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牧云记同人)海上牧云记之寒霜天下_香橙蒸蛋【完结+番外】(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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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怀帝讳寒,明帝长子也。母曰温惠皇后穆如菀。帝仪表奇伟,善骑射,明帝赞之,曰:“有我牧云氏先祖之风也。”事亲纯孝,友弟宽惠。廓然有大度,时南枯祺之众多以事让帝,帝闻之,如过耳云烟。

  永宁十二年,天下大寒已久,食难果腹,越地流民畔。帝未及弱冠,然聪明英武,行军用兵之事,众皇子莫能及,明帝遂遣帝平之。帝借兵于靖王,又得昭敏皇后妙计,以轻骑大破之。

  十八年,帝因考校所言得明帝心,又斥三弟合戈以保幼弟笙,进位淮王。

  十九年,帝戍于瀚北,或语赫兰部存违制之铁器。帝与昭敏皇后借机入赫兰部,觉牧云栾、南枯祺谋叛之心。帝密信明帝,明帝遣帝制栾于殇阳关。未几,祺觉,天启危,祺挟明帝,欲使明帝三子合戈立。时穆如大将军槊受矫诏所惑,以帝、卫王、靖王为贼。帝使昭敏皇后说槊,又以赫兰部铁器示之。槊使儿女开天启城门,免降无妄之灾于民。帝身先士卒,斩杀南枯一族。未动百姓分毫,即解南枯之围,救明帝于难。明帝感之,立为太子,以槊女为太子妃。

  帝为太子时,明帝忧帝为穆如氏之子,又师从穆如氏,不能释穆如氏之权以解其忧,遂责帝改之。穆如大将军寒山因此与帝有隙。帝以断心草为誓自清,二人复如初,为后世之美谈。

  太和元年,明帝禅于帝。帝改元太和,大赦,立妃穆如氏为皇后,然六宫无妃。封二弟牧云陆为卫王,六弟牧云笙为隐王。

  帝以卫王为首辅,文武二项科举并行,扫三百年世兵与世官之弊。又改分封之祖制,牧云氏子弟不就藩而留天启。帝冒大不韪改祖制,又借科举弱文官世家。薛或、孤松直之徒多以言让帝,然帝坐拥牧云银甲之重兵,昭敏皇后为穆如氏之女,又与靖王亲,文臣世家见帝大权在握,谏疏于事无补,遂息。

  三年,瀚州硕风和叶帅六部联军于北都城叛,杀主将穆如寒川,裹其头颅至天启。帝与穆如大将军寒山皆大怒,讨瀚州。立长子牧云凛为太子,皇后监国。遣靖王戍殇阳。

  帝与大将军用兵如神,势如破竹,又思归心切,不出半载,困瀚州叛军于朔方原之上。硕风和叶要帝于溟濛海决一死战。和叶诈,兵力数倍于帝。帝唤驰狼至而胜之,瀚州军遂溃。

  反天启,薛或之徒诬后秽乱宫闱,帝大怒。以谋反罪族涉事之世家。帝录囚事必躬亲,有冤者必纠之。然此案族灭之刑实属过重,帝受卫王谏而不改。终怀帝朝,刑案遭诟病者,唯此而已。

  四年,帝重制瀚州之策,不拘祖制,一瀚州、中州、越州、澜州。瀚州百姓爱之,尊帝为天可汗。

  …

  三十六年,崩逝于天启,终年五十九,谥曰怀。

  《端史·列传第二·昭敏皇后传》

  怀帝穆如皇后名严霜,大将军穆如槊之女也,母曰宁定公主牧云嫣。

  后少有沉疴,几亡,大将军槊使人占之,曰:“越地复”。明帝即着靖王牧云诚收而养之。

  帝平流寇于越,始见后,见而悦之,求娶于靖王。靖王戏之,曰:“吾女甚姝,小子以何娶之。”怀帝言:“当以五万牧云银甲迎之。”靖王喜,约为昏姻。经数年,靖王归天启,帝果以越地银甲兵权授后。

  后少善书学,人不能辨。明帝立储未决之时,后常献奇策于怀帝。又承穆如家风,将银甲军,襄怀帝平越地流民之乱、南枯之乱。永宁十九年,策为太子妃。

  太和元年,诞景帝牧云凛。四年,诞清河公主牧云冰。十年,诞齐王牧云冽。十二年,诞吴王牧云凌。

  帝后恩爱甚笃,天启黄口小儿皆知,有民谣者:“十八十二初相见,四载寥寥终得成。而今经纶社稷间,天颜画眉乐自得。”即帝后也。

  …

  三十六年,帝崩。后伤而病,未及数旬亦崩,年五十三,谥曰昭敏。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是我写着好玩的 第一次写文言文 所以有错误的话请大家谅解和指正!

  写这章的目的是为了营造出一种他们改变了历史的真实感hhhhhh

  感觉他们三十几年不可能只干了这么点事

  但是想不出了hhh 所以有的地方用了省略号

  本文到这里就完结了!

  谢谢评论的每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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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没有人我没有感谢到的?)

  这篇文是为爱发电之作 也是我假期早起的动力

  非常幸运这个假期能为我炒鸡稀饭的寒哥哥和小霜儿开坑!

  ☆、醉吻

  牧云寒在床榻上缓缓睁开眼眸,为何他今日醒来,再也感受不到以往那般刻骨的疼痛了?他竟然不在黑森林中了,而是在熟悉的牧云银甲营帐中?他赶紧抄起附近的一个奏本,奏本的落款是永宁十七年。

  他竟回到了永宁十七年?掀开营帐一看,正是瀚州连绵不断的草地。他几日后就要返回天启了,而严霜此时应当是去了盘古山,为他去找雪狼王的心,带回给父皇作贺礼。那家宴不去也罢,横竖他将来也要回到瀚州的。他现在最想做的事情是策马到严霜的身边,问问她喜欢的到底是谁。

  他穿好铠甲就骑着马奔向了盘古山。驻扎在那的牧云银甲见他来,吓了一大跳。问及严霜,小兵们告诉他,她已睡下。等着小兵们为他扎好营帐后,牧云寒便让他们回去休息,却在他们不察之时,进了严霜的营帐。

  看着严霜恬静的睡颜,他心中五味杂陈。可还是按捺不住心中涌动的情感,吻上了她的唇。既然做个君子她不喜欢,他就无须再克制自己了。

  他的舌尖不住地描绘起她的唇形,又咬住她的唇珠,发现她还是紧紧地抿住双唇,他更是气结,用牙狠狠地咬了咬她的唇。严霜吃痛之际给他了以可乘之机,他用舌尖卷住她的,再在她的檀口中肆意翻搅着,企图借着这一吻宣泄他这些年里对她的所有隐忍。

  待到有些呼吸不畅时,严霜终于有了将醒的意思。见她眼皮微张,还没想好立即同她摊牌的牧云寒立马将舌尖收回,装出一副什么也没干的样子,只是定定地着看她。

  醒来的严霜没有想到,睡在她床边的居然是寒哥哥。寒哥哥亲了她?看着他幽深的眸子,她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可唇舌间的交缠感是那么真实,在她的齿缝中甚至尚存着他的气息。

  不过孤松拓说,喝了那酒,就能在梦里看见自己喜欢的人。真好,寒哥哥真的出现了。可是她才不想看见把她当作兄弟的他呢:“牧云寒,你到底是不是眼瞎?我哪里像你的兄弟了!”

  可是凶了没一下,又想到这不是真的牧云寒,她有些气结:“严霜那么喜欢寒哥哥,寒哥哥却只把严霜当作兄弟。”

  严霜亲了亲牧云寒的唇,只是蜻蜓点水而过。感到牧云寒想要回吻她,她立马推开他,同他拉开一定距离。又笑嘻嘻地抓起牧云寒的手,放在她的胸上:“寒哥哥还说把严霜当兄弟呢。你会想亲寒山大哥那个兄弟吗?寒哥哥现在摸过了严霜这里,怎么还能够自欺欺人地认为严霜是你的兄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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