,把我吓个半死,亚蒙有时候倒会让我夹一夹他——绳子、手铐,以及连黑洞受看了都怂的特大号玻璃假阳具。但刨去这些小情趣不算,亚蒙是个非常安分守己的人。他连从杂货店的货柜里取一点咖啡渣闻一闻味道都不愿意,因为他觉得那算是偷。

  我用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想明白,我们穿着皮衣、拿着皮鞭做的那些有趣的事情,跟亚蒙为了让我老实点给我的惩罚之间,究竟有什么区别。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我需要被管教一下——现在也是一样。

  * * *

  我们搞在一起的第一夜,聊到了打屁股的话题。那时候他威胁我要打我屁屁,但我怂了,不敢真让他来。那晚上我不确定他的话有几分认真——他是真的因为我嘴贱而气得想打我呢?还是只是想拍我几下,图个好玩?

  我此没被打过屁股。小时候也没有。我父母是那种“有什么事就说出来”类型的家长,不过这种模式在我身上不太奏效就是了。我总盼着自己的行为能引来更加刺激的后果。

  我一直就很渴望被打一顿屁股。我爱看其他人占据主动权。但亚蒙喜欢BDSM,而我以为BDSM都是什么皮衣啊,鞭子啊,还有那种把人吊在半空中的吓人装置。亚蒙说,这些只是其中的一部分。他感兴趣的那一部分则是给需要管教的伴侣提供一顿充满爱的训诫。

  训诫?嗯……

  我让他给我讲一遍,但实际上我当时就差不多已经懂了。

  我是个熊孩子。

  亚蒙知道怎么整治熊孩子。

  只管打他们屁股就行了。打到熊孩子屁股酸疼、满心悔意;然后抱一抱他们,说你原谅他们了。

  打屁股是真打。会疼。不会因为我想停就能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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