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连玮闭上眼,道:“是刀爷。”
张日山摸摸下巴道:“看来他已经知道下一个要死的是自己,所以才收拾东西准备逃跑,可惜凶手比他更快,发现了他的异常。”
“确实,昨夜刀爷也在场,他应当是看到了那个图案。”卿卿说道:“并且,他知道十三便是自己。同时,凶手也混在人群中,发现他的不安。昨夜那么乱,我已经记不得有些谁了。”
“可二十五是谁呢?”
解连玮看向张日山和卿卿,道:“不如一试。”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大家看懂没,如果有不解的地方可以指出,我会进行相应的修改。
另外,祝大家小年快乐~记得要吃糖瓜,送灶王爷上天~[我今天已经吃了太多了……]
因为老九门系列的文章写了太多,特意在专栏开了一个老九门系列,欢迎大家去收藏~
[不知道有没有人发现我开了新坑……]
☆、一身诗意千寻瀑[完]
解家又死了一个人。
深秋将至,空气中腐朽的味道更加浓厚,一场秋雨更是加重了这种味道,让人愈发不安,更有不少解家的伙计打算离开,自谋生计。
“我已经知道二十五号是谁了!”
解连玮一石激起千层浪,所有人议论纷纷。只有卿卿和张日山知道,解连玮已经撒下了鱼饵,并且已经有人上钩了。
卿卿与解连玮坐在书桌旁,解连玮看书,卿卿则是看账本。
解连玮看着她专心致志的样子,有些犹豫,最终还是说道:“你……为什么会想到要……嫁给我?”
卿卿看着他有些窘迫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没想到九爷还会感到窘迫。”
她最终收起笑容,道:“有机会,我一定会告诉你的。”
解连玮听觉敏锐,早就听到门外徘徊的脚步声,冲着卿卿使了个眼色,卿卿微微颔首,抱起账本道:“爷,我吩咐人去热水。”
解连玮点点头。“你去吧。”
卿卿走出门外,微微向后一瞥,果然看到一块黑色的布料。
“松爷,你来了。”解连玮放下书。
解松低着头,看向卿卿离去的方向。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虎骨梅花的意义了吧?”解连玮气定神闲地看着他。
解松说道:“你爹嘱咐过了,这件事情绝不传代,我不能告诉你,我不能愧对你爹。”
“松爷,我们不能再放纵那个人继续无所顾忌地杀人了!”
解松有些犹豫,可最后还是一口回绝道:“我不能愧对你爹,你愿意保护我就保护,不愿意便算了!”
解连玮注视着他,最后叹了一口气,道:“松爷,跟我来。”
解松眼部蒙着黑布条,跟着解连玮行走在黑暗中。
解连玮打开暗室的门,点起一盏煤油灯,这才解开布条,对解松说道:“松爷,先委屈你一阵子了。”
解松打开一坛酒道:“有酒便好。”
解连玮最后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暗室。
“有头绪了?”卿卿抱着三寸钉,隔着帘幕问道。
解连玮双眼紧闭,应道:“嗯。”
“你有信心吗?”卿卿的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担忧。
解连玮隔着帘幕望向她,信誓旦旦地说道:“无论我有没有信心,这次都必须撑下来。”
可是没有几天,解松也死了,他被溺死在酒中。几天后,一直忠于解连玮的解聪也死了,死于蝗虫的啃噬之中。
张日山看着解连玮已经崩溃的样子,有些不忍地摇摇头。
卿卿给他倒了一杯茶,被他打撒在地。
此时的解连玮哪里还有平日里运筹帷幄的样子。
卿卿只能将他搂入怀中,安抚地摸摸他的头,给他喂了一碗安神汤,哄着他多睡一会儿。
“九爷是不是太过紧张了?”张日山与卿卿漫步在解府的园林之中。
卿卿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近日里他确实是被逼紧了,这家里的人都……否则也不会像刚才那样……”
张日山叹了一口气,又看向她问道:“那你呢?这种高压环境里,崩溃的可不止九爷一人。”三寸钉哒哒哒跑过来,张日山将它抱起来,搂在怀中。
“我……”卿卿眼神黯淡。
张日山无奈地摇摇头,“不说这个了。”
卿卿感激于他的体贴,微微颔首,说起了其他事情。
“你们知道了下一个人是谁了吗?”
“只知道数字,其他的还没有头绪。”张日山摸了摸三寸钉的头。
卿卿看着湖面,道:“不如如同上次一般。”
张日山微微挑眉,“引蛇出洞?”
“九爷,夫人,求求你们了!一定要保住我的性命啊!”
解连玮与卿卿对视一眼,解连玮道:“你为什么不早些站出来解释虎骨梅花的事情?这样就不用死那么多人了。”
“这……使用虎骨梅花的伙计都以面具示人,仅以代号相称,我并不知道其他人的相貌。而且除非老爷有特殊任务,我们一般都只是和普通的伙计一样下斗。”
“真的决定要走了?”张日山问道。
卿卿无奈地说道:“当初问我真的决定要嫁人了,现在又问我是不是真的决定要走了。日山真是的……”
“只是没想到你会这么草率而已。”
“说的我好像很轻浮一样。”
“也没有哪里不对吧?”
卿卿瞪他一眼,随后叹了一口气。
“说起来,帮助九爷这件事情,总要有一个原因吧。”
“啊,这个嘛——你相信命运吗?”卿卿眨眨眼睛,如此说道:“因为他曾经帮助过我,而且我对他一见钟情,就是这样的事情。”
张日山目瞪口呆,一时半会儿反应不过来。“……什么?”
“有的人可以看穿自己的命运,我就是这样的人。”卿卿低垂眼睑。“这样的事情,一次又一次地轮回着,我曾经犹豫过很多次,要不要帮连玮,不过最后还是遵从自己的本心了呢。”她露出一个笑容。
“你是说——你曾经无数次地遇到过九爷,并且因为犹豫是否上前而错过了一次又一次的机会,永远轮回在那段痛苦之中?”
“听起来是不是像做梦一样啊?就当我是在说梦话好了。”
张日山伸出手摸摸她的头,道:“不,我相信你。”
……
解连环将之前从父亲书房拿的书放回到书架上,忽然看到了一张纸片被夹在父亲时常翻阅的书籍之中,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打开那本书,看到了那张边角泛黄,但被保存的依旧完好的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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