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城怜笑了笑:“我打算去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忙的,清光去吗?”
“虽然很想陪同,不过今天当班的不是我,我也还有点别的事情。”清光说道。
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吗?
难不成是已经知道青江先生的那件事了?
本城怜下意识地想在清光面前说说对方的好话,可一旦想到昨天晚上和他的零距离接触,就又有些大脑空白,机会就这么溜走了。
*
加州清光去找笑面青江了。
若不是他的房间离本城怜的最近,他或许也不会知道昨晚她和烛台切与青江之间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虽然依稀听到了点边边角角,却也没搞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想来想去,还是去找笑面青江最快,这人虽然总是不着调,但总比去找烛台切光忠好吧?
在以前的本丸里,烛台切光忠就被审神者称为本丸之母,或许也正因为如此,加州清光和别的刀剑大多不会喜欢去找他谈心,毕竟心理年龄不在同一水平线上。
哪家的青春期叛逆少年会去主动找母亲谈心的啊!【误】
笑面青江就这么被加州清光无情地拎出了被窝。
“哈啊——”笑面青江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角,“大清早天还没亮就被一个男人拉起来,真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呢。”
加州清光立马像是不小心摸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把青江又丢了回去:“咳咳,找你有正经的事情要问。”
“什么事?”青江没个正经地说,“要是有美少女来个早安吻就好了~”
加州清光说:“自己去找乱。”
“喂喂喂,过分了啊!”
“都是美少女,有什么区别!”加州清光理直气壮地反驳。
笑面青江一点都不文雅地翻了个白眼:“那怎么没见你对乱藤四郎这么上心啊。”
加州清光清了清嗓子:“你昨天晚上跟烛台切光忠还有主之间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我为什么非得告诉你不可?”笑面青江眼珠一转,“嘛,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的是,烛台切光忠可是有备而来,你觉得主能有多大把握抵抗住他的成熟男人魅力?”
加州清光哑口无言。
他不由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和穿着,要是论可爱,他连乱藤四郎都不会怕,但烛台切光忠身上那种成熟可靠的气质却是连前任审神者都赞不绝口的,他根本扯不上关系。自身不怎么具备的素质让他有些慌,要是本城怜真的被烛台切光忠成功攻略,那是不是就不会再像现在一样看重他,依赖他了?
加州清光的脑海中响起了刺耳的警报声,连眼前的笑面青江都没那么碍眼了。
笑面青江表示,计划通。
*
本城怜来到厨房的时候,烛台切光忠已经站在料理台前忙碌了。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运动服,饱满的肌肉线条撑起,从背影看去像是哪个运动社团的指导老师。
“哦呀,主殿起得这么早啊,早饭才刚开始准备呢。”
为了方便帮忙,本城怜特意没有穿审神者的正式服装,而是穿了运动服。她跃跃欲试地挽起袖子,来到了烛台切光忠跟前。
“因为睡得不太好,索性过来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呜啊……好香啊!”
之前负责做饭的刀剑男士虽然说都不是什么能用料理达到杀人效果的厨房杀手,但做出来的东西口味多少欠佳,而烛台切光忠的到来好像完全改变了这样的局面。锅里煮得咕噜噜作响的汤汁散发着浓郁的香味,瞬间将她身上残存的困倦都赶跑了
烛台切光忠满足地点了点头:“能得到主殿的赞扬,我早起也算是有意义了呢。”
“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我以前都是一个人生活,家务水准还挺不错的。”
“可是这种事情由我们来……”烛台切光忠终于不敌本城怜期待的目光,说,“那就拜托主殿削一下土豆的皮吧。”
“了解!”
本城怜一边熟练地削着皮,一边问道:“昨天……青江先生还好吗?”
“他啊,后来清醒了过来,但是精神还是不太好。现在估计还在睡觉。”烛台切光忠盖上了锅盖,又拿起菜刀切起了蔬菜,“主殿小心点,即便是这样的小刀用起来也是很——”
他的话没说完,本城怜就因为用力过度没控制好小刀,割伤了手指。
鲜血从指腹侧边的伤口里涌出,看上去伤得不浅。
伤口的疼痛对于本城怜来说倒不是大问题,以前一个人住的时候受过的伤比这厉害多了,只是自己开了海口要帮忙,但是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受了伤,真的有些尴尬。
烛台切光忠立马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过来查看伤势,握住了她的手腕,径自含住了她的手指。
“等——”本城怜下意识地想抽出自己的手,可对方握得很用力,她一时间抽不出。而又想到对方也是为了自己着想,不好再刻意去抗拒。
这么说来,之前清光也对她说过要帮她舔伤口的事情。
啊,所以这在这个本丸里是理所应当的处理方式吗?
或许这就是付丧神和普通人类的差别吧……
本城怜摒住呼吸等着烛台切光忠松开自己的手,可他好像是上了瘾,一点也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略微粗糙的舌面来回舔动着,细细地摩挲着伤口,湿润温暖的触感包裹着她的手指,时不时传来吸吮的触感。因为隔得近,本城怜甚至觉得这啾啾的吸吮声比汤汁煮沸的声响还要来得明显。
烛台切光忠比她高很多,此时他微微弓着身子,敛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半遮半掩着金色的瞳仁。本城怜有些看呆了,眼也不眨地盯着他的睫毛,若不是隔得稍微远了些,她大概还想数清楚那到底有多少。
“唔,这样的话应该可以了。来,主殿,我来为你上药。”烛台切松开了她的手,被他含过的部分泛着晶莹的水光,伤口里还渗着血丝,却已经不太流血了。
本城怜结结巴巴地说:“……啊,真、真不好意思。”
“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我应该提醒得更早一点。”烛台切光忠把烧好的汤端到一边放好之后,牵着本城怜的手走出了厨房。
“那个……早饭……”本城怜看了眼厨房。
“那种事情没有主殿的伤口重要。”
本城怜由着烛台切光忠把自己牵到某个房间,找到了医药箱替她包扎伤口。
“抱歉,我本来是想来帮忙的,看样子反倒是耽误了烛台切光忠先生的时间了。”
烛台切温和地笑着,揉了揉本城怜的发顶:“比起那个,主殿顾虑到我们的心意这件事就已经能够让我开心很久了,这不是更好吗?”
“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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