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去她的泪,他以最温柔的姿势安抚她,在她耳边说着动听羞人的情话,景灵逐渐适应了些,开始慢慢回应他……
罗衫轻解,一室旖旎……
第二日悠悠转醒的景灵发现自己正光着身子躺在张良的臂弯中,幸好盖着被子,而后者正深情温柔地看着她。
四目相对,景灵又想到他们此刻亲密无间的样子,还有昨夜的缠绵,脸颊又不自觉地绯红一片,开始没话找话,“你,今天不用授课吗。”
“好歹新婚,怎么也要有几日休息嘛,趁着现在清闲,我们…”张良将她翻身压下,景灵大惊,“大,大白天的,成何体统。”
“夫人昨夜早早睡下了,子房一点也不尽兴,”他开始在景灵身上攻略,景灵忍不住反驳,“昨天你明明…嗯,都是你在…啊……”在他的轻拢慢捻下逐渐沦陷,终是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缠绵。
午后景灵醒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了张良,她慢慢起身穿衣,腿间的酸痛还未褪去,此时张良端着吃食进来,“夫人醒了,先吃饭还是先沐浴?”
“呃,先洗澡吧,身上有些粘。”景灵真的是觉得身上粘,直截了当说出口没多想,而张良则想到昨夜的激情,轻咳一声,“那子房立刻去准备。”
不一会功夫,景灵就泡在桶里惬意地闭上眼:床>o<笫间的禽兽良热情霸道了些,平时的无赖良老是跟她斗嘴,还是小厮良好,温柔体贴听话……
“夫人在想什么,笑得好…荡漾。”
“嗯,荡漾?那是什么意思?”背后骤然出现张良的声音打断了她自娱自乐的心理活动,还有,为什么他在摸她的背?!她居然也觉得很享受,“你怎么还在这儿?”还以为他放好热水就出去了。
“刚才不是说身上不舒服,子房帮夫人擦背捏肩。”张良很有技巧地用不舒服三个字替换了粘,又很有技巧地在景灵肩上揉捏按压,许是感受到了她的僵硬,张良在她耳边呵气,沙哑道,“放松,才会更舒服。”
看吧,无赖良出来了,过一会也许就演变成禽兽良了,景灵深吸口气,不过小厮良的手法确实不错,觉得身上舒缓了许多,让她舒服得只想呻。>o<吟。
于是闲云野鹤般的日子不知不觉一晃眼就过了三四天……
春日的午后,景灵懒懒地躺在院中的大石头上晒太阳,啃着野果感概,“子房,你们儒家的孟子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可我觉得啊,要是天天这么安乐,真是死也值了,哎,刚才你舞的那一段剑法不错,最近怎么突然勤练功了。”明明动动嘴皮子就能把人气死的说。
张良收剑,挨着景灵身边坐下,“剑是凶器,也可以用来保护重要的人;以及韩兄当年提出的术以知奸,以刑致刑,卫庄兄多年来也一直贯彻着这个宗旨。”
感到他多愁善感怀旧起来,景灵起身靠在他肩上,“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这两天,卫庄兄那边就会有神农令的消息了,小圣贤庄这边应该也不会太平多久了,灵儿……”
“我不怕,既然决定的事就做到底,谋反而已,”景灵仿佛想到什么,“你该不是要效仿范蠡对西施那样,把我送去用美色勾引嬴政吧!”
张良被她这想法忽而逗笑,“说什么呢,嬴政身边美女如云,至于灵儿嘛,还是子房一人消受为好。”
第27章 惜别
说笑间,景灵听到脚步声往后一看,正是阿淑,几日不见她似乎憔悴了不少,此刻正搅着双手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们。还未等景灵开口,阿淑就好像下定了决心一样,坚定地迈着步子朝他们过去,然后下跪,“我,我是来道歉的,子房哥哥,灵儿姐姐,那天对不起,是阿淑迷了心窍。”
如果她是来找事的,景灵有一大堆办法可以应付她,甚至可以出手,可她是来赔罪的,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看了看身边的张良,与她对望一眼,张良温言道,“知道了,起来吧,我们不在意,反正你不会得逞。”语气有礼疏离。
景灵点头,他们是真的不在意,可是后半句话他为什么还说出来呛她,哎,果然不懂怜香惜玉,不错。
“听了灵儿姐姐那天说的话,我这几天想了很多,我要靠自己的能力活着,我决定去东郡投靠姨母,今天除了赔罪外,也是来告别的。”
景灵凑近张良低声说,“东郡那边因为荧惑之石一事,到处是秦兵,还有那什么神农令的,她会不会有危险?”张良故作惆怅,“灵儿怎么担心起情敌的安危了。”景灵白他一眼,“跟你说正经的呢。”
张良执起景灵的手,“刚巧灵儿有事要去东郡,不如你们结伴而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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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淑离开后,景灵拽着张良,“东郡那边是卫庄他们遇到麻烦了?还是桑海要有暴风雨,你故意支开我?怕我沉不住气惹事吗?”
张良抱住她,摸了摸她的头,“基本答对了,我有一卷书信,想请你帮我转交卫庄兄,还有,桑海确实要变天了,让你去东郡不是怕你惹事,是怕我自己惹事,”张良叹息,“我怕到时候倘若你受了伤害,我会忍不住乱了方寸。”
景灵偏头不服,“哼,这算什么理由,我哪有这么容易受伤。”张良扳正她的脑袋,“我是怕你被嬴政掳了去。”
“你唬我呢,之前还信誓旦旦说嬴政身边美女如云看不上我,这会子又变卦。”
“当年人人都称丽姬美貌倾城,她被嬴政强召进宫,其夫荆轲便进宫行刺失败,两人双双死于秦宫,可是我觉得灵儿比丽姬美丽多了,这可如何是好。”听完张良这番话,景灵不好意思地轻咳两声,“容貌美丑又如何,转瞬红颜白骨,真那样我便自毁容貌就是。”
“那子房岂不是早就该自毁容貌了。”
“不行!”景灵想也不想立刻反驳,随即又觉得这样显得太在意他的皮相了,虽然他确实很赏心悦目,可她也喜欢他的性子呀,时而禽>o<兽时而无赖时而温和,“那个,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身为儒家弟子,怎可有如此想法。”
……
论嘴上功夫,景灵绝对比不过张良,于是在他的忽悠之下,在两天后动身前往东郡。
启程前一天晚上,张良缠着景灵翻>o<云>o<覆>o<雨了好一阵,景灵实在受不住轻哼求饶,“子房…嗯…不…不行了…”他轻咬住她细嫩的耳垂,又使坏地朝她腰间捏了捏,“子房行不行,夫人还不知道吗,嗯?”
景灵想要辩白自己不是这个意思却浑身无力,只哼哼唧唧了几声,张良怜爱地在她眉眼间亲了亲,“一想到马上要分开,子房实在情难自禁,夫人,我好舍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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