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州清光瞬间就心动了,在和同伴之间的争夺比拼中,加州清光并不是最有优势的一个,大家相互之间差距也不大,要是有办法能加大自己的优势有何不好?而更重要的是,他的确很在意与本城怜前往本丸之前的事情,当一个人陷入恋爱中的时候,恋爱对象的一切都是拥有无比吸引力的魔药。
“她来我们那里并不久……”
交易成立。
*
浦原商店虽然坐落在住宅区里,可附近的便利店却正好因为内部装修停业,他们不得不去寻找其他的便利店。
道路并不算很宽敞,本城怜走着,见前方没什么障碍,稍稍闭上了双眼。
下一秒,本城怜感觉自己的手被牵住了,又下意识地睁开了眼睛。
她侧着头仰视着烛台切光忠,对方的笑容温和,像是什么都能包容的无尽天空。
“这样的话就不用担心了。”
尽管担心本城怜的安全,但烛台切光忠却没有生硬又烦人的说教,低沉的嗓音像是情人的低喃,让她脸红心跳。
本城怜只是愣了一下,烛台切光忠裹在手套里的颀长手指便顺势嵌入了她的指缝之中,稍稍用力地握紧,嵌合得没有丝毫空隙。
“只有在这种时候,才可以两个人好好相处呢。”
“……在本丸的时候不是也经常这样吗?”本城怜不好意思地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直看。
烛台切光忠轻轻捏了捏本城怜的手指,轻笑道:“可这里是现世,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手牵着手的我们不就像是一对普通的情侣吗?”
“光忠先生!”本城怜的脸颊又腾起了红晕。
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差劲。
或许是自己的前半生太寂寞,现在突然有了这么多温柔的同伴,让她变得更加贪婪了。
这也难怪,她不过也就是一个普通女人。
有好感的男人在身边陪伴,被甜如蜂蜜的情话所包裹,被他们放在心尖尖上,哪个女人不会动心呢?
但她最唾弃自己的,却是她好像对谁都会害羞心动。
……她原来是这么破廉耻的女人啊。
本城怜正想着,她身后的虚空之中突然裂开了黑色的裂缝。
经过石田雨龙专业训练过的她,现在对于虚的感应更加敏感了,不过是短短一秒,她就察觉到了奇怪的气息。
“光忠先生!”她急忙转过身去,一边提醒着身旁的付丧神。而为了应对即将发生的战斗,本城怜现炒现卖了刚刚才从石田雨龙那里学会的新的战斗方式,防御着等待即将从那黑腔中钻出来的虚。
然而下一秒,本城怜的后颈一痛,她失去了意识。
为……什么……
她没得到答案,意识便沉入了黑暗之中。
*
点满蜡烛的房间里,一室春色,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浑身赤·裸的女人伏在被褥上,光滑的背脊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着,线条流畅。她侧着头,懒懒地抬眼看向了正在穿衣服的男人。
“要走了吗?”她的声音软软的,酥进人心底。那又像是钩子,死死地抓着人不放,越是想挣扎,陷得越深。
那男人温声笑了笑,回到她跟前,蹲下·身,屈起手指温柔而缓慢地磨蹭着她的脸颊。女人享受地回蹭着,像是听话的猫咪博着主人的宠爱。
“要乖乖地看家啊,我很快就回来。”他说道。
女人皱着鼻子,她明明浑身散发着艳丽气质,此刻却又满是少女的娇憨:“不能不离开吗?”
“我很快就回来。”他的声音温柔,话语却不容置疑。
知道男人的性格是什么样的,女人终于不再固执,只是定定地注视着他,做着最后的努力。
“没关系,哪怕我不在,也会有其他的我温暖你的。”
他话音刚落,身后就出现了同他外貌打扮如出一辙的男人,三两个站在房间门口,烛光映着他们带着笑意的双眼。
“来吧,我们一起……”
女人又被搂入了温暖的怀抱之中,越陷越深。
第57章 中立混沌
57
完全失去意识的本城怜瘫倒在了烛台切光忠的怀抱之中, 像是浑身没有骨头一般, 但凡是身体依靠着男人的部分,全都密合无间隙, 好像他们生来就是这样, 浑然一体的存在。
烛台切光忠维持着让本城怜站立着依靠着自己的姿势, 静静地站在原地,在这静谧的小巷里, 尤其是在他张开了闲人免进的结界之中, 这个世界好像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相互依靠, 紧紧依偎。
“看啊,现在的我们终于能好好在一起了, 没有别人打扰,就像是真正的恋人一样。”烛台切光忠低下头,注视着陷入沉睡的女人,没被眼罩遮盖的那只琥珀色的瞳仁仿佛温柔得化作了一汪清泉,若是此时她醒了过来, 一定会为此而沦陷。
可本城怜也一定会觉得迷惘, 明明烛台切光忠向她倾诉过爱意, 可为什么一直以来都不像是别的刀剑一样,将强烈的独占欲表现在明面上, 又为什么总像是要把她推向别人的怀里。
可这份感情若是虚假的, 那他此刻的眼神中流露出的情感又是那么真实……
人的情感真的是这么难懂的事情吗?
烛台切光忠的幸福并没有持续太久, 他们身后的虚空之中撕裂开了黑色的缝隙, 悄无声息。那裂隙越来越大,直至它硬生生地在空中撕开了一张血盆大口,黑洞洞而又扭曲的内部走出了三个人。
尽管对方的出现悄无声息,甚至连脚步声都没有,可烛台切光忠仍然是敏锐地感受到了对方的气息,那样熟悉,既让他怀念,又让他憎恶。
是他,他曾经信任的搭档。
是他,此刻要硬生生从他手里抢走爱人的罪犯。
可这是必然的,烛台切光忠从一开始就做好了这样的打算,并不是因为他真的大度到了能心甘情愿地把怀中的爱人拱手让人,只是因为这原本就是他打好的算盘。
“光忠,好久不见。”那人说道。
烛台切光忠眯了眯唯一露在外边的眼睛:“我一点也不觉得久,倒是觉得这时候来得太快了,长谷部。”
被他称作长谷部的男人笑了笑,却不再将目光投放在烛台切光忠的身上,而是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连沉睡中也不忘轻蹙眉头的审神者,他的神色变得复杂起来,既有着夙愿即将达成的激动,又有着还未实现愿望的失落与不耐。
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他的审神者,却也不是他的审神者。
如果烛台切光忠没有说错的话,这个女人,不过只是审神者的“一半”。
“都到了现在了,还舍不得么?”大和守安定环着双臂,嘲讽地注视着怀里仍然抱着女人的烛台切光忠,“既然如此,之前就不要特意来告诉我们关于她的事情了,你一个人独占着她不就好了?哪怕只是个残缺品,你也很喜欢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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