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同人)买个小厮带回家_一枝废柴【完结】(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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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庄也不看那竹简,反而睥睨着景灵,“这个世上,很多东西并不像看起来那样,子房真要传递情报,也不会派你,从离开桑海到现在,你花的时间足够白凤来回几次了。”

  内心低咒一声,这卫庄说话是在不中听,虽然说的是真话。

  等等!景灵突然想到什么,立刻拆开竹简……

  须臾,她颤抖着双手,身形踉跄悲叹,“原来是这样,我总是这么后知后觉。”

  刚才还觉得像快渴死的人看到了一口井,现在她才发现这是一口枯井。

  第29章 拂晓

  竹简上写的是夫人灵儿亲启几个大字,然后才是几行小字:情非得已把你从桑海支开,小圣贤庄将遭空前大难,子房唯恐分>o<身乏术,夫人切忌勿回桑海,等风波稍缓后子房定负荆请罪,万望保重——夫良。

  原来她所有的预感和不安都是真的,她又被保护起来了,一如当初娘亲对她那样。当年娘亲那番苦心,直到十年后她才明白,可斯人已去,她理解也愧疚,只能更好地活下去。

  可张良呢,那是她的夫,说好彼此坦诚相对,可如今…

  她将竹简丢进火堆,自嘲轻笑,“都说大难临头各自飞,子房是嫌我飞不快,还推了我一把,真是不错。”

  卫庄大致猜到了竹简上的内容,“这个世界,需要遗忘的太多。”

  而对他这没头没尾的话,景灵居然出乎意料地能够理解他的话,“赤练曾经是金枝玉叶的韩国公主,无论深渊或是黑暗,你都让她跟着你,从没想过放手。”

  “不是我,这是她自己的选择。”提到赤练,卫庄的声音似乎多了一丝波动。

  “可我知道她无怨无悔。”就是死,也心甘情愿。

  “剑,最要远离的就是感情,”卫庄不再多谈他的事,瞥了景灵一眼,“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你明白子房的意思吧,如果冥顽不化地回桑海只会自取灭亡。”

  景灵也瞥了眼卫庄,她心情实在不好,这人说话听了实在不舒坦,想冲他发发脾气又不敢,怕被他的鲨齿劈了,转念一想,卫庄也可能也是出于那么一丁点的关心吧,叹了口气,“我不会给他添麻烦,也相信他不会出事。”

  她要找个安静的地方修炼,上次跟星魂交手,这次又遇朱家试探,他们都道自己内力深厚,景灵觉得不能这么浪费了,她好好练功,以后厉害了就换她保护他。

  身处乱世人人身不由己,张良把她哄骗出城,她自是不乐意,可这个世界需要遗忘的东西太多了,她可以忘却这次的难受,可这也不妨碍景灵下次见面的时候一定要好好处置他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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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别卫庄,景灵找了个僻静山脚,搭了间茅草屋,看着自己劳作半天的成果,真是有够简陋,简直比上次跟张良跳崖歇脚的那间还破。罢了,能遮风挡雨就成,况且现在春意暖暖,风和日丽,小风小雨还是能挡住的。

  一个月,她告诉自己在这一个月内排除杂念好好修炼,一个月以后倘若张良没有消息,那她绝不会再等下去了。

  ……

  这些天她不分白天夜晚地修习,累了就睡,醒了继续,渴了饿了有野果野菜,还有溪边的鱼,烤着吃或是配着野菜煮汤喝……

  如此大半个月下来,她觉得自己精进了些,敢情以前跟着张良轻松懈怠,果然人啊,不逼自己一把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优秀。

  夜晚洗浴后,她披散着头发漫步于皎月清晖下,把玩着手中的发簪,最后在茅屋前坐下吹了会夜风,竟不觉睡去。

  待醒来时,头发已经被风干,身子却发凉起来,赶紧生了火取取暖,不禁懊恼:可别染了风寒,最近老是犯困犯懒,怎能如此松懈,还有十日了。

  每天醒来都会幻想张良也许今天就会出现,每天都想着,倘若今天他出现,她就心软原谅他,可是,过了一个又一个今天,他都未曾出现。

  甩甩头,不去想这些,景灵觉得腹中饥饿,吃了两颗青果依旧不觉饱,便到前边不远处的小溪那捉了两条鱼,突然觉得一股腥味冲鼻,熏得她直想吐,揉了揉心口,那股恶心才下去了些,她赶紧把鱼处理了,贯上树枝竖在火边烤,然后到树下靠着吹吹风。

  估摸是这几日鱼吃多了,太单调了?要不明日去集市大吃一顿,寻思间,已经闻到了鱼熟的味儿,她拿起树枝叉上的鱼,看了又看,看了又看,不行,又开始恶心了。

  “花前月下,美人独坐篝火边,可是在待郎归?”刘季在外巡查恰好看到此处有烟,前来一看,自来熟道,“嘿嘿,有鱼。”

  景灵适才察觉到有人,听步子可以判断算不上高手,也没有杀气,就没在意,不料此人竟是那日在农家遇到的那什么姓刘的痞子。

  见景灵不搭理,刘季毫不在意地笑笑,直接坐到她边上,拿起另一条鱼吃起来,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一边吃还一边说好,景灵略无语,见他狼吞虎咽吃完,便将手中的鱼也递给他,反正她是不想吃了,但也不要浪费了才好。

  刘季道了声谢,毫不客气接过,“我是刘季,姑娘可还记得我,”似乎料到景灵不打算理他,又自顾自地说起来,“你的头发真美,跟绸缎一样。”

  景灵这才意识到刚才一直未将头发束起来,之前这里从没有人来过,她也习惯了,此刻居然被这登徒子调笑,瞪他一眼,“吃饱了赶紧走,你要是再像上次那样暗算我,尽管来试。”

  想进屋把头发挽了,骤然起身的景灵感觉一阵头晕,刘季擦擦手也站起来想要扶她,景灵后退一步婉拒,他讪讪收回手,“姑娘莫恼,我没有恶意,上次是我不对,只是身子要紧,可有哪里不适?”

  “我夫家姓张。”

  言下之意是她并非姑娘,已嫁为人妇,所以他该检点些。

  “你夫君呢?怎的就留你一个人在这深山。”刘季看了看前面破旧的茅屋。

  “他,有事忙去了。”

  听景灵为她夫君辩解,刘季不以为然,“男人嘛,能有什么事,没准是外面有人了。”

  景灵没有把他的话当真,不咸不淡道,“不牢你费心,若没别的事,你走吧,深夜孤男寡女的,不妥。”进屋后又觉得心口发闷,赶紧喝了些水靠在床榻上小憩了会。

  天还没亮又醒来,揉了揉揉酸疼的脖子,她察觉到屋外那人还没走,瞬间暴躁起来,梳发后走出去找他理论,“你怎么还在。”

  刘季神采奕奕将手中的鱼在她面前晃了晃,“看,刚钓上来的,新鲜着呢。”

  又是这股腥味,景灵皱眉捂住嘴,跑到边上蹲下干呕起来。

  那刘季也吓了一跳,“难道看到我会让你想吐吗,真是伤心啊。”

  景灵昨夜没吃什么东西,只是干呕,此刻整个人都不舒服。

  “姑…啊不,夫人,我带你去看大夫吧,也算回报你昨天请我吃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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