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的八爷被副官炙热的眼光烫醒,还略带迷糊,看到副官含糊的叫了声:“呆瓜~”
又突然想起了昨晚的事情,有些难为情,忙掀开被子查看,再抬头看向副官的表情尽显纠结。
副官看着八爷变化莫测的脸,觉得生动可爱,俯身将按住八爷,露着他那狐狸似的表情道:“有些事情~总要清醒的时候做才好的~”
说完就不老实的将手伸进八爷的里衣,在八爷腰间的细肉上摸了一把。副官的手冰凉,碰上刚出被窝的皮肤,如冰火两重天,八爷打了一个激灵,道:“呆瓜,你这是白日宣淫~”
副官坏笑道:“宣淫,八爷想~我如何都得满足一下~”
俯身就是一阵激烈的唇舌交缠,吻的八爷是头晕目眩,心脏也砰砰乱跳。这是二人的第一次亲吻,长久以来的渴望,期盼,隐忍与患得患失都溶在了这个吻里,化成沸腾的血液,奔流百骸。
这个吻持续了好久。八爷气喘吁吁的滩在副官怀里,看着副官一脸意犹未尽的表情,突然有些气不过。扯开副官衬衫的领口照着他的肩头就咬了下去。副官也未反抗,直到八爷觉得见了腥味才不好意的收口,看着那皮肤上渗出的血星,又忍不住的用舌头舔了舔,副官呼吸突然重了一些道:“八爷,你是不想起床了吧!”
八爷冲着他笑了,伸出右腿在副官腰上一勾道:“来啊~反正天还没亮……”
天空中还挂着几点繁星。北风一吹,摇晃了映在窗棂上的树影,使寂静的清晨微颤。
屋内八爷软软的缠在副官身上,低沉的声音从唇齿交叠处溢出,皮肤都热的发烫。厮磨纠缠的触感稍稍缓解了一些心底的迫切,却又勾起二人更深的欲望。一阵跌宕起伏,汹涌澎湃后,二人懒懒的肌肤相亲在床上。八爷还有些不好意思和刚才用腿勾人时判若良人,副官逗他道:“你刚才可不是这样的~不然回忆一下~”
之后自是一番痴缠……
二人在床上磨叽至晌午,听小满在门外喊到:“八爷,佛爷派人请副官回去。”
副官与八爷正是情浓之时,依依不舍。可也知道大事为重,话别后,副官匆匆离去,还不忘送上香吻一枚。
副官走后,八爷仍觉乏力,闻着床上二人交缠的残留气息,突然有些让人脸红,将脸深深的埋在床里不想出来。
另一面,佛爷神情凝重,副官出言问道:“佛爷,可是有什么大事?”
佛爷瞅了瞅桌上信件,示意副官查看,副官看完脸色刷的一下变了道:“本家家主失踪了!!!”
佛爷点点头,看着书柜上挂着的西王母画像,陷入沉思。
长生,真的有长生吗?他张启山也不清楚,可他知道,张家人的平均寿命高于普通人,有麒麟血的棋盘张更是。
据说家族里还有一个口耳相传的秘密,需要历代的家主来守候,自己的祖辈曾无比接近那个真相,可惜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那个秘密会是长生吗?
如果是,家主失踪,是不是代表着机会?
穷奇这一支历来都承受着最见不到光的使命,是不是也有可能改写?
张启山心底千头万绪,却又不知该抓住哪条。突然对身旁一脸凝重的副官问道:“日山,你怎么看?”
“家主本领高强,定会无忧。”副官认真的答。
“我是说长生!”佛爷道。
“长生?真的有长生吗?”副官反问。
“不知。”佛爷答。
副官想了一下道:
“八爷总说:天地之间物各有主,苟非吾之所有,虽一毫而莫取。”
佛爷又道:“你有麒麟血虽稀薄也可延年,八爷只是普通人?”
“若非生离,绝不死别!”副官答。
“下去吧!”佛爷道。
副官走后,佛爷默念道:苟非吾之所有,虽一毫而莫取!是吗?
☆、不速之客
又值年关岁尾,大局势依然紧张,抗战马上进入第十一个年头,虽然僵持下来,可依旧是人心惶惶。不过,日子总是要往前走的……
香堂里,八爷一身绛红长袍,站在祖师爷面前念叨着。副官刚到倚在门上静静看,不想打扰。八爷嘀咕结束,一回头就看到副官,下了一跳,连忙揉了揉眼睛,又转过身冲着祖师爷佛像拜了起来。副官这下不干了,三步并两步的走到八爷身边问:“八爷这是不想见我吗?”
八爷还在嘀咕没说话,副官突然觉得有些委曲,佛爷让自己去拉练新兵,一走就是一个月,自己可是压缩压缩再压缩才在年前赶回来,八爷却这个反应。
副官耷拉的脑袋站在一旁,八爷转身一个猛虎下山就窜进了他怀里,道:“呆瓜你可回来了,祖师爷也太灵了,我刚许愿要见到你,你就回来了!我都想你了!”
副官一听乐了道:“哪想~”
八爷立刻脸红,二人腻歪了一会儿,副官道:“等晚上再收拾你!”
八爷也笑了:“谁怕谁啊~”
二人便收拾出门,按照习俗,这是年前九门的最后一次集会,类似于牙行的尾牙,尾牙过后,一直到次年的十五都不再下地。可惜军队没有这个说法,往往越是年尾越要紧张。
到了张府,众人已经到齐,看着二人携手前来,锦惜夸张的叫唤:“哎呀呀~眼睛疼~~~”
说着还捂住三寸丁的眼睛,道:“少狗不宜,非礼勿视。”
惹得其他几位爷轻笑。
八爷刚想反驳,佛爷从后堂里出来,众人都敛了神色。佛爷开口道:
“贝勒爷来信了,说日本人找到了穷奇墓。”
八爷道:“可是那里除了黑毛蛇,也不剩下什么了!”
佛爷道:“贝勒爷电报上说了,日本人也损失惨重,大概是被黑蛇袭击了!怕就怕在,他们还能找出别的!”
五爷道:“还有壁画。”
锦惜道:“壁画不是能致幻吗?”
三爷突然发生道:“我没去那什么什么墓,不听三娘、五爷的意思日本人也没得到什么值钱的。还是佛爷怀疑,他们还有什么别的阴谋和目的?”
锦惜和八爷对视一眼,都未说话。佛爷似乎也在思考,声音一下子戛然而止。佛爷思索了一会儿开口道:“八爷他们带出一副画,画的是西王母,在加上他们之前对陨铜的执着,我怀疑他们找的是――长生!”
“冒昧问一下佛爷,真有长生吗?”解九爷问。
“依我之见,这自是无稽之谈。只是日本人貌似执着的很。”佛爷答。
锦惜低头,像是看着自己皓腕上的玉镯,五爷轻抚着三寸丁的后背都不吱声。六爷突然开口:“爷们儿们跟着佛爷,自然是相信佛爷,可佛爷也得给个准话吧,张家到底有什么?为什么日本人抓着不放?现在这么乱,如果为这事大家伙折了人手,那不清不楚的心理可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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